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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海王殺了西北王,做的時候沒有想過後果,估計是手裡的軍師給他分析了一下之後,瞬間就是感覺做的太過於衝動了。
明目張膽的將官方授命的西北王給除掉了,這可是死路一條視同謀反。
要不然為什麼僅僅是一個稱謂,能夠從這麼多王爵之中突顯出來,那就是因為後麵有朝廷給撐腰。
擅自殺了朝廷親封的西北王,這就等於對上麵宣戰了,剛好這柳茹萱又是目睹了這一切,要是讓她給說出去了的話,整個西北怕不是都得變天。
“柳小姐,我們也是逼不得已,西北與東北早就是水火不容,我們與公孫家有不可磨滅的矛盾!”
這個中年男人一臉笑意的說道:“當然了,我們對柳小姐那是一點兒意見都沒有,隻是剛好您撞到這裡來了!”
“所以你們扣留我什麼意思?!買賣不在仁義在,你們殺了西北王,跟我關係不大,既然你們不願意幫忙,或者你們內部有什麼事情需要處理的話,大可忙自己的事兒!”
柳茹萱挽著手冷聲說道:“還有,我帶來的那三人,不關他們的事情,還請不要牽連他們!”
門外一個男人不斷的在這裡徘徊,見自己軍師跟柳茹萱磨磨唧唧說個不停,這小暴脾氣實在是忍不住了,直接就是推開門衝進來。
“你對她這麼客氣乾嘛?!直接問她,合作不合作,要是合作就能活命,要是不願意合作,那就給我死!”
這中年男人怒喝道。
此人就是青海王,馬遠山!
整個馬家掌管著青海這邊幾百年了,從明朝的時候馬家就已經是在西北紮根,流水的王朝,鐵打的馬家。
“我告訴你小娘們,要不是我軍師一直攔著我不要對你動手,以我的性格,早就是除之而後快了,或者把你直接丟給我手底下的兄弟好好享受享受!你最好是給我好好合作,想辦法儘快讓上麵承認我這西北王的封號!”
馬遠山望著她沉聲說道:“看你有點兒作用這才留下你,你最好是趕緊給我想辦法發揮出你的作用,否則我把你以及你那幾個朋友全部都是給做成羊奴!”
所謂的羊奴,就是當成動物一樣,脫光了牽著繩子,供大西北各大貴族玩樂。
柳茹萱那又怎麼可能會是那種任人宰割的對象,轉過頭就是瞥了他一眼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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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王好大的口氣啊!你們馬家這些年是不是過得太過於順風順水了,這才以至於讓你如此目中無人了?!西北王那是上麵親封的,你家族就算是有天大的功勞,那也不能如此以下犯上,這天下不是你馬家的天下,這西北也不是你馬家的西北!”
柳茹萱直接就是指著他的鼻子怒吼道:“什麼東西,非得讓所有人都慣著你是嗎?!”
“叫我西北王!”
馬遠山怒吼道。
“嗬嗬,除非朝廷親自冊封,否則你永遠都隻是青海王,想要做西北四省之主,你配嗎?!還是先好好想想如何麵對上麵的追查吧!”柳茹萱挽著手冷哼道。
氣的馬遠山整個人臉都是要變形了,當即就是勃然大怒。
“殺了!推出去殺了!”
嚇得那軍師當即臉都是白了。
殺了柳茹萱的話,那就徹底坐實了他們篡位的事實,必須得想辦法讓這事情說的體麵一點。
西北王死了,那總是需要有人來接替這個位置的,西北王後繼無人,一個小兒子這才六歲,大兒子前幾年就是死了,女兒又是嫁人了。
等於這位置到這裡就是傳不下去了,除非是西北王一直活著,等到自己小兒子長大之後,手把手的處理這邊的事情 ,然後再將西北王的爵位世襲下去。
可現在這麼小的孩子,根本不可能撐得起西北這片天,各大家族也不會服一個六歲的小娃娃。
所以必然會選舉出一個有威望的人成為新一個西北王,從而繼續接管這一片。
上麵根本不關心西北王是誰,甚至可能都不知道西北王叫什麼名字,他們隻在乎這位置是不是名正言順,上位之後,能不能管得住這一片的家族,最重要的就是你能不能做到每年繼續上稅!
隻要麵子上不是做的太難看,那基本上大家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如果你直接殺了西北王,繼承這個爵位,這個口子一旦開了的話,豈不是就證明,隻要有實力就能搶這一片的管理權。
李世民當年就是開了一個不好的頭,創建了玄武門繼承製度,口子一旦打開,大家就會尋找前麵的先例來給自己當做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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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彆衝動,彆衝動!她不能出事兒,你可能還不清楚她的身份!”這中年男人連忙攔住馬遠山小聲說道。
馬遠山就像是一個莽夫一樣,他的耳朵裡麵已經是聽不進去良言了。
“我管她什麼身份,任何不聽從我命令的人,一律都該死!”
這中年男人也是連忙說道:“她是西南王的人!”
“我管她是誰的人!”
可是說完,馬遠山表情微微一凝:“西南王?!正兒八經的那個西南王?!”
“是啊!他可是正兒八經的官方受封的西南王!並且柳小姐對他非常重要!”這中年男人也是連忙說道。
本以為馬遠山會有所忌憚,沒想到他直接走上前上下打量了一下柳茹萱。
“你是西南王的人?!傳言那小子挺張揚的是吧?!我問你,他跟我比的話,誰更厲害?!”
馬遠山挽著手一臉壞笑:“一個西南王,一個西北王,我手裡門將如雲,合並了其他家族的勢力,這要是放在古代我都能進駐中原了!”
“哈哈哈哈!人不大,口氣倒是不小!你是不是以為,其誌可吞天下?!”
柳茹萱嘲諷之後,不由冷笑道:“恕我直言,就你這水平,跟他比的話,簡直就是在侮辱他,自取其辱!”
“你說什麼?!”
氣的馬遠山上去就是掐住了柳茹萱的脖子,將其一下按在了牆上。
力量特彆大,甚至他的肌肉瞬間變得如同盔甲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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