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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雨棠來到了時影兒的病房,病房裡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時影兒躺在病床上,臉上纏著紗布,隻露出一雙眼睛。
蘇雨棠看著時影兒,眼神中充滿了質問,“為什麼要派那些男人來跟蹤我?是不是蘇雪指使你的?”
時影兒卻矢口否認,“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不要胡講。”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底氣不足。
蘇雨棠皺了皺眉,她知道時影兒在撒謊,於是試圖引導她,“那幾個人都已經招了,你還要嘴硬嗎?”
時影兒雖然有些心虛,但卻絲毫不承認是她乾的。
她知道,如果承認了,她將會麵臨嚴重的後果。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根本不認識你說的人是誰。”時影兒強裝鎮定地說道。
蘇雨棠看著時影兒那副死不承認的樣子,冷笑,“你以為你不承認就沒事了嗎?你這樣包庇蘇雪,是想替她認罪?”
時影兒聽到蘇雨棠的話,心中更加害怕了。
“蘇雨棠,你不要白費力氣了,你沒有證據,不能隨便冤枉人。”
時影兒沉默了片刻,繼續說道:“我也沒有派人跟蹤你,你肯定是誤會了。”
蘇雨棠看著時影兒,冷聲道:“你好好想想吧,如果你承認了,說出幕後指使,也許我還會考慮放過你。”
時影兒聽到蘇雨棠的話,心中閃過片刻的猶豫,但是很快就被她否定了,她不能背叛蘇雪,隻要她一口咬定不是她,蘇雨棠就拿她沒辦法。
見時影兒什麼都不肯說,蘇雨棠知道再待下去也是徒勞,乾脆轉身離開。
然而,就在蘇雨棠準備離開的時候,時影兒卻突然說道:“蘇雨棠,你不能走,你要賠我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
時影兒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貪婪。
蘇雨棠皺了皺眉,看著時影兒那副無理取鬨的樣子,厭惡又好笑,“你派人跟蹤我,還想讓我賠你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你不覺得這很可笑嗎?”
時影兒卻不依不饒,“就是你派人打了我,你要負責,或者,你給我一些錢,我就不追究這件事情了。”
許意可聽到時影兒這麼說,直接走上前罵道:“先不說這件事不是棠棠做的,就算是棠棠做的,你又能如何?像你這樣的人就應該揍你一頓,找人揍你都是輕的,也得虧有人把你送到了醫院,不然你這條爛命早就沒了。”
許意可的眼神中燃燒著怒火,她實在無法忍受時影兒的倒打一耙。
“你……”
時影兒氣得不行,想要回罵許意可,但是許意可根本不給她機會。
“你什麼你?你應該慶幸你這條爛命被人撿了回來,你派人跟蹤棠棠,想要對她圖謀不軌的事,你以為你不承認我們就不知道嗎?不管你承不承認,這都是事實,你現在所遭受的也都是你的報應。”
許意可的話語如連珠炮一般,不給時影兒任何喘息的機會。
時影兒被許意可懟得一句話都說不上來,氣的眼睛通紅。
她咬著牙,惡狠狠地看著許意可。
許意可罵爽了之後,直接挽上蘇雨棠的胳膊說:“走吧,咱們彆跟她浪費口舌了,跟她這種人沒什麼好說的,直接讓警察定她的罪就行了,關她個三年五載。”
許意可的臉上滿是憤怒後的暢快,她覺得和時影兒這樣的人多說一句話都是浪費時間。
蘇雨棠點了點頭,對於許意可的話表示認同。
她也不想再在時影兒這裡糾纏下去,畢竟這個人死不承認,再爭論也沒有意義。
病房裡的時影兒聽到這句話氣得不行,她的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
然而,她雙腿還打著石膏,隻能眼睜睜看著蘇雨棠和許意可離開病房。
走出病房之後,許意可又說:“她實在是太嘴硬了,不肯供出蘇雪,否則咱們也絕不能放過蘇雪。”
兩人正說著話,忽然看到蘇瑾曜朝這邊走了過來。
蘇瑾曜身姿挺拔,神色冷峻。
見到他,許意可雙眼發亮,嘴角掛笑地問道:“三哥,你怎麼來了?”
