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那是見不到這些人的身影,今天倒好古武門派的負責人,以及帝都世家的負責人竟然都找上門來了!
“您好,莫少!我是江家總管,我叫王永勝!”
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低著頭輕聲說道。
“我對你的身份不感興趣,我與帝都世家井水不犯河水,在這個時候派人來江州,有什麼重要的事兒嗎?!”莫海眯著眼兒冷聲說道。
這男人跟他打過招呼過後,便是找地方坐了下來:“聽說昨天盧家小少爺在江州,跟莫少起了點兒小衝突,不知道這件事兒是不是真的?!”
“是!他在江州,叫我的人把我的車圍了起來,我給了他一點兒小教訓!有什麼問題嗎?!”
莫海眼神陰冷的望著他說道。
“是這樣的!江家這邊,希望莫少出麵給盧家道個歉,這件事兒我們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彼此都留點兒臉麵,您看這樣能行嗎?!”
“…………”
聽到要喊莫海去給盧家道歉,站在旁邊的柳如萱也是不由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那穿著西裝白襯衫的男人顯然不明白 柳如萱究竟是在笑什麼,還一臉疑惑的望著莫海輕聲問道:“莫少,她這是……”
“行!我 馬上去給盧家道歉,另外準備一千根金條,我知道盧家也是一個需要體麵的家族!將我這藥材生意,拿出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交給盧家!另外,我打算在杭市成立個分公司,直接讓給盧家來管理,讓他將江南地區的市場交給他們!”莫海望著這男人輕聲說道。
聽到前半段兒的時候,大家都覺得沒什麼,莫海昨天可是將盧佳航給打到醫院去了,雖然不是他親自動手的,但文峰可是受了他的指令下的手。
盧家好歹也是七十二豪門之一,莫海這樣不給人家麵子!
況且,今天盧家背後的大哥,江家親自派人下來調和,莫海如果不給麵子的話,豈不是 又得罪了江家了?!
江家可不跟莫家一樣,人家實打實的有權利,並且手裡資源太多了,有兵有權還有地盤,如果莫海不聽話那肯定少不了會被一頓削。
所以大家都認為莫海肯定會給江家麵子,但聽到他說那些話的時候,聽著聽著就感覺有點兒不對勁兒了。
這穿著白色襯衫的男人冷聲說道:“莫少,你在跟我開玩笑吧?!!杭市那邊可是朱家的市場,你這藥材都是朱家進貨的話,開公司開到朱家門口去 ?!你這玩笑開的可真大了!”
“嗬嗬,不是你們先開玩笑的嗎?!”
莫海的表情當即變得陰冷了起來:“盧家的人到江州來找我的麻煩,如果昨天挨揍的是我,那是不是盧家也得親自到江州來給我道歉?!”
“盧家可是豪門,道歉可能不會,但賠償倒是可以談談!”這襯衫男人輕聲說道。
“豪門?!嗬嗬,老子打的就是豪門!”
眾人瞬間就是表情一凝,柳如萱站在一旁笑的已經是合不攏嘴了。
雖然她一直主張不要跟帝都江家爆發什麼衝突,但並沒說讓人這樣指著鼻尖兒欺負還不反抗的。
如果莫海被人這樣指著鼻尖兒還能無動於衷的話,那他就不叫莫海了,他的原則就是,我不主動招惹人,但人家招惹我,那也不是那麼簡單的。
“莫少!我勸你想好了在發言!我代表的是江家!”那穿著白色襯衫的男人猛地站起身低喝道。
“嗬嗬!”
他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擺了擺手讓這人坐下:“我知道江家,不用你提醒!不過你不會覺得我怕世家吧?!我給他麵子,他江老爺子得乾出十裡地接著,我要不給麵子,江家算個屁 ?!吃了幾年這社會的紅利,賺了一些錢就不知道自己叫什麼了?!彆在我這麵前擺什麼譜,江家還不夠格!!”
“你……!”
坐在沙發上的其他兩人,在這個時候也是偷笑了起來。
莫海隻是冷冷的瞥了那二人一眼:“怎麼?!覺得我在說江家 ,這事兒跟你們關係不大是嗎?!”
“跟我們有什麼關係?!”那個戴著眼鏡的男人好奇的問道:“我天地門可從來沒有跟莫公子有任何衝突啊?!”
“那我想跟你們有點兒衝突行嗎?!”
他從盒子裡麵抽出一根煙冷聲笑道:“褚天生那老家夥,執掌天地門有些年了吧?!最近將手伸到我江州地盤來,是什麼意思?!”
“這樣說,昨天我天地門的人突然在江州失去聯係,跟莫公子脫不了乾係了?!”旁邊那個戴著眼鏡的男人沉聲說道:“大丈夫,做了就做了,沒做就沒做,何必這樣模棱兩可的回答?!”
莫海將煙頭按在了煙灰缸裡麵,側著頭冷聲說道:“本來我是不想管趙家的事兒,可如果你要這樣說的話,那趙家的事兒,我管定了!”
“我勸莫公子謹慎言行!趙家夥同蜀地唐門研究烈性毒藥,一旦讓他們研究出來,整個江湖都將不太平,如果莫公子要助紂為虐的話,那可就是與整個江湖為敵!”
這男人言語之中都是充斥著威脅的意味,簡直就是精神ua,想要以此給莫海增加一些不必要的壓力。
“嘖!”
莫海望著他淡淡笑道:“這個理由,我怎麼聽著那麼耳熟呢?!當年我師父,似乎也是因為這個理由,被整個江湖所追殺的吧?!”
就因為某人在江湖中散布謠言,說他師父會一種禁術,能夠顛覆江湖平衡,天罡訣就是所謂的禁術,直接引起了整個江湖的追殺。
可在莫海的印象中,自己師父可是從來都沒有當眾使用過這禁術,顯然就是被熟人給出賣了,然後聯合江湖各大門派來追殺,這一躲可就是一二十年。
至少在他師父將他送出國之前,還是安然無恙的,青山道長留給他的最後一句忠告就是,一定要在國外闖出名堂,否則就彆回夏國丟人。
從此之後,師徒二人便是斷了聯係,彼此都很難想象對方那幾年究竟過得有多艱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