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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上。
蘇凡低頭看書。
展新月悄悄看了蘇凡幾眼,好幾次欲言又止。
啪~
蘇凡合上書,好笑道:“怎麼了,展警司也會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直接說就行。”
展新月眉頭微蹙,嘟著嘴問到:“蘇凡,你覺得傾城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哎呀,就是你對傾城的感覺怎麼樣?”
“挺好啊。”
蘇凡笑道:“怎麼突然問這事兒了?”
展新月有些猶豫,在想該不該說,最後還是一臉嚴肅道:“蘇凡,傾城這次回去,被她父親和爺爺說哭了呢。”
“我從來沒見過傾城哭。”
展新月歎了口氣,“叔叔和爺爺,都在催促傾城結婚,他們都給傾城選好夫婿了呢。”
“還有這事兒?”
蘇凡嘴角一抽,“這都二十一世紀,還有包辦婚姻啊。”
“特麼的,那兩畜生真不是玩意兒,厲害就去追啊,通過家人去給傾城壓力,這算什麼事兒?”
“是啊,兩個該死的王八蛋,不要被我碰上,不然我把他二弟給切了!”
展新月揮動拳頭,露出小虎牙,模樣凶狠,但在蘇凡眼裡卻格外可愛。
“嘶,怎麼有點冷啊。”
不知怎的。
展新月說出這話的那一秒,蘇凡不由打了個寒顫。
可她也沒說自己啊。
“蘇凡,要不你幫幫傾城吧。”
“你就假裝傾城的男朋友,這樣叔叔和爺爺就不會催傾城了。”
展新月大眼睛盯著蘇凡。
一臉委屈,看模樣下一刻就要哭出聲。
“等回來再說,何況一直瞞下去也不是事兒啊。”
蘇凡一歎。
“行吧,隻是可憐傾城了,讓她多受幾天苦。”
......
川省,成都機場。
十餘個警司來回走動,時不時看著時間,目露焦急。
“飛機怎麼還沒到啊。”
“哎,三天時間破案,這樣子下去,三月都難啊。”
“彆說了,希望蘇警司真能幫到我們吧。”
“行了,王玉忠家人的情況我們不知道嗎,成都幾個頂流專家都看過了,束手無策啊。”
“有點信心,畢竟康神醫都佩服的年輕人,肯定不會太差。”
“希望如此吧。”
轟~
伴隨一陣轟鳴,十餘個警司麵色大喜。
“太好了,終於來了!”
“快,把車開過去。”
......
機艙內。
語音播報結束。
蘇凡拿著行李,帶著展新月走下飛機。
展新月實在太美了。
該大的地方大,該翹的地方翹。
天使麵容,魔鬼身材,一路上讓不少人側目而視,狂咽唾沫。
終於,有人按捺不住內心躁動。
“小妹妹,能給個聯係聯係方式不,一萬一次哦。”
一個光頭男子肆無忌憚在展新月身上掃視。
砰~
展新月提膝,直接將光頭男踢飛。
“傻逼!”
展新月雙眸淩厲,出手狠辣。
本就心裡有氣,現在完全傾瀉出來。
原本還有想法的男子驚的說不出話。
這還是剛才那個大饅頭萌妹嗎,居然這麼暴力。
“md,死丫頭,等出了機場,看我怎麼收拾你!”
光頭男顏麵掃地,開口威脅。
蘇凡看了他一眼,不屑冷哼,“還真是傻逼。”
“小子,你找死!”
光頭男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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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人打也就算了,還被細狗罵,真把他胡漢三當軟柿子了?
說完,就朝蘇凡一拳轟來。
可還沒到近前,光頭男就被一個警司以極快的速度,撞倒在了原地。
“敢襲警,跟我們回去坐坐吧。”
川省警司一臉陰翳。
在外人麵前,居然讓他們丟了臉麵。
何況蘇凡是來幫他們處理事件的,要真出事,他們誰都跑不了。
“狗東西,膽子挺大!”
幾個警司上來,三下五除二就把光頭男綁走。
“警司我錯了,警司對不起...”
關頭男哭的娘們唧唧,恨不得打自己幾嘴巴子。
襲警啊,這罪名可不輕。
“蘇警司,展警司抱歉,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隊長田濤走上前,一臉歉意。
蘇凡擺擺手,“沒事,個人行為,與你們無關。”
“謝謝蘇警司理解,案情緊急,現在就走吧。”
“嗯,好。”
兩人同其餘警司打了招呼,坐在其中一輛車上,直奔百公裡外的雨朵村。
另一輛車上。
幾人被展新月的顏值驚訝到了。
他們活這麼大,還第一次見這麼漂亮的姑娘。
但畢竟是警司學院畢業,隻是單純欣賞,該有的克製力還是有的。
其中一人一臉難看。
“哥幾個,蘇警司也太年輕了。”
另一人苦笑,“是啊,聽頭說,他才18歲,學的中醫。”
“啊...”
其餘人捂著臉,心沉到了穀底。
“18歲的中醫...這連藥材都認不全吧,能治病救人嗎?”
“是啊,要是把人治出什麼事,不僅青銅神樹沒了,我們也要挨處分。”
“行了,服從命令就行,反正那群磚家叫獸也治不好,倒不如信蘇警司一次。”
“哎,隻有這樣了。”
眾人一點信心沒有。
尋常人都知道,中醫越老越值錢。
蘇凡太年輕,讓人從心裡上覺得難以信任。
車速很快。
兩個小時功夫,兩輛警車便停在了雨朵村。
這時,村口早就聚集了人。
不過被其餘警司給攔在外麵。
王玉忠盜取青銅神樹,整個村子都傳的沸沸揚揚。
“哎,小王老實人啊,可憐走上這條路。”
“苦命人啊,孤兒出生,一家六口現在全部重病纏身,哎。”
“隻希望國家能輕判,他真是好人啊。”
周圍人滿臉心痛。
王玉忠在村內,是出了名的大孝子,好心人。
當聽到這個消息,都自發照顧他的親屬。
一旁的警司低著頭,一句話沒說,隻是抬著豐盛的飯菜,朝著王玉忠家裡走去。
“蘇警司,展警司,下車吧。”
田濤說道。
“嗯。”
兩人下車,聽到周圍村民談論,也對王玉忠有了更清晰的認識。
簡單概括,就是老實人被逼到絕路,不得不盜墓為生。
“那群畜生,真不是人。”
展新月氣的雙拳緊握。
一開始,王玉忠有錢幫妻兒治病。
而且那時候,他們的病情都不嚴重,隨便花個幾萬就行。
雖然很多,但也沒到窮途末路的時候。
但沒想到遇到吸血庸醫。
那群畜生,為了錢財亂開藥物,把病情一拖再拖,把王玉忠十餘萬存款全部榨乾。
到那時,妻兒老小全部病入膏肓,直至走上犯罪的道路。
“行了,我們履行好自己職責就行。”
“像這樣人很多。”
“空有憐憫人的心思,但沒有憐憫人的能力,過的會很苦的。”
田濤長歎一聲。
蘇凡微微頷首,“走吧,帶我去王玉忠家裡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