隻見蘇瑾曜將手插在口袋裡,淡淡地說道:“我來檢查一下時影兒的傷勢。”
聞言,許意可皺了皺眉,小聲的嘟囔道:“這醫院裡難道沒有彆的醫生了嗎?為什麼非得你來看?”
蘇瑾曜聽到了許意可的嘟囔,卻聽不清楚,於是問道:“你說什麼?”
許意可立馬搖了搖頭,說:“沒......沒什麼,我什麼都沒有說。”
蘇瑾曜看了許意可一眼,沒有再追問下去。
他走上前跟蘇雨棠打了個招呼,“小妹,那我先進去了。”
蘇雨棠點了點頭:“好,三哥你去吧。”
蘇瑾曜轉身走進了病房,留下蘇雨棠和許意可站在外麵。
“棠棠,你說你三哥為什麼要來檢查時影兒的傷勢啊?”
許意可壓低聲音問道。
蘇雨棠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也許是醫院的安排吧。”
兩人正說著話,忽然隔著病房門聽到了時影兒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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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裡,本來時影兒氣的不行,嘴裡罵罵咧咧的,滿心都是對蘇雨棠和許意可的憤恨。
然而,在看到蘇瑾曜推門進來的那一刻,她立馬收斂起了臉上的怒氣,如同川劇變臉一般迅速綻放出了笑容。
“蘇......蘇醫生,您來了。”
時影兒的聲音帶著討好,溫柔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蘇瑾曜麵無表情,隻是淡淡地說道:“我來檢查一下你的腿傷。”
時影兒嬌笑著說:“好呀,麻煩蘇醫生,您幫我仔細看看,我這裡好疼呢~”
隔著病房的門,許意可都能聽到時影兒那得意又諂媚的嬌笑,氣得不禁咬牙切齒。
她實在無法忍受時影兒的虛偽和做作,恨不得衝進去再將時影兒罵一頓。
“棠棠,你看她,都那樣了還不老實!”
許意可氣呼呼地說道,雙手緊緊握拳。
蘇雨棠搖了搖頭:“算了,咱們走吧,誰讓我三哥是骨科醫生呢。”
她知道三哥作為醫生,有自己的職責和職業道德。
他不會因為個人感情而影響對病人的治療。
而且蘇雨棠一點都不擔心,因為她知道三哥是不會喜歡時影兒的。
蘇瑾曜一直以來都是個有原則且眼光很高的人,時影兒那樣虛偽又惡毒的女人,絕不可能入得了三哥的眼。
許意可雖然一開始很生氣,但抱怨了兩句後,也冷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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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蘇雨棠淡定的模樣,心中的火氣也漸漸消了。
“棠棠,你就這麼肯定你三哥不會被那個時影兒纏上?”
許意可還是有些不放心地問道。
蘇雨棠微微一笑,說:“放心吧,三哥有自己的判斷,他不會被時影兒迷惑的。”
許意可想想也覺得有道理,便點了點頭:“行吧,眼不見為淨,我們走吧,彆讓時影兒影響了咱們的心情。”
從醫院出來,蘇雨棠直接去陸老先生家接年年,剛走進院子,就看到秦軒也在。
她的眉頭微微皺起。
秦軒攔住蘇雨棠直接聊了起來。
年年和陸老先生在那邊練琴,看見秦軒攔著蘇雨棠聊天,一老一少對視一眼,然後搖了搖頭。
陸老先生問年年:“年年,你覺得秦叔叔這個人怎麼樣?”
年年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後直接說:“做我的叔叔嘛,可以考慮,但是做我的爹地,不考慮。”
陸老先生聽了,哈哈大笑起來。“說得對!我很讚同年年。”
蘇雨棠跟秦軒聊了幾句後,便不想再與他多做糾纏。
她直接走過來牽起年年的小手,輕聲說道:“年年,我們回家了。”
年年乖巧地點點頭,跟著媽咪準備離開。
臨走前,蘇雨棠和年年一起向陸老先生揮揮手,年年嘴甜地說道:“老師,拜拜,我下次再來看您。”
陸老先生滿臉慈愛地看著他們母子倆,笑著回應:“好,路上小心,有空就來玩。”
秦軒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母子倆半天,那一大一小的身影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吸引力,讓他的目光久久無法移開。
有失落,因為蘇雨棠對他的態度依舊冷淡決絕。
有渴望,渴望能夠融入他們的生活,成為年年的爹地。
就在秦軒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陸老先生的聲音突然響起:“臭小子,你看什麼呢?人都走了還發呆。”
這一吼直接讓秦軒瞬間回過神來。
他有些尷尬地撓撓頭,看向陸老先生,眼神中還帶著一絲茫然。
陸老先生無奈地搖搖頭:“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死心眼呢?人家蕊娜都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對你沒意思,你還不放棄。”
秦軒撇嘴,“舅爺爺,我隻是覺得不甘心。”
陸老先生歎了口氣,“感情的事情不能強求,你還是早點放下吧,彆再給自己和彆人添麻煩了。”
......
