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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景州一個人坐在那裡,看著被掛斷的屏幕,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而另一邊的蘇雨棠,掛斷電話後,長舒了一口氣,靠在座椅上,心中暗想:這個薄景州,還真是馬後炮。
她在薄家受氣的時候不出現幫忙就算了,事後說幾句不痛不癢的話,這算什麼?嗬,好像誰多稀罕和他生孩子似的。
不過上次媽媽不是說薄景州不孕不育麼?
難道薄家人不知道這回事?
蘇雨棠眉頭緊皺,滿心的疑惑。
她絞儘腦汁地思索著,腦海中閃過好幾種可能,是薄景州故意隱瞞?還是他的家人被蒙在鼓裡?又或者這隻是媽媽的誤傳?
蘇雨棠想得腦袋都疼了,也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
最後,她煩躁地甩了甩頭,算了,不想了,反正那是薄家的事情,跟她無關。
她才懶得去操心薄家有沒有子嗣的事,隻要薄家那幾個長輩彆來招惹自己,她就謝天謝地了。
過了一會兒,車子抵達了淺水灣。
蘇雨棠下了車。
當管家李伯和陳姨等人看到蘇雨棠的時候,都驚呆了。
陳姨一時還沒認出來,遲疑地說:“你......你是誰?”
這時,二寶站出來,雙手叉腰,一臉驕傲地說:“當然是我媽咪了,陳姨,你是不是眼神不好啊?”
說完,四個小家夥紛紛跑向了媽咪。
大寶乖巧地拉著蘇雨棠的手,“媽咪,你回來啦。”
二寶則興奮地在蘇雨棠身邊蹦蹦跳跳,“媽咪,你的臉完全好了耶。”
三寶仰著頭,眼睛亮晶晶的,“媽咪,你今天好美!”
小四寶更是直接撲進了蘇雨棠的懷裡,奶聲奶氣地撒嬌:“媽咪抱抱。”
見到四個小寶,蘇雨棠收起了眼底的疲憊,滿臉幸福地蹲下身子,挨個親了親小家夥們的臉蛋。
但是細心的大寶卻沒錯過媽咪眼底的不開心。
大寶心想,怎麼媽咪出去一趟回來就不開心了呢?
難不成有人欺負媽咪了?
圍著蘇雨棠開心的喊著媽咪的孩子們,讓整個淺水灣都充滿了歡聲笑語。
陳姨站在一旁驚呆了,“我滴個乖乖,原來夫人化了妝,竟然這麼好看?”
李伯趕緊警告:“小點聲,彆胡說,說不定咱們夫人本來就長這樣。”
陳姨撇撇嘴,一臉不信:“我不信,她肯定是往臉上塗了粉。”
蘇雨棠聽到之後,笑著走了過來。
陳姨頓時有些緊張,以為自己說錯話要挨罵了。
沒想到蘇雨棠隻是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陳姨,就算我塗了粉,那也說明我底子好呀。”
陳姨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夫人,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太驚訝了,您今天真的跟平時太不一樣了,太美啦。”
蘇雨棠勾唇笑了笑,“陳姨,您彆緊張,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個吃人的妖怪呢!”
陳姨連忙擺手,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聲音都帶著幾分顫抖:“夫人,您這是哪裡的話,在我眼裡,您就是那高高在上的仙女,我能在您身邊做事,那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蘇雨棠挑了挑眉,繼續道:“陳姨,您這嘴啊,真是比蜜還甜,不過下次這話多的毛病可得改啊,我呢,最討厭話多的人了,以前我身邊也有多嘴的人,你知道是怎麼處置的嗎?”
“怎麼處置的?”陳姨小心翼翼地問。
蘇雨棠輕巧一笑,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毛骨悚然。
“我用針把她們的嘴一點一點縫起來,要不就割了她的舌頭。”
陳姨一聽,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結結巴巴地說道:“是是是,夫人教訓得是,我一定改,一定改!”
蘇雨棠點撥完陳姨之後,就帶著四個小家夥進屋了。
留陳姨站在原地,臉上滿是惶恐,手不停地擦著額頭上冒出的冷汗。
她心裡暗暗嘀咕:這夫人今天是吃錯什麼藥了?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平時看著柔柔弱弱的,今天卻這般淩厲。
陳姨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嘴裡繼續嘟囔著:“看來這四個小魔王這麼調皮搗蛋,都是蘇雨棠教的!果然,有什麼樣的媽,就有什麼樣的娃!”
她一邊念叨,一邊搖頭,對蘇雨棠剛剛的話還心有餘悸。
屋內,蘇雨棠和四個小家夥倒是一片歡樂,壓根沒有將陳姨放在心裡。
晚餐時分,餐廳裡彌漫著飯菜的香氣。
蘇雨棠坐在餐桌前,心不在焉地扒拉了兩口飯,便放下了碗筷,對著四個小家夥說道:“寶貝們,好好吃飯,媽咪有點累了,先上去睡覺了。”
四個小家夥乖巧地應好:“媽咪,你去休息吧。”
蘇雨棠起身離開,身影略顯疲憊。
等媽咪一走,四個小家夥立刻湊到一起,開起了小會。
四寶眨巴著大眼睛,率先開口:“你們說,是不是有人欺負媽咪了?”
幾個小家夥對媽咪太了解了,媽咪的胃口一向很好,每頓飯都要吃三碗,今天隻吃了兩口就不吃了,絕對不正常。
二寶皺著眉頭,一臉認真地說:“我猜也是,這件事必須好好查查。”
大寶沉著臉,表情嚴肅,那小小的身軀竟散發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氣勢:“這事交給我,待會你們按我說的做。”
三寶連忙點頭,奶聲奶氣地說:“好。”
大寶目光堅定,開始部署計劃:“二寶,你去媽咪的房間,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比如媽咪的手機,看有沒有什麼異常的信息或者通話記錄。”
“三寶,你負責在家裡觀察,尤其是廚房,看是不是廚師做的飯菜出了問題,所以不合媽咪的胃口。”
“四寶,你去問問司機,今天媽咪和什麼人接觸過,有沒有發生什麼異常的事情。”
三個弟弟齊聲應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