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昏暗的燈光下,周雲飛終於是看清了這人的臉,頓時也是略微震驚:“是你?!你怎麼進來的?!”
“廢話,當然是走進來的!”莫海眼神漠視的望著他沉聲說道。
“不可能!我外麵幾十個弟兄,怎麼可能走進來!”
“哦,你說他們啊!在這兒!”
莫海直接將大門一拉開,門外橫七豎八的躺著一地的人,
所有的打手在他手裡壓根兒連還手之力都是沒有。
“你一個小保安,就算再能打,那也不可能是這麼多人的對手啊!怎麼可能啊!”他望著莫海不可思議的說道。
那個光著膀子的中年男人挺著個大啤酒肚站起身,見到莫海闖進來想要壞事兒,指著他沒好氣的說道:“我他媽告訴你,現在馬上滾,要不然你信不信明天就能讓你從江州消失?!敢壞我們的好事兒,你知道有什麼後果嗎?!”
“後果?!嗬嗬!”
莫海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兒:“你知道惹火我,又有什麼後果嗎?!我現在心情很不好,最好最好最好不要成為點火我的那一根草!”
“你說誰是草!我告訴你,這女人今天我們玩兒定了,天王老子來了都不行!”
啪——!
那挺著個啤酒肚的男人話還沒有說完,莫海反手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而且是完全不留餘力的那種,一百七八十斤的身子竟然在空中硬是翻轉了三百六十度轉了兩圈兒才是啪的一下摔在了地上。
整張臉都是打的血淋淋的,雖然不至於說打爛,但那一巴掌直接門牙打飛幾顆,而且整個臉都是腫了起來。
他這突然出手,嚇得眾人都是紛紛往一旁退了好幾步。
“滾——!”
莫海隻是指了周雲飛一下,嚇得他都是趕緊退到了旁邊去。
昔日不可一世的周大少,竟然被一人眼神嚇退數米,關鍵對方還隻是一個小保安,這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嗎?!
“沒事兒吧?!”
他將秦嵐從地上扶了起來,小聲問道。
此時,這女人身子特彆軟,而且抓住人之後,就跟樹懶一樣不願意脫手。
“彆碰我,彆碰我……放開我……”秦嵐眼神迷離,整個人都是開始胡言亂語了起來。
莫海輕輕撩開了她的秀發,語氣柔和輕聲說道:“是我!”
“你來了?!”
秦嵐抬起頭,二人四目相對小聲呢喃道。
“抱歉啊!路上有點兒堵車,來晚了幾分鐘!”
要知道,他那單車走欄杆的視頻,已經是被傳到網上,瞬間就是有了上千萬的播放量了。
“帶我回家……回家……”
說完,秦嵐就是直接趴在了莫海的懷裡,小聲嚶嚀,嘴裡還在不停的蠕動,發出那種令男人心神不定的喘息聲。
“周大少,這人都欺負到咱們頭上來了!你還愣著乾嘛?!”
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怒喝道。
“小子!我告訴你,剛剛我又是調了幾十個高手過來,將這瓶洋酒給我喝了,然後給我們跪著道歉,這件事兒我可以既往不咎饒你一馬!”周雲飛望著他一臉威脅的說道:“要不然……我讓你死的很有節奏!”
莫海直接將桌上那放著的一瓶洋酒給拿了起來,直接就是一口乾了,那麼大一瓶,他就像是喝白開水似的一飲而儘,完全沒當回事兒。
“騎了這麼久的車,還真是有點兒渴了!還有嗎?!”
他看了一眼兒旁邊的幾瓶酒,同樣也是拿起來就狂飲了起來。
那麼烈的洋酒,他直接連吹三瓶。
“嗝~!什麼假酒,味道這麼淡?!”
莫海直接將酒瓶丟在地上,一副沒事兒人一樣。
這一群人,都是已經看傻眼兒了。
高濃度洋酒,隻能慢慢品才行,這度數太高,像他這樣喝會更容易醉不說,還非常傷胃,那些胃癌就是這樣得來的!
可是他呢,連吹三瓶洋酒,甚至連一點兒醉意都沒有。
“給我站住!”
見他就這樣打算走了,周雲飛當即怒喝道:“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把我周家當成什麼了?!”
“你再囉嗦,信不信從此江州,沒有你周家一席之地?!”莫海抱著秦嵐,微微轉過頭望著他冷聲說道。
不知為何,他竟然從莫海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狠辣,一絲堅定,仿佛這不像是開玩笑,而是一種忠告!
可僅僅緩了幾秒鐘之後。
周雲飛當即就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就憑你?!我們周家立本快好幾十年了,百億資產雄踞江州,就是江州一把手見了我都得給幾分麵子,你算個什麼東西!來人——!”
瞬間,包房中那些小弟紛紛圍了過來。
“非得動手嗎?!”莫海一臉無奈的望著他說道:“我其實很不想動手……”
畢竟這些人沒有死獄那些人抗揍,稍不注意可能就是將他們打的散架,甚至一命嗚呼,自己可是剛來江州,他還不想那麼快換地方呢!
而且這些都是普通人,一但追究起來,上麵肯定又是會將注意力放在莫海身上,那種被監視的感覺簡直太難受了。
可周雲飛一行人聽他這話,還以為是莫海慫了呢!
“嗬嗬,現在知道怕了?!怕了就趕緊滾,彆在這兒壞了我們大家的雅興!”
“哦,原來是要這樣啊!”
他抱著秦嵐朝著沙發上走了過去,輕輕將其放在了角落的位置。
因為那藥起效果了,現在的秦嵐嬌弱翩翩,嚶聲連連,眼露情絲,一顰一笑都簡直是要人老命的存在。
這些老家夥已經是有點兒安耐不住了,搓著手就準備上去。
周雲飛將煙灰彈了彈冷笑道:“嗬嗬,早這樣不就行了嗎?!非得進來裝一把,你說你累不累?!把人放下,然後趕緊給我滾!”
那個光頭地中海男人,搓著手就是朝著沙發那邊走了過去:“嘿嘿,小寶貝!我來嘍!”
“哎……”
莫海放下秦嵐之後,解開了自己的外套,一臉無奈的望著這些人。
為什麼有人不是在作死,就是在作死的路上呢?!
隨著這男人那鹹豬手越伸越近,他那歎息聲也是越來越重。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砰——!
下一秒,這地中海發型的男人直接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整個人都是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牆上。
“給我個機會吧,我真的很想低調一把……為什麼就這麼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