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今晚招了莞貴人侍寢,侍寢完後皇上便順勢留下了莞貴人。
誰知皇後深夜派人到養心殿,言說韻嬪出事了,皇上這才攜莞貴人匆匆趕到延禧宮。
見皇上來了,眾妃紛紛行禮,皇上不耐煩的揮揮手,坐下對皇後問道,“韻嬪怎麼樣了?腹中孩子可還安好?”
宜修輕皺眉頭,“太醫還未出來,韻嬪情況如何尚且不知,隻知韻嬪腹痛。”
皇上“啪”一聲將手中念珠拍在桌上,“好端端的,韻嬪怎麼會腹痛。”
“聽說今日齊妃娘娘開了宴會,還留人用了午膳和晚膳,這被邀請的人好像就有韻嬪吧。”
瓜爾佳家文鴛挑眉,看向齊妃的目光多了幾分看笑話的意思。
一旁的佟佳清妍垂眸,希望齊妃真做了什麼手腳吧。
聽了這話,皇上看齊妃的目光中也帶上兩分懷疑。
感受到皇上眼中的懷疑,本就心裡發虛的李靜言更慌了,嘴上卻說道,“祺貴人可莫要血口噴人,我可沒害韻嬪。”
瓜爾佳文鴛涼涼道,“妾身可不是那個意思,齊妃娘娘這麼著急反駁,莫不是做賊心虛吧。”
李靜言怒道,“你說誰做賊心虛呢。”
瓜爾佳文鴛扯著手中的帕子閒閒道,“誰心虛就說誰唄。”
“你……”李靜言剛想罵出聲。
皇上一聲怒吼,“夠了,韻嬪還不知什麼情況,你們就在這裡吵。”
兩人瞬間噤聲告罪,不敢多言。
有了皇上這一發怒,眾妃也不敢開口了,瞬間現場一片安靜。
在一片寂靜中,章彌從內室走了出來。
皇上立馬站了起來,就聽章彌拱手道,“啟稟皇上,微臣無能,未保住韻嬪娘娘的龍胎。”
皇上一聽大受打擊,老天為何這般殘忍,給了他希望又奪去了這份希望。
就在皇上傷感時,隻見章彌又說道,“啟稟皇上,
韻嬪娘娘好似中了毒。”
皇上一驚,看向齊妃的目光凜冽無比,“齊妃,韻嬪午膳和晚膳都是在你長春宮用的,你有何話說?”
李靜言慌了,“皇上明鑒,這宴上的東西大家都吃了,獨獨韻嬪出了事,這怎能怪臣妾。”
皇上完全不信,若齊妃沒做什麼,怎麼這般慌亂,更何況齊妃身上已有“前例”,讓他如何不懷疑齊妃。
“皇上,齊妃是妃位,事情還是調查清楚為好,說不準韻嬪回了延禧宮又吃了什麼東西,才出事的。”宜修說道。
皇上聽了皇後的話,心裡依舊懷疑齊妃,隻是皇後說的也有幾分道理,若問題出在延禧宮呢?
何況齊妃是四妃之一,沒有證據不能隨便處置。
“蘇培盛去查。”皇上沉聲道,蘇培盛領命退出殿外。
皇上雖說讓人去查,可他看向齊妃的目光卻依然帶著懷疑。
李靜言低著頭,驚慌不已,她不斷攪著手中帕子,怎麼辦?怎麼辦?皇上會不會查到什麼東西?
那個被琉璜熏過的燕窩還有剩嗎?剩下的都被處理了嗎?
越想越急,她手上攪著帕子的動作越發的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