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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殿門口。
寒冰見龍司絕竟把月小花抱回來了,險些沒驚掉下巴。
他猶豫了下,問:“王爺,這是……”
龍司絕沒回答,隻把月小花輕輕地放在床上。
月小花睡顏可愛,長長的睫毛烏黑纖密,微微翹著。
挺翹的鼻梁,櫻花般的唇瓣,更是看的龍司絕和寒冰心都花了。
龍司絕忍不住伸手,輕輕地捏了捏月小花肉乎乎的小臉兒。
果然,那觸感跟他想象中的一樣,像是軟軟的甘甜的嫩豆腐,讓人愛不釋手。
龍司絕緊抿的唇角揚起弧度,臉上竟露出笑容。
寒冰手癢地伸出手,也想試試。
可剛把爪子伸出來,就被龍司絕一把拍了回去,順帶被狠狠的瞪了一眼。
“嘿嘿,王爺,這小圓子可愛的很……真不敢相信竟是王妃生出來的。”
寒冰尷尬地撓了撓頭,說出了心裡話。
龍司絕給月小花蓋上薄被,帶著寒冰輕手輕腳地出去了。
站在院子裡,他眉頭緊皺。
他和寒冰有同樣的疑問。
月輕塵相貌醜陋,心思歹毒,竟生出了這樣可愛漂亮的孩子,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寒冰輕聲問:“王爺,您今日承認這兩個孩子是您的,也是為了保護他們母子三人,可月輕塵卻不領情……”
龍司絕眉頭擰起,聲音冷沉地道:“不必管她,等本王想到一個萬全之策,就把她掃地出門。”
說完,他大步往書房而去。
月小花占據了他的床,他隻能睡書房。
月輕塵一晚上都翻來覆去,沒怎麼睡好。
翌日一早,她無精打采地起來洗漱,月小芽已經梳洗完畢,並且在院子裡練了一套拳法。
“娘親,我們是不是該去接妹妹了?”
月小芽身形筆直地站在門前,英俊的小臉兒上滿是凝重。
他和妹妹是一胎雙生,彼此之間都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應。
清晨起來的時候,他打了好幾個噴嚏,也昏昏沉沉的沒有力氣,過了好一陣才恢複正常。
他有些擔心月小花。
“好,馬上就去。”
月輕塵一邊隨意地挽了個發髻,一邊回答。
前院。
月仙兒一身盛裝,提著食盒而來。
她是羿王府的常客,又是不久之後要嫁給龍司絕的,下人們也不怎麼攔她,任由她進了臥房。
“羿王哥哥,怎麼還沒起來?”
見床帳還垂著,月仙兒眼底閃過害羞,輕輕地走了過去,溫柔地道:“仙兒給您準備了早點,快起來吧。”
剛一拉開,月仙兒臉色就變了。
“小野種怎麼在這裡?羿王呢?”
門口的侍女進來,恭敬地道:“神女,昨晚王爺去了清風閣,不知怎的就把這孩子帶回來了……”
整個王府都知道,這對龍龍胎雖乖巧可愛,卻不是羿王的,自然也就沒人尊敬。
不過,羿王都讓月小花睡他的床了,他們倒也不敢太不尊敬。
月仙兒臉色難看了幾分,對那侍女道:“我知道了,芙蕖,你出去吧。”
芙蕖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床上,月小花臉色病態的紅著,睡的昏昏沉沉,沒有任何反應。
月仙兒捏著手指看了一會兒,深吸了口氣,取下了頭上金簪。
那簪子竟是空心兒,裡麵藏著一根針。
“這針本來是給月輕塵那賤人準備的,你是她女兒,給你用了倒也不妨事……”
月仙兒唇角揚起冷笑,毫不猶豫地把針刺入月小花的腳心。
正往梧桐院走的月小芽突然停了一下,臉色有些難看。
月輕塵連忙停下,問:“小芽,怎麼了?”
月小芽看了看自己的右腳,皺著劍眉搖了搖頭。
“腳掌突然有些疼,還有些麻木。”
月輕塵瞪大眼睛,“小芽,你該不會缺鈣了吧?”
“娘親,我沒事,我們快去找妹妹吧。”
月小芽搖了搖頭,心底卻有些不安,拉著月輕塵快步往梧桐院走去。
母子兩人剛到梧桐院門口,就迎麵撞見了月仙兒,以及剛從書房過來的龍司絕。
看見月輕塵,月仙兒目光閃了閃,很快溫柔地笑了起來。
“王爺,姐姐,我正準備去找你們呢。”
月輕塵冷眸掃過龍司絕,問:“小花呢?”
龍司絕不悅地看了她一眼:“在本王屋子裡睡著。”
月輕塵心底一沉,冷聲問:“不是說了她還小,離不開人?”
“有芙蕖照顧著,比你精心的多。”
龍司絕握住手中,壓住心底莫名生出的怒火。
這月輕塵,上來就沒有好臉色。
小花就在他屋子裡,王府這麼多人守著,能出什麼事?
月輕塵冷哼一聲,帶著小芽衝了進去。
自從小芽小花出生,就沒有離開過她的視線。
昨晚,是第一次。
龍司絕帶走了月小花威脅她,月小花又渴望父愛。
月輕塵想著讓她暫時相處,可沒想到,龍司絕沒
照顧小花。
“小花!”
月輕塵心底生氣,走到床邊卻發現了不對:“小花!”
月小花臉色不正常地紅著,張著櫻花般的唇,艱難地呼吸著。
月輕塵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滾燙一片。
月輕塵轉頭,憤怒地看向龍司絕。
她沒有說什麼,可眼底的冷厲,卻讓龍司絕臉色難看。
“芙蕖!”
龍司絕聲音冷沉,芙蕖戰戰兢兢地進來了。
“王爺……”
“本王不是讓你好好照顧她?怎麼回事?”
龍司絕臉色鐵青,黑瞳裡彌漫著怒火。
他答應了月輕塵會照顧好她的孩子,卻失信了。
雖隻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卻也讓他不能接受。
芙蕖跪在地上道:“奴婢是好好照顧來著,一晚上蓋了好幾次被子,興許……興許是晚上風涼,忘了關窗……”
“滾出去,自己領罰。”
龍司絕深吸了口氣,麵無表情地道。
芙蕖含淚,低著頭出去了。
月輕塵臉色難看,已經找出了退燒藥,給月小花注射。
月小花有些胎中不足,身體一直比月小芽弱些。
但是沒想到,在龍司絕這裡一晚上的時間,人就發起高熱。
月仙兒看見月輕塵手中的注射器,瞳孔縮了縮,有些不自然。
“姐姐,你這是乾什麼?孩子都生病了,你竟還拿針紮她。”
月輕塵冷哼,“沒見識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