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跟老爺子預料的差不多,這應該是每一個掌權者都會做的一件事兒,轉移矛盾,平衡各家實力,才能更好的控製全省。
“陳家野心很大,世子想要栽培他們我沒有什麼意見,但永遠永遠都要留有一個心眼才行!”老爺子在電話那頭無奈的說道。
這話裡話外都是透露著老爺子對權利的不甘心,但現在事情的發展早就已經不在他的掌控中了。
陳家這在老爺子控製時期都一直有反骨,難以管教,讓莫海提防一下倒也沒什麼錯。
“老爺子放心,對付陳家這種小卡拉米,我有一百種方式!”莫海在電話那頭輕笑道。
要是放在以前莫老爺子肯定會覺得這小子太過於囂張可現在的話他,卻是覺得莫海這可真是低調,換成是自己下麵的孫子輩的有他這種實力,怕不是得囂張到蚊子叮一下都能拉大炮轟的程度。
“世子,帝都那邊已經開始對咱們動手了,青州市三家上市公司已經宣布撤離這裡,將總部搬遷到帝都去!”老爺子略微為難你的說道。
他有這種想法倒也正常,那幾家上市公司一走起碼幾千人下崗,不僅如此還會引起一係列的蝴蝶效應,如果處理不當的話整個西南省的經濟都將處於負增長,到時候民怨沸騰的話,莫老爺子就是人民第一唾棄的對象。
“你隻要按照我說的辦,一個月內體係就能恢複正常!”莫海簡單解釋道。
現在這種情況,青州莫家已經是沒有選擇的餘地了,隻能是跟著莫海繼續往前衝,掛斷了電話後,莫海便是回到自己房間打算將陳欣剛剛按摩所產生的那股力量給煉化掉。
與此同時。
江州城外一百公裡,小寨村。
在這山上有一處茅草屋,雲峰按照易等閒所給的地址一路找到了這裡,從四周風水布局來看,這確實是一個修道高人所居住的地方。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是從江州找到了這邊,可是不管雲峰在外麵怎麼呼喊,都是沒有人搭理。
“求前輩救救他!”雲峰扶著洛櫻衝著那茅草屋沉聲喊道。
終於,在他苦苦央求了這麼久的情況下,那茅草屋的燈亮了起來。
“大晚上的,誰在這兒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房間中傳來了一個男人不耐煩的聲音。
隨後便是見到一個中年男人穿著一個長袖拖鞋,邋裡邋遢的從房間中走了出來,上下打量了一下雲峰後,將又是將目光放在了洛櫻的身上。
此時的洛櫻由於陰氣入體臉都有點暗沉了。
“你是道家哪一派的?!”這中年男人轉過頭望著他沉聲說道。
雲峰雙手抱拳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武當雲峰,見過前輩!”
“武當?!”
這中年男人聽到這話不由眉頭:“不好意思,我與武當有恩怨,你走吧!當年罵我是下三流出身,這仇我記一輩子!”
“您就是吳忠義前輩?!”雲峰不由驚呼道。
“你個小輩竟然認識我?!你是武當哪個師父門下的?!”
“趙明生師父!”
“小小年紀竟然能成為掌門的關門弟子,前途無量啊!可惜,真可惜………”
“…………”
這中年男人肯定跟雲峰的師父有所交集要不然聽到那名字的時候,也不會恨的咬牙切齒的。
“我師父經常說,他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您了,當初不該說那麼重的話,導致幾十年的交情化為泡影,過去這麼多年了他一直對這事兒還有點耿耿於懷!”雲峰一臉歉意的望著他說道:“我代替我師父給您道個歉!希望您能不計前嫌,救一下她吧,陰氣入體好幾個小時了!”
這男人跟武當掌門早期其實是一起出道的,但王忠義不喜歡條條框框被束縛著,所以就選擇了當一名鬼醫,懸壺濟世,瀟灑一生。
結果多年前他跟武當派現任掌門喝酒的時候,兩人就因為意見不同大吵了一架。
雲峰的師父說他不過是學了一些皮毛而已,根本不能代表道家,說他選擇鬼醫這一行,就已經是不入流的派係了,難登大堂。
結果就因為這事兒,多年的交情化為烏有,甚至兩人都已經是達到了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
“你知道她的身份嗎?!”吳忠義望著他眉頭緊鎖沉聲說道。
顯然他指的是洛櫻來自苗疆這件事兒!
不管是道家哪一脈,隻要是道家的人,都會對苗疆那邊產生一定的敵意,風馬牛不相及井水不犯河水。
包括雲峰一開始也是對洛櫻沒什麼好感,這是道家的人骨子裡的一種排斥感。
“知道!”雲峰點了點頭輕聲說道。
吳忠義白了他一眼兒:“你既然知道,還跟她走這麼近?!而且她所招惹的東西陰氣太重了,我也沒什麼把握能治!”
“前輩,救人跟他她的身份沒什麼關係吧?!醫者眼裡不是眾生平等嗎?!為什麼人人都拿她出自苗疆這事兒說話,過去那地方是惹出過什麼亂子,但跟她一個小姑娘有什麼關係?!難道出生在什麼地方,是她能決定的嗎?!”
被雲峰這樣一懟,雖然是說的吳忠義啞口無言,但也讓他感覺很沒麵子。
“我不願意救,這總行了吧?!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習慣,我願意救誰就救誰,這誰能管的了我?!行啦,你帶著她走吧彆打擾我休息,或者你也可以帶回武當派去,喊你師父幫忙救!”
吳忠義直接擺了擺手下了逐客令,可雲峰卻是依舊不死心的拉住了他的手腕想要挽留一下。
沒想到卻是被吳忠義當成挑釁!
“放開!你想跟我動手不成?!連你師父當年都不是我的對手,就憑你你這娃娃?!也想跟我鬥?!”他眉頭緊皺望著雲峰沉聲說道:“放手,不然我可就不客氣了!”
可雲峰卻是死死抓著他的手腕:“前輩,她已經陰氣上臉了,再不救可就來不及了!”
“我說了我不救,再說了他她死不死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放開!!”吳忠義衝著他怒喝道。
二人那氣息一下碰撞在了一起,有一種隨時要劍拔弩張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