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光輝聽到這句話,頓時破防了,齜牙咧嘴地說道:“既然你不想給錢,那可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他朝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那幾個男人慢慢圍了上來,將蘇雨棠困在中間。
“趙小姐,是你主動跟我們走呢,還是要我們動手呢....”
為首的男人挑眉說道。
蘇雨棠一邊往後退,一邊說:“趙光輝欠的就是你們的錢?”
其中一個男人咧嘴一笑:“沒錯,他欠了我們錢,不過現在他已經把你賣給我們了,你要是乖乖還錢那是最好的,你要是不還嘛......”
說著,他伸手就想要去抓蘇雨棠。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轎車疾馳而來,在商場門口猛地刹車。
車門打開,薄景州從車上下來,他的眼神中透著冰冷的殺意,看向趙光輝等人。
“你們在乾什麼?”他的出現如同一股強大的氣場,瞬間打破了這劍拔弩張的緊張氛圍。
趙光輝等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看到薄景州突然出現,趙光輝有些慌亂,連忙問道:“薄......薄大總裁,您怎麼來了?”
薄景州沒有理會趙光輝,而是徑直走過去,將蘇雨棠從那些人的魔爪中給拽了回來,護在身後。
他掃視著眼前這些人,“你們想乾什麼?”
為首的男人強裝鎮定,說道:“薄總是吧?剛才趙光輝已經把他的女兒賣給我們抵債了,麻煩你讓一讓。”
可薄景州卻巋然不動。
趙光輝頓時有些為難地走上前,他擦了擦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結結巴巴地說道:“薄,薄大總裁,這是我和我女兒之間的事,您還是彆管了吧......”
薄景州眼中寒意更甚,他輕蔑地看著趙光輝:“你讓我彆管?”
趙光輝突然靈機一動,他覺得找到了一絲轉機,臉上露出一絲諂媚的笑容:“薄總,我知道我女兒是你的人,您要是非管不可呢,那不如替我女兒把錢還了......”
薄景州眸光一冷:“哼,你也配稱她父親?你不過就是一個貪婪無恥的小人。”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屑和輕蔑,讓趙光輝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青一陣白一陣。
“今天你們一個都彆想走。”
薄景州冷冷地說道。
話音剛落,他的人迅速從周圍趕來,將趙光輝等人團團圍住。
見狀,趙光輝臉色變得慘白,他知道自己這次踢到了鐵板,想要逃跑,但已經來不及了。
薄景州的人迅速將他們製服,趙光輝等人隻能乖乖地趴在地上,不敢動彈。
為首的男人試圖掙紮:“薄總,我們隻是來要債的,您這樣做不太好吧?”
薄景州看都沒看他一眼:“要債?你們要債就是這麼要的?誰欠的就去找誰!用這種非法的手段,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
他轉頭看向趙光輝,眼中的厭惡更加明顯:“為了還錢,連自己的女兒都能出賣,你還是人嗎?”
趙光輝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薄總,我錯了,我是被逼無奈啊,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薄景州冷笑:“被逼無奈是吧?行啊,既然你是被逼的,我倒是有個辦法幫你永絕後患......”
趙光輝頓時眼前一亮:“薄總,您有什麼好辦法?”
趙光輝以為他要替自己還錢。
誰知,薄景州卻看向保鏢們,淡淡地開口吩咐道:“既然他這麼喜歡賭,就把他兩隻手全都砍了。”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淡得像一陣風,卻讓周圍的空氣瞬間凝固。
趙光輝聽到這句話,瞳仁瞬間裂開,他跪在地上求饒:“不要,不要啊薄總......”
但是趙光輝的求饒並沒有用,保鏢們直接拎起他,像拖死狗一樣將他給拉走了。
最後隻能聽見他的鬼哭狼嚎聲。
至於其他要債的人,也被統統送去了警局。
趙光輝去的賭場本就是不正規的,這麼一來,不僅能解決趙光輝這個麻煩,說不定還能順著線索一鍋端了賭場。
蘇雨棠看著趙光輝被帶走,鬆了一口氣。
要不是薄景州來了,她還真的不好脫身。
薄景州察覺到了蘇雨棠的目光,他轉過身,看向她:“你沒事吧?”
蘇雨棠搖搖頭:“我沒事,謝謝你。”
薄景州忽然開口說道:“他那種爛賭的人,沒什麼好同情的。”
他擔心蘇雨棠會覺得他殘忍,所以解釋了這一句。
蘇雨棠可一點都不同情趙光輝,她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厭惡:“我知道,他就是個無可救藥的人,也是社會的蛀蟲。”
頓了頓,她有些好奇地看向薄景州:“你怎麼知道他喜歡賭?”
薄景州頓了一下,他看著蘇雨棠,眼中閃過一絲思索:“猜的......還有剛才那幾個人,一看就是賭場裡來的,他們那種眼神和氣質,我見得多了。”
蘇雨棠哦了一聲,心裡暗暗佩服薄景州的觀察力。
他在商場上打拚多年,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對於那些沾染了賭癮和不良習性的人,大概有著一種敏銳的直覺。
隨後,她像是想到了什麼,解釋道:“其實他不是我父親,我跟他沒有關係,他純粹就是想跟我訛錢。”
薄景州沉默了片刻,然後點了點頭:“嗯,沒事就好,我們走吧。”
說完,他帶著蘇雨棠上了車,朝著薄家老宅駛去。
到了車裡,薄景州看到她拎上來一堆東西,其中還有禮盒,問了一句:“你買禮物了?”
蘇雨棠點了點頭:“嗯,既然是去參加老爺子的大壽,自然要準備一下禮物。”
薄景州挑眉:“你倒是有心了。”
蘇雨棠心想,難道這不是最起碼的禮貌嗎?
車子平穩地行駛著,不一會兒就來到了薄家老宅。
薄景州的車緩緩駛入,門口的下人紛紛行禮。
蘇雨棠跟在他後麵下了車。
見蘇雨棠走得很慢,薄景州扭頭看向她,“你很緊張?”
蘇雨棠立馬搖了搖頭:“沒有啊。”
薄景州看破不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