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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瑤狠狠地瞪了端木暻一眼,大庭廣眾之下,居然做出如此出格的行為,剛剛武荊、陳雄、徐振等人可都察覺到了,隻是移開注意而已。
“我這可是好心,看趙牧他雙手懸空,怕他累著,給他找個地方搭搭手。”
端木暻雙眉微挑,對趙牧輕笑道“我說的對吧!”
“你可閉嘴吧!”
趙牧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女人在他麵前越發放肆起來了,尤其是那晚之後,對他的覬覦之心,幾乎直接放到了明麵上,絲毫不顧及外人。
最關鍵的是,火神殿的人好似默認了這一切。
“你先彆把人拉走,來,坐下!”
端木暻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示意武瑤一眼,“姬家的情況你不了解,在場除了姬玄外,可還有幾個姬家之人呢,你就不想讓趙牧和大姐了解一下他們的對手?”
武瑤愣了兩秒,最終還是坐到了她旁邊。
沒辦法,武帝城的地盤和黑水河姬家並不接壤,對他們的了解實在太少了。
至於閻冰卿,倒是一如既往地一語不發,安靜的待在趙牧身旁。
“姬玄剛才已經說過了,其他幾個分彆是姬爽、姬明”
端木暻仔細的介紹著姬家的那些人,人數不算多,蛻凡境三個,化液境三個,但都是這個境界的佼佼者,姬玄這個武瘋子就不用說了,妥妥的變態,另外兩個蛻凡境也非同一般,按照推測,應該比昨晚武姝狂揍的那個徐晟皓靈身要強不少。
相比之下,化液境的姬家之人,似乎並無出彩之處,聽端木暻的意思,這三人的實力,大概率是不如玄天道宗的夏若曦。
換言之,對閻冰卿而言,幾乎就是走個過場便能多得到四天的陰陽寶鏡修煉時間。
可恰恰是這樣,讓趙牧更加確信陰陽寶鏡裡有詐。
不過昨夜該做的準備已經做好,無論玄天道宗在陰陽寶鏡裡準備了什麼,呆瓜師姐都吃不了虧。
“除了姬玄,其他幾個姬家之人都是姬文軒他們這一脈的,隨便殺,完全不用顧忌。”
“好,那就都宰了!”
趙牧起身伸了伸懶腰,緩步朝著真武台上走去。
穿過密密麻麻的人群時,他發現玄天道宗的這群弟子,看著他,雙眼直冒綠光,就好似他是了不得的珍寶一般,都快流口水了。
“這群人搞什麼?”
“等等難道是”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等走到擂台上,立即驗證了他的猜測。
“趙牧,若你敗於我手,還請你將這進入玄天寶庫擇寶的機會讓於我,如何?”
“如果我不答應呢?”
趙牧雙眉一挑,還真和他想的一樣。
“堂堂超一流勢力武帝城的天才妖孽,難道連贏我這麼個普通人的自信都沒有嗎?”
“激將法對我無用!”
趙牧微微搖頭,緊隨著緩緩抬眸,盯著對麵的玄天道宗弟子,一臉戲謔的笑道“還有,白日做夢可不是個好習慣,敗於你手?你還是先考慮下怎麼活著離開這座擂台吧,真以為修為能代表一切嗎?”
蛻凡境大圓滿就能穩勝?天真!
“你”
趙牧的囂張,讓玄天道宗這名弟子臉色難看,當即拔劍而起,欲要給眼前這個初入蛻凡境的小子一個教訓,讓他了解一下蛻凡境大圓滿和初入蛻凡境的差距。
武帝城的妖孽天才又如何,說教訓你就教訓你。
嗡~
長劍震顫,外門的秋水劍法攻防一體,用來試探對手為最佳。
相較之下,趙牧就顯得比較激進了,他一步突進,直接欺身而上,幾乎貼著玄天道宗這個弟子爆錘。
試探?
不存在的。
一個普通的蛻凡境大圓滿而已,他根本沒放在眼中。
雖說他不過初入蛻凡境,但得益於天雷梷的修煉和蠻族兩次開體的肉身改造,不但肉身完爆對方,甚至就連丹田內的靈力也並不遜色於對方,因為他不僅僅識海異於常人,就連丹田靈海,也比一般人強橫許多。
肉身、神識、靈力,幾乎可以說是全方麵碾壓對方,還用得著試探嗎?
“你”
玄天道宗的弟子驚了,他還從未見過這種打法,一個蛻凡境初期的家夥,竟然敢近他的身。
“被財寶迷了心智的蠢貨,哼!”
趙牧輕哼一聲,左手捏住對方的右肩,隻聽得哢嚓一聲,肩膀連帶著琵琶骨,直接被他捏碎。
啊~
淒慘的痛呼聲瞬間衝天而起。
哐啷~
手中長劍墜落,孤零零的躺在地上,至於它的主人,則是被趙牧一手按在地上。
“手下留情!”
齊泰在看台上見狀,當即大驚失色,因為他看到趙牧起身後,右腳已經抬起,儼然是要殺人啊。
“齊長老是不是忘了點什麼?”
陳雄一個閃身攔在齊泰麵前,武順也適時來到金不喚的身旁。
“可,這隻是切磋而已,沒必要下死手吧!”
見趙牧宛若踩西瓜一般將那個玄天道宗弟子腦袋踩得稀巴爛時,齊泰已經很難壓製自己內心的怒火,幾乎咬牙切齒的說道。
“如果沒記錯的話,我等似乎不止一次提醒過玄天道宗的諸位,趙牧是收不住手的,是你們一再堅持,我等才無奈配合。”
瞧著金不喚和齊泰一臉偷雞不成蝕把米的表情,陳雄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也不知道這玄天道宗在搞什麼鬼,派上去的弟子,竟然就這
好歹也是二流頂尖,不會以為修為高就意味著實力強,這麼天真吧!
“陳雄道友提醒的是!”
齊泰硬生生將怒火忍下,退回了自己的座位,跟金不喚小聲嘀咕道“真不知道大長老要乾什麼,讓這些弟子上擂台,不是送死嗎。”
“大長老這般做,自然有他的用意,我等按他的吩咐,把事情做好便是。”
金不喚這般說道。
“哎!本以為有黑水河姬家在,武帝城和火神殿多少會給點麵子,誰能想到,這小子說殺人就殺人啊!更沒想到,這小子的實力如此之強,現在我都不知該不該讓陳慶軒他們幾個上台了!”
齊泰皺著眉頭,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真武台上,趙牧一腳將那弟子的屍體踹下擂台,目光掃視一圈,用最平淡的語氣,說著最霸氣的話。
“下一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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