蘇雪坐著車,來到了淺水灣。
車子緩緩停下,管家李伯趕忙迎了上去:“蘇小姐。”
蘇雪從車上下來,趾高氣揚地看著周圍,臉上滿是傲慢。
她穿著一身華麗的公主裙,精心打扮過的麵容卻掩蓋不住內心的浮躁與虛榮。
她看著李伯,沒有絲毫的尊重,仿佛李伯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下人。
“怎麼隻有你來接我?蘇雨棠呢?這裡的傭人呢?”
蘇雪語氣不善地說道。
她記得上次跟著蘇夫人一起來,明明有一群傭人來迎接。
李伯微微彎腰,臉上依舊保持著恭敬的神色:“蘇小姐,夫人不在家,至於傭人們,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要不您先跟我進來等?”
李伯的聲音平靜又溫和,沒有因為蘇雪的惡劣態度而有絲毫的不滿。
畢竟這是蘇家的人,不是他一個管家能惹得起的。
然而,蘇雪卻不領情,直接推開李伯徑直往裡走去。
李伯愣了一下。
誰知蘇雪扭頭,衝他吼道:“還愣著做什麼?走快點,磨磨蹭蹭的,這裡的人都這麼沒效率嗎?”
聞聲,李伯連忙跟上:“哦,好好好......”
李伯默默地在前麵帶路,心中雖然有些不悅,但他知道自己的職責是服務好主人和客人,不能輕易表露情緒。
他帶著蘇雪走進彆墅,一路上蘇雪不斷地指指點點,“這花擺得也太難看了吧?還有這家具,顏色也太土了。”
李伯耐心地解釋道:“蘇小姐,這些花和家具都是夫人精心挑選的呢,都是選的頂尖品牌。”
“切,那是她沒見過更好的。”
蘇雪不屑地說道,“你一個管家,懂什麼?”
李伯沉默不語,隻是默默地在前麵帶路。
蘇雪走進客廳,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便吩咐李伯倒水。
李伯趕緊去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地端過來放在蘇雪麵前的茶幾上。
“蘇小姐,請喝水,小心燙。”
李伯恭敬地說道。
蘇雪正興奮地東張西望,根本沒把李伯的話聽進去。
她隨手端起水杯,便猛地喝了一大口。
水的溫度有些高,蘇雪被燙得一下子把水噴了出來。
“你想燙死我啊!”
蘇雪怒目圓睜,對著李伯就是一頓罵,“你這個老頭怎麼辦事的,倒個水都不會。”
李伯微微低頭,解釋道:“蘇小姐,我剛才提醒您了,這水有點燙,讓您小心喝......”
蘇雪哪裡肯聽李伯的解釋,她此刻怒火中燒,覺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還敢頂嘴?你就是故意的,想燙我是不是?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就是看我不順眼,想給我難堪。”
李伯心中歎息,卻也隻能繼續忍耐:“蘇小姐,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我隻是儘我的職責為您服務,如果水太燙了,我再去給您換一杯涼的吧。”
“換什麼換?你以為我還會喝你倒的水嗎?你這個廢物,連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
蘇雪越說越氣,“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蘇家的大小姐,你竟然敢這樣對我。”
“我告訴你,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是什麼。”
李伯無奈地說道:“蘇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請您消消氣吧。”
“消氣?你讓我怎麼消氣?你把我嘴燙成這樣,還想讓我消氣?你以為我是那麼好說話的人嗎?”
蘇雪站起身來,拿起手機就要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