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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家莊園。
奇怪一幕出現了。
除了鄭幗這位家主擔驚受怕,麵色慘白,其餘傭人各個都是自信滿滿。
這群警司來莊園乾嘛,他們很清楚。
可是注定要讓他們失望了。
他們金盆洗手十多年,曾經犯下的命案早就處理乾淨。
彆說現在來偵察,即便當時也有警司尋找證據,把鄭家掘地三尺也沒找到。
門外。
兩輛警車停下。
六個警司從車上下來。
“老劉,你說我們能找到嗎?”
一名警司眉頭微蹙。
十年前的案件,即便有卷宗也很難下手。
而且鄭家之前被查過好幾次,都沒發現有什麼不對。
劉警司眉頭微蹙,“我也不知道啊。”
“鄭雨這小子嘴太硬了,沒想到都坐老虎椅了還這麼堅挺。”
一群警司一臉無奈。
想到對付鄭雨的招數,他們臉色有些難看。
因為他們沒有對方的罪證,隻因為蘇凡隻言片語,就對鄭雨使用刑法。
這要傳出去,對社會影響可不好,他們也要被記下大過。
但眾人絲毫不擔心。
蘇凡的能力有目共睹,絕對不會算錯,鄭雨身上肯定背負命案。
讓他們不放心的是,是擔心鄭家藏的太深,找不出他們所需要的證據。
一行人在傭人引領下,直接進入大廳。
大廳內,鄭幗強壓內心驚恐,做出一副淡然的模樣,起身相迎。
“幾位警司,這次辛苦你們了。”
“沒想到那孽子居然做出那等遭天譴的事,簡直有辱門楣啊。”
鄭幗一副痛心疾首。
他內心雖然緊張,但還不到最後時刻,能撇清關係就撇清關係。
他始終抱有一絲僥幸。
等到領頭警司開口,他才重重鬆了口氣,滿臉慶幸。
“鄭家主,你兒子涉嫌故意殺害罪。”
“我們這次來,是想調查下他的情況,還有他的尋常在家的資料,還希望你們能配合。”
“好好好,配合,我一定配合。”
鄭幗一臉激動。
聽這話,這群警司似乎隻在意這次事件,對十多年前的案子似乎沒興趣。
這讓他緊繃的神經鬆弛下來。
隻要不牽連到鄭家,鄭雨那案件,在他周旋下,頂多也就判個幾年,絲毫無傷大雅。
“鄭家主,那鄭雨的屋子在哪兒,我們要調查取證。”
為首警司淡淡說道。
根據蘇凡所說,在鄭雨屋子裡,還藏著一具屍體,那具屍體正是幾年前被他殺害的酒吧少女。
鄭雨行為變態,原本都把女子和男友掩埋了,最後色心大發,又悄悄將她轉移到家裡,至今沒人知道。
這也成為鄭雨為數不多的鐵證。
“老李,帶這幾位警司去那畜生的房間。”
鄭幗激動說道。
老李連忙點頭,“是家主。”
他看向眾警司,躬身禮貌笑道:“幾位警司,跟我走吧。”
“嗯,帶路。”
走出大廳,一行人穿過一條小道,跨過涼亭,然後進入到一個歐式風格的古堡。
鄭家很大,四處雄偉的建築,無不彰顯曾經的富貴。
雖然家道有些中落,但比尋常人家還要強出成千上萬倍。
整體結構由中西方元素融合。
東方園林亭榭,西方歐式建築。
“幾位,這就是鄭少的彆墅。”
幾分鐘後,眾人停在一棟巨大彆墅前。
彆墅占地兩千平,就私人泳池、車庫...尊貴非凡。
老李將門打開,大搖大擺帶著幾人進入,心裡沒有絲毫慌張。
如果去其他地方尋找,或許還真能找出點什麼,但這棟彆墅,除了鄭雨日常生活,沒有留下任何跟案子有關的東西。
放心大膽讓他們進去就是。
“幾位,請吧。”
老李伸出手,做出請的姿勢。
眾警司有些不習慣,鄭家現代人,卻保留很多古人禮儀,讓他們頗為不適。
“麻煩了。”
幾名警司沒有猶豫,直接衝上三樓,朝著最大的臥室走去。
聽蘇凡說,在那裡會有一具女屍。
見到幾人這般,老李不由驚訝,對方似乎目的性極強,都不在其它地方尋找,直奔頂樓臥室。
“難道他們真知道了什麼?”
老李眉頭微蹙,很快便搖頭笑道:“一群小屁孩,那些證據都煙消雲散了,還能找出什麼,不過是白費時間罷了。”
老李撇撇嘴,淡定自若在外麵等待。
“隊長,這就是蘇哥說的地方了吧?”
眾人來到三樓,便看到一個緊貼牆壁的木質書櫃。
見到這一幕,幾人驚的說不出話。
縱然知道蘇凡算命能力無雙,特彆牛逼,可親眼看到後,內心的震撼可想而知。
當時,蘇凡跟他們說,多注意那個木質書櫃。
幾人那時候還一臉疑惑,隨著蘇凡的描述,就跟他自己親自進入過裡麵似的。
眾人來到時,還將信將疑,但沒想到這間臥室內,真有一個木質書櫃,甚至其它很多顯眼東西,都跟蘇凡描述的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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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滴個乖乖,蘇哥這也太牛了吧。”
“不是...蘇哥這不叫算命了吧,算命怎麼可能什麼都知道,就跟仙人一樣,隻要看到一個人,就能明白他的一切,太恐怖了。”
“說實話,蘇哥這能力...著實讓我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眾人驚的說不出話。
他們隻想用牛逼來形容蘇凡。
這完全脫離了普通人的範疇,跟有法力一般,令人恐懼。
“好了,彆嘰嘰歪歪,趕快看看這櫃子有什麼不一樣。”
領頭隊長內心驚駭,但很快便平複下心緒,帶著眾人連忙搜尋書櫃不同處。
“隊長,這玩意兒也沒什麼特彆突出的啊。”
找了一會兒,一名警司苦笑說道。
另一人同樣灰心喪氣,“奶奶的,到底在哪兒,我怎麼看都是一個普通書櫃。”
“行了,難道你們認為,是蘇哥故意打趣我們?”
有人無奈咂嘴。
幾人連忙搖頭,“蘇哥怎麼可能跟我們開這玩笑。”
“我也知道,這書櫃絕對有奇特的地方,但是我們真找不到啊。”
“哎,真是煩死了。”
幾人眉頭緊蹙,一臉著急。
隊長同樣心沉到了穀底。
他們這次,是奔著將鄭家繩之以法的決心來的。
正在眾人沉默之際,一道聲音再次飄來,“隊長,你快看,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