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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姐一聽蘇雨棠要找來她女兒,頓時急了,“不要,不要找我女兒。”
蘇雨棠擰眉:“為什麼?崔姐自己不是說把偷去的腮紅給了你女兒用嗎?”
崔姐眼神閃爍,哭著說道:“我女兒還小,什麼都不懂,我怕嚇著她。”
蘇雨棠淡淡一笑:“崔姐,你想多了,我現在隻需要喊你女兒來求證一下,如果你真的將腮紅給女兒用了,這腮紅就當我送你女兒了。”
她轉頭看向下人:“去吧,把崔姐的女兒帶過來。”
崔姐跪在地上,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伸出手,試圖抓住蘇雨棠的衣角,聲音嘶啞而絕望:“不要,不要把我女兒帶過來。”
蘇雨棠皺眉,她看著崔姐,眼中充滿了不解:“為什麼?”
崔姐的身體顫抖著,她低下頭,不敢看蘇雨棠的眼睛:“我女兒的腦子不好,是個弱智,她什麼都不知道,是我自己要給她化妝打扮的。”
蘇雨棠走上前,她看著崔姐,眼中閃過一絲同情:“崔姐的女兒十五歲了,還是個弱智?”
崔姐點了點頭,她的聲音低沉而悲傷:“是,是的。”
蘇雨棠深吸一口氣,然後說道:“崔姐你怎麼不早說呢,要是知道你家裡這麼辛苦,我就將化妝品全部送給你女兒了。”
崔姐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
蘇雨棠接著說:“對了,我想起來了,我三哥認識精神病院的院長,要是你女兒進去,說不定能治好精神類的問題。”
她轉頭吩咐下人:“去,讓三哥幫下忙,把崔姐的女兒送去精神病院。”
崔姐的身體瞬間僵硬,她看著蘇雨棠,眼中充滿了恐懼:“不,不要把我女兒送到那裡去,她會被欺負的,我寧願她在我身邊,也不願意她去那裡。”
蘇雨棠看著崔姐,她的眼神堅定而冷靜:“崔姐,你放心,我會讓醫生好好照顧她的。”
崔姐的身體顫抖著,她看著蘇雨棠,眼中充滿了絕望,她咬了咬嘴唇,還想求饒,但蘇雨棠心意已決,直接吩咐手下去辦事了。
最後,崔姐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轉頭看向蘇雪,可蘇雪眼神逃避,明顯不願意再幫她。
蘇雨棠的目光在崔姐和蘇雪之間來回移動,發現了一絲端倪,而崔姐緊咬著下唇,顯然是承受了極大的壓力。
“崔姐,你看我妹妹做什麼?”蘇雨棠的聲音冷冽,但她的問題直接而尖銳。
崔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她知道,如果她不說出真相,她的女兒可能真的會被送到精神病院那個可怕的地方。
她的心在痛,她的眼淚在流,但她知道,她必須說出真相。
“小姐,其實是蘇雪讓我乾的,是她讓我把腮紅換成了會致人過敏的劣質腮紅,我是被蘇雪小姐威脅的,求求你放過我女兒吧。”崔姐的聲音充滿了哀求,她的身體幾乎要貼在地麵上,她在絕望中說出了真相。
聞言,蘇雪立即跳腳:“你胡說!我才沒有威脅過你,你這人,怎麼無緣無故往我身上潑臟水呢?”
蘇雨棠掃了一眼蘇雪,並沒有理會她的激動,而是轉向崔姐,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崔姐,你做了壞事,還要把責任推卸給我妹妹,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可就不是被趕走那麼簡單了。”
崔姐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她的眼淚如雨般落下,聲音帶著絕望和哀求:“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在蘇家工作了十年,蘇家給的薪資豐厚,再也找不到比這更好的工作了,我願意為了蘇家做牛做馬,實在不想陷害大小姐啊......”
“但我實在沒有辦法,真的是蘇雪小姐逼我做的,她說我要是不做,就對我女兒下手,我女兒還小,求求你們,放過我女兒吧。”
蘇雨棠的眼神微微鬆動,她知道,崔姐在蘇家工作了十年,她的為人蘇雨棠是清楚的,她不像是會做出偷腮紅這種事情的人。
而女兒是崔姐唯一的軟肋,利用她女兒,崔姐一定會說實話。
而其餘人,在聽到崔姐的控訴後,全都將目光投向了蘇雪。
蘇雪心中一驚,眼中湧上恐懼和慌亂,她看著周圍的人,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懷疑。
“不,不是我......”蘇雪辯解道:“崔姐是胡說的,我不可能讓她動姐姐的腮紅。”
她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就快要哭了,她希望有人能相信她,有人能站出來為她說話。
但是,周圍的人都沒有動,沒有人站出來替她說話。
倒是蘇雨棠開口說道:“崔姐,你先起來,慢慢說,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冤枉人,總要有證據吧?”
蘇雨棠的聲音柔和了一些,她伸出手,想要扶起崔姐。
崔姐卻搖了搖頭,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小姐,我不敢起來,我知道我錯了,但我真的有苦衷,要說證據,我......我想起來了......”
“哦?”
“這些話是蘇雪小姐把我拉到後花園說的,不信你們可以調監控。”
蘇雪心下一涼。
後花園?
糟了,後花園可是有監控的......
蘇瀚海顫抖著問:“崔姐,你說的是真的嗎?”
崔姐連忙點頭:“蘇先生,我說的千真萬確,沒有半句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