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啟靈被火獸群圍毆,隻能疲於應付,沒法順利脫身之際,雙方的高端戰力,已經幾乎拉平。
閻冰卿、顏傾月、夏若曦沒一個簡單。
更何況,各方勢力還都有自己的四極境戰力。
雖不至於一麵倒,但天靈大陸一方已然失去了最佳的機會,想要當著敵人的麵,橫渡黑炎海,已然成了奢望。
“竟然真的被這個家夥辦到了”
安琳怔怔的看著那如同雷霆戰神一般,不斷收割天靈大陸修士性命的趙牧,美眸微顫,越發感興趣。
因為這種幾乎必輸的局麵,即便將她放到趙牧的位置上,最後的結果也不會有所改變。
但
“那火獸之毒”
安琳深深地歎了口氣,呢喃道:“或許這就是天意吧!”
其實發動此次事件之前,聖地的人曾經請他人推算過成功的可能,得到的答案是,天機混沌,希望渺茫。
但聖地的高層不舍得放過這個機會,所以毅然決然的發動進攻。
卻不曾想,一切皆如同預言般。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喜歡啃她的男人。
安琳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微微翹起一道驚豔的弧度,“倒也不是什麼都沒得到,至少這個家夥不錯。”
轟隆隆~
跨入空冥境後,趙牧的寂滅雷霆又有了顯著的提升,渾身縈繞著雷霆,一拳落下,好似雷霆擊碎黑暗,同階之人,根本無法抵擋。
“此子不可敵,快退!”
天靈大陸的人都已經被趙牧殺的有些心生恐懼。
不是說這方世界的修煉者都是弱雞嗎?誰能告訴我,這家夥是怎麼回事,即便是啟靈初入空冥境,也沒這麼離譜。
斬殺同階之人,竟然跟殺雞一樣簡單。
要知道,他們可都不是一般人,而是經過選拔的精英。
若非如此,天靈大陸來人,也沒那麼容易斬殺通過名額賽進入封印大陣的人。
如若不然,兩方世界的差距也太離譜了。
“想跑嗎?”
趙牧呢喃一聲,緊隨著便發現了他們的意圖,不是想跑,而是想最後努力一把,憑借未徹底完成的脊骨船,闖進黑炎海。
“都被拖住了,又得靠我來當這個救世主嗎?”
“不對,呆瓜師姐過來了,大綠茶也來了,大富婆也來了。”
“等等,這小娘皮果然不安好心。”
趙牧發現,安琳這株人形大藥,竟然趁亂朝著脊骨船而去,擺明是想要渡海去毀壞中樞。
他心神一動,大富婆立即凝眸掃向安琳。
哢哢哢~
幾乎就在她登上脊骨船的瞬間,便成為一塊大冰坨子,天罡境修為的她,根本掙脫不了大富婆的束縛。
蹬蹬瞪~
趙牧和呆瓜師姐等人接連落在脊骨船上。
雖然沒有徹底完成,但已經勉強能夠橫渡黑炎海了,隻是荷載能力有限,估摸著頂天了也就隻能帶幾十個人,再多就得沉。
“好膽,竟然敢追上來。”
“???”
趙牧看了眼對方一個四極境外加二三十個空冥境級彆的陣容,一臉古怪的鄙夷道:“你們在狗叫什麼東西,想以數量碾壓嗎?”
“嗬嗬,死吧!”
天靈大陸一方的人,皆是麵目猙獰,但並非向趙牧等人發動進攻,而是用術法攻擊脊骨船,一副要同歸於儘的架勢。
脊骨船已經在黑炎海上,一旦破碎,將無法生還。
“不,不是同歸於儘,他們身上有祭煉完成的脊骨!”
趙牧很快便發現了這點,因為已經有人將脊骨取出,先一步落在黑炎海上,單根脊骨足以讓一個人橫渡。
但很可惜,他們算計錯人了。
之間一道冰藍色的能量忽然橫掃,幾乎瞬息之間,所有天靈大陸的人都被瞬間凍結。
趙牧眼疾手快,立即上前攬住大富婆的腰肢。
“顏師姐,你這招,真夠猛的。”
嗤嗤~
就在這時,閻冰卿墨色長劍依然出鞘,僅僅隻是一道黑白二色劍氣,便將所有人的性命都收割完,兩人配合,可謂是完美無間。
“趙牧,這船在飄,我們回不去了!”
當趙牧扶著顏傾月的柳腰緩緩起身後,閻冰卿收劍跑過來。
“這船上有一種我不認識的陣法在自主驅動,好像是朝著特定的方向行駛。”
夏若曦查看了一下後,漫步而來,當看到趙牧一直摟著顏傾月的腰肢,後者則是伏在他懷裡時,眼中閃過一絲輕蔑。
還以為是真冷的像冰坨子,原來也喜歡求抱抱啊!
“那肯定是陣法中樞所在。”
趙牧並沒有發現大綠茶的眼神,而是淡淡的道:“你有法子停下這船嗎?咱們得返航。”
倒不是說急著回去跟天靈大陸的人戰鬥,而是擔心這玩意兒不止設定了航向,搞不好到達既定地點後,還會嘭的一聲自爆。
黑炎海上,即便躲過了爆炸,他們也沒法活著返航。
“我試試。”
夏若曦凝眉,顯然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然而,過了小半個時辰後,卻依舊眉頭不展。
“搞不定嗎?”
“倒也不是。”
夏若曦搖搖頭道:“這船上的陣法有好幾個,一個是定向航向,還有一個自爆,其中自爆的陣法我應該能夠解決,但定向航向有些特殊,怕是搞不定。”
“不自爆就行,定向航行再慢慢解決便是。”
趙牧鬆了口氣,隻要這脊骨船還在,便能活下來。
“行!”
夏若曦點點頭,然後偷偷的看了眼趙牧,那意思不要太明顯,想要好處,這大綠茶,又饞他的身子了。
趙牧微笑回應,算是答應下來。
至於安琳這個小東西,則是被趙牧給拎了起來,“你不老實啊,看來”
見這混蛋又要欺負自己,安琳急忙道:“停,我才不會去送死呢,陣法中樞有大機緣,那裡有一處特殊的泉眼,能夠大大加速火屬性能量的修煉,我是奔著那處泉眼而去。”
聽到這話,趙牧愣了下,然後問道:“那你會弄這船上的陣法嗎?”
“當然。”
安琳點點頭。
“彆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我要是視死如歸,也不會被你給控製,更不會被你那樣欺負。”
呃~
這話好像有點道理。
“所以,你上船不是為了破壞中樞?”
“我又不蠢,有你在,一個念頭就能讓我死,我哪有機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