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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裡,茜茜還在等著薄景州的微信,她緊緊地盯著薄景州,眼底滿是期待,手指不自覺地攪動著衣角,臉上帶著刻意維持的微笑。
薄景州卻不緊不慢,他先是端起水杯,輕輕抿了一口水,然後慢條斯理地拿起餐巾,優雅地擦了擦嘴。
這一係列動作讓茜茜的心跳愈發加快,她緊張地等著薄景州掏出手機。
終於,薄景州放下餐巾,抬起頭,目光冷漠地看向茜茜,說道:“微信?你是覺得自己有什麼過人之處能引起我的興趣?”
茜茜一時語塞,她慌亂地扭頭看向薄夫人,眼神中充滿了求助。
薄夫人卻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好好說。
茜茜深吸一口氣,她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氣說道:“隻要薄先生給我一個機會,我保證能讓你產生興趣,我......我能有這個機會嗎?”
薄景州平靜地看著她,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溫度,他搖了搖頭說道:“不能,我的時間很寶貴,跟你閒聊的這一分鐘足以我拿下一個大單子,對我來說,無論是金錢還是時間都不劃算。”
薄景州的話如同冰冷的寒風,刮得茜茜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他的意思是,自己還不如他一個大單子嗎?
薄夫人見此情景,忍不住罵薄景州:“你這孩子,好好的一張嘴怎麼能說出這麼冰冷的話?茜茜這麼好的姑娘,錯過可是你的損失!”
薄景州絲毫不為所動,臉上依舊是那副冷漠的表情,說道:“媽,是損失還是損耗,我自有判斷,不需要你來告訴我,我能帶薄氏走到今天,足以說明我的判斷力和決策力比你強。”
說完,薄景州直接站起身來,說道:“我吃飽了,去趟衛生間。”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餐桌。
留下薄夫人和茜茜坐在那裡,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薄夫人看著茜茜,無奈地說道:“茜茜,彆往心裡去,景州他就是這脾氣,腦子裡隻有賺錢,情商欠費,也不會跟女孩子相處,等他回來我再好好說說他。”
茜茜強忍著淚水,點了點頭,說道:“伯母,沒關係的,也許是我不夠好,入不了薄先生的眼。”
薄夫人連忙安慰道:“不是你的問題,是景州有眼無珠,你這麼好的姑娘,他都不懂得把握,哼,他不給你,我給你,待會我就把景州的微信推給你。”
而此時的薄景州,走出包廂後,臉色不是很好。
他心裡明白母親的心思,但是他對這種刻意的安排毫無興趣,甚至感到無比厭煩。
在他看來,自己的感情應該由自己做主,而不是被彆人隨意乾涉。
既然如此,他也沒必要太順著她了,哪怕對方是他母親。
那邊,二寶急忙跑回了座位,急切地跟大寶交換了一個眼神。
聰明的大寶立馬就明白了,二寶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隨後,大寶看向正在吃東西的媽咪,說道:“媽咪,我也去拿點吃的。”
蘇雨棠正吃著東西,聽到大寶的話,點點頭,說道:“去吧,寶貝,小心點。”
接著,二寶也爬下了座位,“媽咪,我也去。”
三寶四寶也跟著說道:“我也去,我們也要去。”
蘇雨棠微微皺眉:“今天小寶們怎麼這麼貪吃了?”
不過她也沒多想,隻是撐著下巴,無聊的等著小寶們去拿吃的。
四個小家夥一離開座位,就跑到了一個角落裡。
二寶壓低聲音說道:“我剛剛看到老巫婆了,就在那邊的包廂裡,我看到老巫婆和爹地在一起吃飯,而且老巫婆又把‘欠欠’帶來了!”
大寶一聽,眼神變得嚴肅起來:“二寶,你確定沒看錯?”
二寶用力地點點頭:“我看得真真的,絕對沒錯,老巫婆肯定又在撮合爹地和‘欠欠’,現在連飯都吃上了,下一步不就是生寶寶了?”
三寶著急地問道:“那他們有沒有看到你?”
二寶搖搖頭:“沒有,我躲得快。”
三寶握緊了小拳頭:“看來還是咱們上次教訓的不夠!”
二寶點頭:“這就叫好了傷疤忘了疼!”
四寶摸了摸下巴,思索道:“你們說,老巫婆為什麼這麼喜歡給爹地找人生寶寶?”
二寶想了想,說道:“當然是閒的,人一閒就愛管閒事。”
四寶眼珠子一轉:“既然這樣,那我們讓她閒不下來不就好了?隻要她忙起來,她就沒時間去管爹地的事了。”
三寶疑惑道:“那我們該怎麼做,才能讓她閒不下來呢?”
四寶想了一會兒,狡黠地笑了笑,說道:“我有主意了,我們可以......”
幾個小家夥湊在一起,小聲地商量著計劃。
二寶聽了,興奮地拍著手,覺得這個計劃太棒了。
大寶和三寶也連連點頭。
商量完後,四個小家夥決定先按計劃準備。
蘇雨棠見四個小家夥半天沒回來,於是起身去找。
她在餐廳裡四處張望,結果找了一圈,卻發現四個小家夥不知道去哪了。
“奇怪,這幾個小東西,跑哪去了?”
她加快了腳步,找不到孩子,心裡愈發著急。
恰好這時,薄景州在衛生間洗了把臉出來,他被包廂裡母親的安排弄得心煩意亂,不打算回包廂了,準備直接離開。
誰知一出門,就被人投懷送抱了。
蘇雨棠因為太過心急,轉彎時沒有注意到前麵有人,直直地就撞了上去。
這一撞,她整個人撲進了一個堅實的懷抱,兩隻手還恰好摸到了對方的胸前肌肉。
那一瞬間,蘇雨棠隻覺得一股強烈的男性氣息將她包圍,她瞬間怔住。
她猛地抬起頭,當看清楚自己撞到的人是薄景州時,更是慌亂得不知所措。
薄景州的臉色有些黑,他低頭看著懷裡這個冒失的女人,心底竟然湧起一股怪異的感覺。
“你在做什麼?”薄景州低沉的聲音在蘇雨棠的頭頂響起,帶著一絲壓抑的怒氣。
蘇雨棠連忙想要掙脫,卻因為緊張手腳發軟,反而更緊的拽住了他胸前的衣服,兩隻手更是無意識地抓了幾下。
薄景州的臉更黑了:“還不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