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豔的血花仿佛浮現在了她的麵前,無數慘叫與悲鳴聲也同時湧入耳中。
父親被腰斬時的慘叫,母親將她塞進地下室,小聲囑托她不要說話後,提著短斧離開的背影,以及記憶裡最後邪教徒看著她時猙獰而又驚喜的表情
在法術的效果下,海拉因為自我保護而自主模糊記憶現在卻是格外的清晰明顯。
海拉伸出手,抓住了羅蘭的右手臂,乾巴巴的嘴巴動了動,沙啞的聲音從中傳了出來。
“想。”
“很好,先吃飯吧,吃完才有力氣複仇。”
聽到羅蘭的話,海拉拖著有些發麻的身軀坐了起來,她接過羅蘭遞過來的飯碗,拿起叉子默默進食。
見她開始進食後,羅蘭也鬆了一口氣。
雖然之前的賜福和暗元素填補了海拉虛弱的身體,但,就算被羅蘭拉到了法師學徒的水平,她歸根到底也還隻是一個普通人,還是需要補充營養的,特彆是在昏迷了足足兩天的情況下。
見海拉能夠正常進食,羅蘭也回到了桌前,拿出新的材料開始繪製新的法術卷軸。
雖然羅蘭這兩天準備的法術卷軸已經足夠自己帶著海拉保命了,但,羅蘭繪製法術卷軸除了拿來充當底牌外,主要還是積攢下來用來對付邪教徒。
雖然嘗試獻祭他的邪教徒已經被他反殺了,但,邪教徒在北地王國的組織可還在。
雖然羅蘭在部落的生活並不算多麼好,畢竟,他這一世的父母隻是普通的牧民,隻能勉強庇護他,拉扯著他長大。
但,養育之恩不能忘。
羅蘭雖然無意幫部落那些欺壓他們的酋長和長老們報仇,但,父母的仇還是要報的。
而在這個沒有法律的世界裡,超凡者的準則隻有一條,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所以,羅蘭自然選擇入鄉隨俗,要讓整個邪教組織陪葬。
既然邪教徒殺了他全家,那麼羅蘭自然也就簡單地報複回去,也殺他們全家。
作為遊戲開局的反派組織,趁著薔薇戰爭帶來的混亂才短暫活躍在北地王國的邪教組織,他們的規模和實力都不算多麼強大。
而且由於獻祭的局限性,再加上邪教組織內部超凡知識不足,因此,他們最強的也不過隻是一個三環的法師而已。
而一個三環法師對於羅蘭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以對抗的存在,隻要準備充足的法術卷軸,砸都可以砸死他。
此外,這名三環法師作為遊戲的新手boss之一,技能和戰鬥風格早就被扒光了,羅蘭雖然開局不是在北地,但,為了他掉落的一把高品質法杖,還特意來北地刷了近百遍,刷多了,他一舉手想乾什麼,羅蘭都猜得一清二楚,隻要準備充分,羅蘭覺得自己一個人都能無傷弄死他。
而在上一世裡,刷到最後羅蘭還是沒有刷出法杖,最後隻能罵罵咧咧地花錢從其他玩家手上購買。
很快,海拉吃完了飯,她將飯碗放在一旁的床頭櫃,默默地走下了床。
她安靜地站在羅蘭的身邊,默默地注視著他繪製法術卷軸。
短短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一張二環的法術卷軸完成了。
在將法術卷軸收起來後,羅蘭看向了海拉。
海拉也對上了羅蘭的眼眸,她張了張嘴,沙啞的聲音隨之響起。
“我要報仇,殺光他們。”
她的語氣充滿了憎怨與仇恨。
對此,羅蘭並沒有什麼意見,他又不是那種說什麼冤冤相報何時了,勸彆人放下仇恨,好好反思彆人為什麼不殺其他人,而來殺自己的聖母婊。
看著海拉充斥著仇恨的眼眸,羅蘭冷靜地說道。
“你的實力太弱了,現在去複仇就是自殺,你現在需要的是訓練,提高自己的力量。”
“我給你兩個選擇。”
羅蘭頓了頓,沒有吊她的胃口,給出了自己的方案,伸出了自己的食指。
“第一,以鍛煉近戰為主,我會傳授你一門近戰廝殺的技法以及一些輔助法術。”
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
。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