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蘇雨棠連忙攏起衣服來到了他身後。
王總沒想到這裡還住著一個男人,他見勢不妙,準備逃跑。
但是還沒跑兩步,就被薄景州給抓住了,死死的摁在了地上摩擦。
王總拚命地掙紮,卻不是薄景州的對手。
巨大的動靜引來了酒店的經理和工作人員。
因為對方住在總統套房,身份不一般,經理連忙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薄景州看了眼蘇雨棠,蘇雨棠立馬走上前,指著王總說道:“他一直躲在我房間,剛才試圖侵犯我,我不知道他是怎麼進去我房間的,你們酒店的安保措施這麼差嗎?”
經理一聽嚇壞了,“我馬上就去查!”
王總掙紮著,“放開,放開我......”
蘇雨棠繼續詢問:“到底是誰派你來的,你又是怎麼進我房間的?”
“小美人,你放了我吧,我真的是自己來的,沒有人指使我。”
蘇雨棠冷笑一聲,“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你最好快點說出幕後指使的人,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王總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好吧,我告訴你,是喬慕恬指使我來的,她給了我一大筆錢,讓我來侵犯你,她說隻要我成功了,她還會給我一份價值五千萬的合同。”
蘇雨棠聽了王總的話,攥緊了拳頭。
她果然沒有猜錯,這件事情就是喬慕恬策劃的。
喬慕恬還真是惡毒,兩次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薄景州聞言,詫異的看向蘇雨棠,“喬慕恬?她為什麼要找人侵犯你?”
蘇雨棠輕咳了一聲,“這個……
是我和她的私人恩怨。”
這件事情太過複雜,一時半會說不清楚,蘇雨棠繼續問道:“那你是怎麼進我房間的?”
王總說:“是一個服務員給我開的門……”
說完,王總抬頭看向了站在經理身後的服務員。
那名服務員此刻瑟瑟發抖,早就害怕的打哆嗦了。
眾人見狀,全都明白了。
那個服務員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對不起經理,是我的失職……”
蘇雨棠走上前,想要接著教訓兩人,但是她的身體往下一軟,眼見要倒下去。
這時一隻大手扶住了她的腰。
蘇雨棠一怔,扭頭看向薄景州,“謝謝……
”
薄景州皺了皺眉,正欲鬆手,卻發現了她的不對勁。
蘇雨棠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眼下隻有接著麻煩薄景州了,“麻煩薄總先幫我處理一下這兩個人,地上這個色狼先留著,彆放走。”
薄景州也沒有多說,直接朝經理看了一眼,“知道怎麼做吧?”
經理連忙點頭:“知道知道,我會看好這個闖入房間的色狼,再把這名服務員辭退!”
薄景州點了點頭。
經理鞠了一躬,就帶著人把姓王的色狼帶走了。
看著保安們將王總帶走了,蘇雨棠鬆了口氣。
“你沒事吧?”
薄景州扭頭看向身邊的人。
蘇雨棠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謝謝你。”
薄景州淡淡的回道:“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你是我的員工,我有責任保護你的安全。”
“......”
蘇雨棠沒說話,她的臉更紅了。
熱氣直往上湧。
薄景州看著她,眼神帶著一絲關切,“你真的沒事嗎?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
蘇雨棠張了張嘴,聲音有些低,“我中了藥……”
薄景州皺起眉,正想著怎麼處理這種情況。
就看見蘇雨棠抓住了他的手臂,“我借用下你的房間,去衝個冷水澡就好了。”
去醫院太遠了,她怕自己支撐不住。
而她自己的房間裡還有合歡香的味道,進去就是找死,她是不敢再進去了,幸好她吸得不多,洗個冷水澡應該就差不多降溫了。
薄景州的第一反應是拒絕,生了病就該去醫院,洗澡有什麼用,但是看著她抓著自己的胳膊,一副可憐兮兮求助的樣子,終究沒忍心。
然後就扶著她進了自己的房間。
到了房間,蘇雨棠就沒再麻煩薄景州了,徑直去了浴室。
她打開淋浴,讓冰冷的水衝刷著自己的身體,試圖緩解身體的燥熱和不適。
二十分鐘過去了,蘇雨棠還沒有出來。
薄景州有些不放心,走過去敲了敲浴室的門,“你還好嗎?”
過了幾秒,門打開了。
蘇雨棠衝完涼水澡出來了,身上還帶著一絲涼氣。
她抬起頭,強裝鎮定:“嗯,好多了。”
薄景州見她一副沒事人的樣子,以為她真的好了,於是問道:“你打算怎麼處置剛才那個色狼?”
蘇雨棠沉默了片刻,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冷意,“我不會放過他,他這種人留著也是個禍害,我要讓他牢底坐穿。”
薄景州嗯了一聲:“好,我會幫你。”
接著,薄景州又問:
“你和喬慕恬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她要找人侵犯你?”
這個問題,他始終想不通,喬慕恬是宋逸的未婚妻,今天明明是第一次見麵,她為什麼要針對蕊娜?
難道兩人還有仇不成?
蘇雨棠皺了皺眉,剛想說她和喬慕恬過去的冤仇,結果下一秒,身子一軟,不受控製地往薄景州身上倒去。
薄景州的臉都黑了。
他一向排斥和女人接觸,可是今天這個女人卻三番兩次往他身上倒。
要不是因為她說自己中了藥,大概他已經把人甩出去了。
“你不是說自己好了嗎?”
薄景州冷著嗓子質問。
蘇雨棠抬起頭,看著薄景州冷硬的下頜線,還有那一張一合的薄唇,不自覺吞了吞口水。
她剛才衝完冷水澡是好了,可是現在看到他,好像又不管用了。
她穩了穩心神,想要從薄景州身上起來,但是兩隻手卻不受控製地落在男人精碩的腰間,抱得更緊了一些。
她甚至動起了歪心思,反正是她名義上的老公,摸摸應該不打緊吧?
這麼想著,於是她的手也大膽的滑到了他堅硬有型的腹肌上。
這下薄景州的臉更黑了,“蕊娜,你在做什麼?”
蘇雨棠被他吼得身子顫了顫。
她連忙抬起頭,抱歉的說:“對不起,我中了藥……”言下之意,控製不了自己。
這是她隨便摸人的借口嗎?
薄景州氣得胸膛都在起伏,一副遭受了侵犯的樣子。
他正要算賬,突然門鈴響了。
薄景州將她支棱起來,讓她扶著牆,自己開門去了。
蘇雨棠看著空落落的手,突然有些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