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絕嗣,卻撞見四個縮小版自己》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薄景州雙手抱在胸前,沉聲說道:“這不重要,我隻是好心提醒你。”
見狀,秦軒不屑地撇撇嘴,“我才不需要你提醒,誰知道你好心還是假意,想獨占蕊娜就說,居然連這種借口都能編出來。”
薄景州冷笑一聲,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信不信隨你,我沒那麼多心思跟你爭。”
秦軒饒有興趣地笑道:“我倒是覺得蕊娜和誰在一起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後蕊娜肯定是我的。”
薄景州冷笑一聲:“你就這麼自信?”
“當然。”秦軒彎眸一笑,他雙目緊緊盯著薄景州,目光堅定且執拗。
薄景州隨即轉過頭看向他,眉頭緊皺,目光中透著一絲審視,秦軒也不甘示弱地回視,兩人就這樣僵持著,氣氛愈發緊張。
宋允琛見形勢不對,趕忙在中間勸和:“你倆這是乾嘛呢,至於嘛,大家都是朋友,彆為了一個女人傷了和氣。”
秦軒挑眉:“那就要問他嘍,喜歡又不承認,我倒是想跟他坦坦蕩蕩競爭。”
宋允琛撞了下秦軒的胳膊,壓低聲音說道:“秦軒,你冷靜點,彆胡說八道,景州也許真的是看到了什麼,才提醒你。”
秦軒皺著眉思索了一會兒,隨即搖搖頭:“不可能,他就是想勸我放棄蕊娜,反正我不會相信他的話。”
宋允琛無奈地搖搖頭,歎了口氣說:“秦軒,你果真是走火入魔,無藥可救了。”
接著,宋允琛又來到薄景州身邊,說:“景州,你也彆太在意,秦軒就是這樣的性子,既然他這麼執著,隨他去吧。”
薄景州皺了皺眉,眉頭擰成一個“川”字,他什麼也沒說,喝完最後一口酒,直接起身離開了包廂。
宋允琛著急地說:“景州,你彆走啊,有話好好說......”
“我跟他一個傻子沒什麼好說的。”薄景州丟下這句話,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此時,包廂外的音樂依舊嘈雜,而包廂內的兩人卻陷入了沉默。
過了一會兒,秦軒皺著眉頭跟宋允琛說:“阿琛,你真覺得他不喜歡蕊娜?”
宋允琛拍了拍秦軒的肩膀說:“秦軒,你拿腦子好好想想,景州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他要是真喜歡蕊娜,早就有所行動了,何必來跟你說這些。”
秦軒搖搖頭:“我看未必,誰知道他心裡怎麼想的,這人藏得深得很。”
宋允琛皺起眉頭說:“你這就是不講道理了,景州一直把你當兄弟,看到你為了蕊娜這樣失去理智,他才好心提醒你。”
秦軒沉默了片刻,但依然嘴硬地說:“反正我不會放棄追求蕊娜,至於她有沒有和彆人在一起,我還是親自去找蕊娜問清楚吧。”
宋允琛歎了口氣:“隨你。”
秦軒起身離開酒吧,宋允琛看著他的背影,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感到十分頭疼。
......
蘇家那邊,一家人正在吃飯的時候,蘇雪突然回來了。
“爸,媽,我回來了。”
坐在餐桌邊的人都愣了一下,蘇星宇見到蘇雪回來,沒什麼好臉色,四個小家夥也抱著手,一臉的不高興。
蘇雪一臉尷尬,站在門口不知所措,而跟著她一起回來的時影兒卻高興得不得了,她能有機會踏入蘇家大門,對於她來說,簡直就像是做夢。
蘇瀚海最先反應過來,說道:“雪兒,既然回來了,就坐下一起吃飯吧,彆站在那兒了。”
蘇夫人吩咐傭人:“快,去添兩雙筷子。”
自從發生了前兩次的事情後,蘇瀚海和蘇夫人就對蘇雪失望了很多,隻是看在家人一場的份上,並沒有過多去追究。
蘇雪也是仗著這一點,依舊享受著蘇家大小姐的身份,高高興興的坐下了,“謝謝爸媽。”
唯一不爽的就是蘇雨棠竟然也回來了。
飯桌上,蘇星宇突然問她:“怎麼突然回來了?我聽二哥說,你最近不是在自己創業,忙得都沒時間回家嗎?”
蘇雪笑著說:“對呀,我最近確實在創業,想要靠自己做出一番成績,向大哥,二哥,三哥,還有四哥學習,早日成為對蘇家有用的人,而不是一味地靠著家族的榮耀,當個蛀蟲。”
說完,蘇雪甚至挑釁地看了眼蘇雨棠,因為在場的人隻有蘇雨棠一個人是沒有工作,也沒有事業的。
蘇星宇笑道:“看來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我們蘇家雖然有錢,但這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確實不養蛀蟲。”
蘇雪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但還是強忍著沒有發作。
這時,蘇雪看向大家,說道:“對了,我今天回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要給你們介紹一個人。”
說著,她拉過身邊的時影兒,“這是時影兒,我的好朋友。”
蘇雪接著說:“四哥,影兒還是你的粉絲呢。”
蘇星宇看了一眼時影兒,淡淡地說:“我的粉絲多了去了,不差這一個。”
蘇雪沒想到蘇星宇會這麼不給麵子,尷尬地笑了笑:“四哥,你彆這麼說,影兒很崇拜你的。”
時影兒有些局促地說:“蘇四哥,我一直很喜歡您的音樂作品。”
蘇星宇冷笑一聲:“喜歡我的作品?那你倒是說說,為什麼喜歡我的作品?”
時影兒緊張地回答:“您的作品都很有創意,而且很有深度。”
時影兒為了討好蘇星宇,再次滿臉堆笑地說:“還有您上次那個獲獎的作品,簡直是行業的標杆,引領了新的潮流風向呢。”
蘇星宇斜睨了她一眼,好奇道:“潮流風向?我自己竟然都不知道,那你說說我引領了什麼風?”
“你......你引領了......”時影兒支支吾吾半天答不上來。
蘇雪趕緊打圓場:“四哥,你彆這麼為難影兒。”
蘇星宇好笑道:“我可沒有為難她,純粹是好奇罷了,我還真以為什麼人都能懂音樂了,要是不懂卻在這兒瞎賣弄,隻會顯得自己更加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