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的確有些搶戲了。
不可否認,鄧玉湘表現極佳,氣場十足,攻勢淩厲。
問題是,她就該是這副模樣!
作為首批入選官方名單的信徒學員,你沒有兩把刷子,憑什麼被認定為“天驕”?
反觀那位黑衣少年
能看得出來,他年紀不大,那條暗紅色的針織圍巾,無法完全遮掩那張稍顯青澀的麵龐。
更何況,這位少年還是一名仙羊信徒!
他在戰場上展現出來的風采,著實令一眾內部審核人員大跌眼鏡!
這t
仙羊一派,內部還分工種嗎?
從哪兒蹦出來這麼一隻戰鬥羊?
審查人員立即上報情況,著手調查陸燃的個人信息。
遠在雨巷城的陸燃,自然不清楚這一狀況。
他還在兢兢業業的巡邏,努力的幫鄧玉湘取得佳績。
隻是,這夜的雨巷城,並未發生特殊事件。
上蒼仿佛大發慈悲,終於放過了這座千瘡百孔的小城。
這也在客觀上,導致了戰場級彆不是很高。
就算鄧玉湘以碾壓之姿、殺穿了冬月十五夜.
她想要在天驕榜單上名列前茅,恐怕也有些吃力。
就像是學生考試一樣:
鄧玉湘拿到的是一張小學考試卷子,題目簡單,卷子滿分隻有100分。
那些經曆特殊事件的天驕,拿到的是高考卷子,題很難,但滿分可是150分!
分數上限不一樣!
陸燃無計可施,隻能為鄧玉湘打好輔助,儘可能的助她發揮亮眼。
他根本不知道,許許多多的目光,已經轉移到他的身上了.
天色漸漸亮起,雨巷城難得正常了一次。
隨隊巡邏的陸燃,再次來到了河西公園外的那座天橋。
“哎”
陸燃舉起霞光刀,透過剔透的黑冰材質,望著白茫茫的天空。
冉冉升起的朝陽,藏在風雪與寒霧之後,隻給世間光亮,並不願意現身。
沒有霞光。
依舊沒有。
陸燃右手攥緊了寂夜刀,徹夜的殺戮,讓他覺得與刀刃親密無間。
更覺得,寂夜刀在彙聚出器靈的道路上,大踏步前行。
唯獨這霞光刀,同樣陪自己殺了一夜,卻迎不來屬於它的時刻。
“為何歎息?”
前方遠處,鄧玉湘突然停下腳步。
陸燃有些無奈:“這把霞光刀,總是迎不來霞光。”
鄧玉湘並未轉身,輕聲道:“為何執著於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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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送啊?”陸燃眼看著鄧玉湘走進樓道,有點疑惑。
鄧玉湘不言不語,徑直走到了陸燃的家門口。
“進去喝杯水?”陸燃掏出鑰匙,插入防盜門的鎖孔。
“啪。”
陸燃還沒開門,鄧玉湘忽然探下手掌,握住了陸燃的手腕。
“姐?”陸燃不明所以,看向女子。
鄧玉湘依舊不言不語,隻是拾著陸燃的手腕,透過袖子,輕輕揉捏著。
陸燃抿了抿嘴唇,道:“什麼時候發現的?”
鄧玉湘一聲冷哼:“你藏得這麼好,我哪有本事發現。”
陸燃:“.”
“斬夜告訴我的。”鄧玉湘尋到了預想中的物件,拇指透過陸燃的袖口,反複揉撚。
在她的指下,那枚銅錢被描繪出了應有的輪廓。
“神兵這麼敏銳?”陸燃不禁感歎道。
鄧玉湘:“斬夜不是我們人族,與我們的存世方式不同。
它說,它隱隱感覺到了同類的氣息。
每次距離你越近,感受就越明顯。”
陸燃笑了笑:“這可是我的寶貝,不能輕易示人的。”
“小陸燃。”沒有了攝像頭,鄧玉湘在稱呼前,又加上了一個“小”字。
她的麵色很嚴肅:“你雖不是望月人,但我們是戰友。
為了提高生存幾率,為了提升戰鬥效率,你最好能與戰友們坦誠相待。”
陸燃沉默了。
鄧玉湘繼續道:“而且,你偷偷藏著的,可是一件神兵。
如果能提前說,我們可以製定出相應的作戰計劃。”
陸燃忽然道:“這一番話,你應該在昨夜說的,在攝像頭前。
這種理念,以及你給年輕隊友的指導,一定會給你加分的。”
法器·往生錢當然可以公之於眾,這可是正經路子來的,光明正大。
而且在日後,陸燃也會主動暴露這枚銅錢的存在,畢竟他要給自己操控邪魔作掩護。
鄧玉湘不輕不重的瞪了陸燃一眼,不知道開心還是嗔怪:
“你就知道分!
既然你不告訴我們,自然就是不想暴露。
我怎麼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給你點出來?”
聞言,陸燃卻是樂了:“那你現在怎麼點出來了?”
鄧玉湘也笑了:“現在就我們倆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陸燃:“.”
“嗯?”鄧玉湘發出了一道鼻音,帶著詢問之意。
“喏。”陸燃終於拉開袖口,給鄧玉湘看了看銅錢。
“這是?”鄧玉湘微微蹙眉,指尖輕觸銅錢。
顯然,這絕非凡品。
陸燃道:“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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