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讓你直播鑒寶,你給人鑒刑?》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氣氛一陣沉默。
三人似乎明白一些事。
幾人聊了會兒,蘇凡被葉柒拉回葉家。
上次葉柒有要事在身,蘇凡連一頓飯都沒吃就回去,這次是要請回來。
至於池璿妖,則是留在白家。
“蘇凡,那我爸後續,還需要治療嗎?”
蘇凡搖頭,“不用了,有我開的藥就行,隻需要連續服用三天就行。”
“嗯,謝謝你蘇凡。”
池璿妖眸底浮現一抹感激。
“那我跟葉阿姨先走了。”
說完,蘇凡和葉柒徑直離開百家。
池璿妖眸光不由看向蘇凡,直至背影消失,才依依不舍收回,這樣的變化,即便她自己也沒感受到。
白青雲原本低沉的心緒,不由消失,笑道:“璿妖,蘇神醫的確不錯。”
“為人坦蕩果敢,能力又超群,而且背後勢力可不得了,你要是喜歡他,我可是舉雙手讚成。”
池璿妖俏臉紅潤,才意識到自己失態。
“爸,我才沒有喜歡他。”
白青雲歎了口氣,“璿妖,那畜生已經死了,你要是想為朵朵找個父親,我絕無二言。”
“如果是蘇凡的話,我還希望你多多努力呢。”
池璿妖苦笑,腦海不由浮現慕傾城以及展新月的模樣。
蘇凡身邊已經有兩位佳人,怎麼可能接受得了她。
她的名聲在魔都可不好,一個彆人眼裡的破鞋,怎麼能入得了蘇凡的眼了。
“我在想什麼?”
池璿妖美眸一睜,突然意識到自己想偏了,玉顏不由紅潤,連忙扯開話題,“爸,你的蠱毒,是不是因為白書豪?”
白青雲臉色陰沉。
蘇凡和葉柒,對他來說是外人,家醜不可外揚,但是池璿妖不同,所以他沒有任何隱瞞。
“我真沒想到,我白青雲會生出兩個畜生。”
白青雲眼眶紅潤,雙拳緊握,滿臉傷心,“之前我以為,白文建已經足夠混蛋,欺男霸女,無惡不作,沒想到隱藏最深的還是白書豪這畜生。”
“在他手裡,已經有好幾條命案。”
“相比起他哥,他才像是個魔鬼,不知道間接殘害了多少人家。”
白青雲青筋暴突,聲音有些沙啞,“這一次,我原本想將他關進監獄,就算是囚禁,也好歹留他一條命。”
“可這畜生,居然對我下手,要不是你跟蘇神醫來的及時,恐怕我就死了。”
白青雲臉上沒有絲毫高興,反而是極度的悲傷。
被自己親生兒子下殺手,內心的悲哀無處訴說。
池璿妖低著頭,心裡哀歎,但卻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
“好了璿妖,你先在家,我出去一趟。”
“這個畜生既然不想悔改,那就由他吧。”
說完,白青雲便直接離開白家。
......
白家地下室。
白書豪流著汗,一臉恐懼。
“完了,全都完了,這老東西不會放過我的。”
白書豪雙腿打顫。
彆說對白青雲下手,即便之前做的事情,也足夠死幾十次。
他耳機聽著池璿妖和白青雲的對話,心沉到了穀底。
一旁,老五和李管家同樣麵色慘白。
兩人早就幻想從龍之功,沒想到白青雲居然被救活了。
老五一個江湖術士,一想到要麵對白青雲這樣的恐怖的存在,嚇的臉色發白,六神無主。
至於李管家,雖然心裡懼怕,但尋常接觸大人物,多少讓他還有些理智。
“二少...”
李管家聲音嘶啞,沉聲道:“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現在白青雲離家,我們直接把池璿妖綁了!”
“那騷蹄子可是備受白青雲重視,隻有這樣,我們才可能扳回一城!”
聽到李管家的謀劃,白書豪靜了靜心,一臉猙獰,“行,那就把他綁走!”
“反正那老東西沒在,整個白家誰敢跟我作對!”
白書豪已經失去理智。
他明白,這次很可能在劫難逃,但即便是死,也要把池璿妖這騷蹄子搞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走,上去!”
這個密室是他用來藏身的,本來用於不時之需,沒想到真給用上了。
三人過了幾分鐘,直接離開密室。
池璿妖此時在客廳,正在讓人搜尋白書豪的位置。
因為就在剛才,白青雲打來電話,說白書豪不見了,這讓她格外擔憂。
要是讓他逃走,逃離國外,不知道會出什麼亂子。
他身上可是有龍國諸多機密。
“快去找,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出國。”
池璿妖掛斷電話,一臉難看。
“白書豪,你究竟會去哪兒呢?”
砰~
就在這時,房門一聲巨響。
白書豪氣笑了,“嫂子,真沒想到,還對我念念不忘呢。”
“你放心,沒把你搞了,我可不會輕易離開!”
“白書豪!”
池璿妖美眸一顫,看到三人後,一股不安席卷全身。
“你不是離開白家了嘛,你是怎麼回來的?”
池璿妖一臉驚駭。
白書豪冷笑,“山人自有妙計。”
“不過嫂子,你現在不應該是擔心你的安全嗎,我在不在這,似乎不重要吧。”
“你想乾什麼?”
池璿妖向後退去,眸底浮現一抹驚慌,可卻抵到牆角,無路可退。
“想乾什麼?”
“當然是想乾你!”
白書豪猙獰一笑,一下向池璿妖撲過去。
李管家沉聲道:“二少,不要耽擱,快離開這裡,回到彆墅你想怎麼做都行。”
白書豪眉頭微蹙。
池璿妖太美了,他恨不得現在就將對方就地正法。
可想到現在處境,他隻能一掌打在池璿妖脖頸,將其打暈,之後扛到肩上,坐上車迅速離開。
這一切都有守衛看到,但由於白書豪的身份,沒人敢上去阻攔。
“快...快報告家主,二少把大少奶奶帶走了!”
白書豪下毒的事情沒傳開。
他們隻當做是白書豪起了色心,想要強占池璿妖。
心裡有心阻攔,但又怕被秋後算賬,所以才放任對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