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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入宮,很快便有人傳出好消息,永和宮茜答應有孕,景陽宮韻常在有孕。
一連兩位妃嬪有孕,皇上大喜,直接晉茜答應為茜常在,韻常在晉韻貴人。
茜常在有孕,最高興的除了皇上就是柔嬪,為了茜常在能平安生下皇嗣,柔嬪將人護得滴水不漏。
韻貴人為了腹中孩子,亦是將景陽宮經營如鐵桶一般,宮外赫舍裡家族更是送了人到韻貴人身邊。
在兩人肚子漸漸大起來後,太醫把出兩人懷得極有可能是皇子,皇上聽聞後自是十分歡喜,卻不知這卻助長了某些人的野心。
景陽宮門口,南憶滿麵笑容的送走太醫,而後才返回內殿。
內殿中安若摸著肚子滿臉的喜色,她見到回來的南憶小聲問道,“我們在內務府有沒有人?”
南憶一愣,點頭道,“有,主子想做什麼?”
安若一字一字說道,“我懷得是個阿哥。”
她既然懷得是個阿哥,那二阿哥的存在就太礙眼了。
昔日赫舍裡家族支持廢太子,誰知最後廢太子壞事,連帶赫舍裡家族也大不如前。
家族想依靠皇子東山再起,她這胎既已確定是男胎,那從現在就要為腹中孩子掃平道路。
“主子,若是被發現……”南憶很清楚自家小主的想法,隻是她覺得謀害二阿哥風險太大。
安若挑眉,“試試而已。”若能成功自然好,不成也沒關係。
這邊韻貴人敲定了謀害二阿哥的計劃,那麼琳常在亦是滿心憂愁。
東配殿中,雪鶯見自家小主愁眉苦臉的,忍不住勸慰道,“主子不必憂心,日後自會有孕的。”
自從韻貴人有孕後,主子就愁得不行,她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樂潼忍不住歎了口氣,“宮中久未有子嗣出生,韻貴人又出身滿族大姓,無論她生下的是男是女,皇上必定會晉她為嬪。”
“她一個主位娘娘,想打壓我一個小常在,易如反掌。”
她心中清楚,若韻貴人成為景陽宮的主位,必定會打壓她。
兩人同是大族出身,韻貴人不會想看到她生子的。
琳常在心中憂愁,有人跟她一樣亦是心中煩憂。
富察琅嬛這段時間心中又喜又憂,喜得是後宮中終於要有子嗣誕生,憂的是皇子母家都是滿族大姓,會成為二阿哥上位的阻礙。
她就懷著這麼複雜的心情又過了一段時日。
這日,富察琅嬛正看賬本,素練進入內殿,“主子,不好了,二阿哥落水了。”
富察琅環如遭雷劈,反應過來不顧儀態,急衝衝跑去了撰芳殿。
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永璉,富察琅嬛心如刀絞。
皇上接到二阿哥落水的消息也匆匆趕至撰芳殿,一踏進內殿,皇上就看見躺在床上的嫡子和淚如雨下的皇後。
這時李玉也匆匆跑進了撰芳殿,皇上一接到二阿哥落水的消息便命令他去調查,如今有了結果,他趕忙回來稟告。
“查出了些什麼?”皇上壓抑著怒氣問道。
李玉垂頭道,“二阿哥今日去禦花園荷塘摘花,誰知腳下踩著的青石鬆動了,二阿哥這才會落水。”
“有巡邏的侍衛聽到動靜,趕了過去才將二阿哥救起來。”
“永璉落水時,身旁待候的奴才呢?”皇上怒道。
身為皇子,永璉身邊跟著的人不少,怎麼會是巡邏的侍衛將永璉救起來,其他侍候的人呢?
李玉低頭道,“走到半路的時候,那幾個小太監想勸二阿哥回去,二阿哥被勸煩了,不許人跟著,自己一個人跑去了禦花園。”
“侍候二阿哥的小太監重打五十大板,內務府總管杖打三十大板,扣一月月錢,禦花園當差的太監杖打五十大板。”
皇上是遷怒了,雖說是二阿哥不讓人跟著的,可現在主子出了事,又怎麼可能放過奴才。
還有內務府,若非內務府的人不上心,沒及時換掉鬆動的青石,二阿哥又怎會落水。
此時齊汝也到了,皇上不等人行禮直接讓齊汝去為二哥把脈。
齊汝手搭在二阿哥手腕上,片刻後他放下手拱手道,“啟稟皇上,二阿哥寒氣入體,恐會發熱,待退了熱便好了。”
“隻是二阿哥身患哮喘,身子本就較常人弱三分,此次一病卻是傷了根基,日後需好生將養,不得勞累方可長壽。”
富察琅嬛聽了這話差點沒直接暈倒。
若說不能騎射,永璉尚有一絲榮登大寶的機會,反正先帝也不擅長騎射。
可是不能勞累,那永璉就完全沒有機會了,讀書累嗎?累,當皇帝累嗎?累,如此一來,永璉日後隻能當一個閒散王爺。
可這根本不是富察琅環所盼望的,她輕撫著永璉蒼白的小臉,眼中又悲又痛。
皇上明顯也想到了這一層,他沉沉歎了口氣,“好好醫治永璉。”
在他心裡,是屬意永璉為繼承人的,哪怕永璉不能騎射,可永璉腦子聰明,管江山要的是腦子又不是武力。
因此他也未改變自己的想法,可如今他卻不得不思考其他人了。
沒了繼承人,皇上心中亦是萬分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