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江州不管是大的經銷商,還是小的經銷商那都是沒有人敢跟風華集團合作!
現在房間中坐著的這些人,可都是整個江州總供應商了。
沒有上麵發話,下麵這些經銷商不可能是會放著生意不做的。
那目的就是為了逼秦嵐與他們見麵。
現在要是不答應他們的要求,那整個城北一號地就得停工,停工期間自己還得給工人發工資,否則一但開工,連招人都很難招到。
長期停工,自己還得發工資,時間一久同樣是能將風華集團給拖垮,可如果答應了他們的要求,每個月不僅僅是要結算工程款,還得在以前材料費的基礎上多花好幾百萬出來!
不答應等於是慢性自殺,答應了的話那可就是直接自殺!
“你們這是要合作嗎?!”秦嵐將手中的報價單冷冷笑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覺得這飯也沒必要繼續吃下去了吧!”
這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見她不聽管教的樣子,單腳踩在椅子上冷聲說道:“行,也彆說我不給你麵子,你今天隻要能將這瓶酒喝完,我讓他們每家價格再降百分之二十,怎麼樣?!”
其他人也是紛紛附和了起來。
“對!隻要你敢將這瓶酒喝完,我鋼材的價格再給你降價百分之二十!你要是不喝,嗬嗬,那就抱歉了,再給你漲價也不是不行!”
“如果秦小姐想要水泥的話,那我建議你還是將這酒喝了,你剛剛拒絕我們敬酒,這本來就已經算是打了我們兄弟幾人的臉麵!如果還想繼續喝酒,那就將這一瓶白酒一乾二淨!”
“沒錯!還想要繼續談的話,那就直接將這酒給喝了,否則那就算是沒得談了,不喝的話秦小姐現在就能離開了!”
“…………”
放在麵前的,可是一瓶一斤裝的白酒,這喝下去的話,彆說是談合作了,就是正常回家去,估計都成問題。
這擺明就不想跟秦嵐合作,打的就是個幌子而已,如果沒猜錯的話,就算是將這酒喝了,估計也不會有結果。
“蔡家指使你們這樣做的吧?!”秦嵐望著眾人沉聲說道:“都是出來做生意的,各位何必非得這樣為難於我?!難道你們往後,就敢保證不會與我風華集團產生合作嗎?!”
幾人對視了一眼兒,都是在互相看著大家的反應。
那西裝男人也沒反駁,隻是冷冷笑道:“不是我們不想跟秦小姐合作,誰讓你這得罪了惹不起的人呢!我們還願意冒著風險給你風華集團供應材料,你可知道這背後可是頂著多麼大的風險?!”
“嗬嗬,頂沒頂風險我不知道,但是你們想要吃掉我風華集團那是肯定的,一人啃不動,就拉著八個人一起上是嗎?!”秦嵐望著那幾人沉聲說道:“是不是隻要我喝了,大家明天就能夠給風華集團供應材料了?!”
見她終於鬆口了,一個個的這才是連忙嘚瑟道。
“彆人我不知道,但是鋼材我肯定是能保證風華集團明天就能夠用上!”
“泥沙隨時都能到位,我們倒是能到位,就是不知道秦小姐什麼時候能到位了!”
“秦小姐這要是不喝的話,這可就是寒了我們這幫兄弟們的心了,往後的合作可要怎麼進行呢?!”
“…………”
能明顯感覺到秦嵐已經是有點兒動搖了,她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多酒,一瓶白酒下去恐怕能讓她直接沒有意識吧。
她的腦海中也是在衡量兩條路,似乎不管接受與不接受,都不見得有多好。
那西裝男人見秦嵐還在有所猶豫,他趕緊給幾人使了個眼色。
瞬間眾人紛紛響應,要求將這物價繼續往下壓一壓,如此一來這開銷不就減少許多了嗎?!
“看到了吧?!我能幫你的就隻有這麼多了,大家都是性情中人,已經將價格降低不少了,秦小姐如果還不拿出點兒誠意,可就真的是有點兒對不住人了!”這西裝男人望著她冷笑道。
秦嵐環視一周,見這群人正是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
雖然她也知道自己所麵對的都是一群餓狼,可眼下如果不趕緊簽了合同,將材料問題給解決的話,一號地就算是砸在自己手裡了。
享受著最好的資源,結果將所有的事情都給搞砸了!
就這還被人戲稱江州第一才女?!
“秦小姐,彆猶豫了,猶豫可是會敗北的!到時候我們幾個若是不同意了的話,你這損失可就更大了!現在咱們隻是高於市場價一點點,對於你而言也沒有太大的壓力,快速將城北一號地交付,這樣你才能快速回籠資金,如實讓人知道你的資金鏈出現了問題,以後誰敢來投資城北一號地?!”那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挽著雙手一臉壞笑的說道。
秦嵐往杯子裡麵倒了一杯白酒:“希望你們說話算數!”
“算數,算數!隻要秦小姐能夠將這一瓶白酒全部喝完,我等一定言而有信!”那戴著眼鏡的男人挑了挑眉。
其餘幾人紛紛附和了起來。
他們現在可懶得管合同不合同的事兒,隻想著先將秦嵐給灌醉了再說,事兒成了之後大家提起褲子不認人,誰又敢說什麼?!
估計秦嵐自己那時候都分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吧!
她緩緩將杯子給抬了起來。
旁邊那些人,心中也是在默默念著:快喝,快喝!快喝呀!
正當秦嵐的嘴碰到杯子的時候。
砰!
這門一腳被人給踹開了,嚇了眾人一大跳。
“媽的誰啊!不會敲門是不是?!”那眼鏡中年男人站起身衝著門口怒吼道。
可下一秒,就是一個黑衣保鏢快步上前,一招鐵山靠將這眼鏡男人撞飛出去好幾米,直接從餐桌撞在了牆上。
隨後那幾個黑衣保鏢站成兩排,從人群中間走出來了一個光頭中年男人,光是看麵相都感覺挺凶殘的。
“剛到江州就遇到個嘴臭的,真是晦氣!”這光頭男人看了那眼鏡男一眼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