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辦公室裡,薄景州聽到蕊娜竟然用這種口吻跟他說話時,頓時臉都黑了。
他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眼神中閃過一絲惱怒。
“這個女人,居然敢這樣跟我說話。”
但他很快冷靜下來,仔細一想,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話有些過分。
他很清楚秦軒那個人的性子,不達目的不罷休。
而蕊娜隻是一個小職員,確實沒辦法招架秦軒的無賴式追求。
所以這件事還得他來處理。
他心裡明白,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不僅會影響公司的正常工作秩序,還可能會讓他和秦軒之間的誤會更深。
薄景州決定再次找秦軒好好談一談。
薄景州給秦軒打去了電話,開門見山地說道:“秦軒,關於你追求蕊娜的事情,我想和你談談。”
秦軒仿佛已經預料到了他要說什麼,直接回道:“景州,我是真的喜歡她,你可彆攔著我。”
薄景州語氣嚴肅地告訴秦軒說:“但是秦軒,你的行為已經對蕊娜造成了騷擾,同時也給公司帶來了麻煩,因為你,公司裡的員工都沒辦法好好工作,適可而止吧。”
可是那頭秦軒卻喝著酒,吊兒郎當的說道:“我這是在追求自己的幸福,有什麼錯?”
薄景州皺眉道:“但你的方式不對,這樣隻會讓她越來越反感,而且她已經明確表示不接受你的追求了。”
秦軒說道:“那是她還不了解我,隻要我努努力,她一定會被我打動的。”
薄景州深吸一口氣:“秦軒,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停下來?”
秦軒挑挑眉,不在意地說道:“薄景州,想讓我停下來也可以,除非你說你喜歡蕊娜。”
薄景州一臉嚴肅,可秦軒卻在嬉皮笑臉。
秦軒繼續笑道:“咱倆這麼多年的兄弟了,隻要你開口,說蕊娜是你喜歡的女人,那我秦軒自然就不會再追了,但是嘛,你都不喜歡,乾嘛不讓我追?不然她豈不就成了彆的男人的了?”
薄景州冷下臉,聲音低沉地吼道:“秦軒,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事實證明,一向沉穩冷靜的薄景州也有被逼急的時候,居然都會開口罵人了。
秦軒覺得更有趣了,“薄景州,你這個老古董,說一句你喜歡蕊娜又不會死。”
接著,秦軒甚至蔫壞的開了免提,想讓身邊的兄弟一起聽聽,薄景州那朵高嶺之花墮落後的樣子。
眾人紛紛將耳朵湊了過去。
誰知大家夥還是失望了,沒聽到薄景州破罐子破摔的表白,反而聽到了他越發沉穩冷靜的聲音傳來。
“我說了,我已經結婚了,我沒有出軌的想法,哪怕精神出軌。”
聞言,秦軒失望地歎了口氣,繼續慫恿:“可是你又不喜歡你老婆,那蘇家千金肯定是一個草包,你管她做什麼?哪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沒有幾個漂亮女人?”
薄景州的臉色愈發難看,提高聲音說道:“秦軒,我和你不一樣。”
秦軒在電話那頭頓了頓,然後說道:“好好好,那你就堅持這樣吧,反正我要繼續追求我的蕊娜,你也彆阻止我,你要是覺得我影響到公司了,那我以後就不送去公司了,我送到公司門口。”
說完,秦軒就掛斷了電話。
薄景州聽著電話裡的忙音,微微蹙了下眉。
他知道秦軒的性格,一旦認定了某件事,就很難改變。
可他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秦軒這樣胡來,不僅會影響到公司的正常運轉,也可能會讓蕊娜陷入更加尷尬的境地。
就在他煩惱之際,周總監敲門進來,說道:“薄總,有個緊急的會議需要您參加。”
薄景州暫時放下心中的思緒,投入到工作中。
等會議結束後,已是下班時間,薄景州回到辦公室,剛歇了一會兒。
這時,他的手機又響了,是秦軒發來的消息:“景州,我已經在公司樓下等著蕊娜了。”
他還很驕傲是不是?
薄景州臉色一沉,迅速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來到公司樓下,果然看到秦軒捧著一大束花,站在那裡四處張望。
蘇雨棠從公司走了出來,看到眼前的情景,她愣了一下。
秦軒立刻迎上去,說道:“蕊娜
,這花送給你。”
這一次,秦軒送的花不是普通的花,而是黃金做的,價值不菲。
蘇雨棠皺了皺眉,說道:“秦軒,我不是跟你說過了,不要再糾纏我嗎?拜托你彆白費心思了,我不會接受你的,對了,這是你送的項鏈,還給你。”
說完,蘇雨棠直接將那個禮盒扔到了秦軒的懷裡。
秦軒卻不依不饒:“蕊娜
,我送出去的禮物從來沒有收回的道理,你要是不喜歡,那我扔垃圾桶了?”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薄景州走上前,說道:“秦軒,你到底要鬨到什麼時候?”
秦軒看到薄景州,說道:“景州,這是我和蕊娜之間的事情,你彆插手。”
薄景州說道:“可是你的行為已經影響到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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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軒看向薄景州:“這個公司隻代表了你一個人的立場吧?我光明正大的追求蕊娜,沒偷沒搶,你老是攔著我做什麼?你要是不樂意,你也追啊。”
薄景州沉聲道:“秦軒,你再這樣下去,我們連兄弟都沒得做。”
秦軒皺眉道:“為了一個女人,你居然要和我斷絕兄弟關係?”
薄景州語氣堅定:“如果不能讓你清醒過來,兄弟不要也罷。”
蘇雨棠看見薄景州和秦軒竟然吵了起來,心裡十分的不耐煩,說道:“你們慢慢吵吧,我先走了。”
說完,蘇雨棠就直接繞過兩人離開了。
“誒,蕊娜.......”
秦軒還想去追,卻被薄景州給抓住了胳膊。
蘇雨棠腳步匆匆,她本來就覺得秦軒已經夠煩了,每天的糾纏讓她不勝其擾。
而薄景州呢,竟然連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怎麼好意思當這個總裁的?
等蘇雨棠走後,秦軒舔了舔後槽牙,意猶未儘地說道:“這女人脾氣倒還不小。”
薄景州狠狠地瞪了秦軒一眼:“那是因為你的胡攪蠻纏,把她惹惱了。”
秦軒卻不以為意:“你彆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要不是你攔著,我已經追到手了。”
接著,秦軒雙手抱在胸前,質問道:“薄景州,你這麼阻攔我,還敢說你對她沒意思?”
薄景州臉色一沉:“秦軒,你彆亂猜,我隻是不想你因為一個女人失去理智。”
秦軒冷笑一聲:“哼,你少來這套,我看你就是心裡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