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狐收拾好所有衣物後,拖著拉杆箱就開門走出了房間,禮鐵祝跟在她後麵,說道“姐,你等我,我取車送你回家!”。
沈狐並沒有理禮鐵祝,隻是拿著行李走向電梯,一直走到雲風大酒店門前。
此時天空還下起了瓢潑大雨!
禮鐵祝尷尬的一直跟著沈狐來到大酒店門口。
雲風大酒店是城西著名的地標性酒店,所以經常會停出租車在這裡等活。
沈狐拖著拉杆箱頂著大雨,走向了出租車。
禮鐵祝望著沈狐離去的背影,呆呆的望著沈狐上了出租車。
出租車在大雨中漸行漸遠,消失在茫茫夜色下……
禮鐵祝回憶著這些天和沈狐發生的種種故事,猶如大夢一場。
難道一切就這樣結束了……
聖火令不陪我找了?就這麼丟下我不管了?想想自己陽壽將儘,而隻差這麼一塊聖火令了!
一直陪伴自己遭受這麼多苦難的狐姐,就這樣離開自己了……
想起了曾經在一起的種種美好時光。
想起了第一次和沈狐相遇的樣子。
不禁想到了一首詩“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突然內心有一絲傷感劃過。
禮鐵祝無奈的走向了雲風大酒店的領導車庫,取出了自己很久未碰的網約車,開了順路單,回家了……
回到家裡,感覺家裡沒有任何變化,這些天妻女一直都沒回過家,看到堂口擺放的貢品都已經壞掉了,一臉無助的搖了搖頭。
回家在冰箱裡拿出了幾塊凍肉,用腐竹和木耳做了炒了兩道菜。
接著又叫了外賣點了份酒和雞架,擺在了沈狐的堂口前,上了一柱香,然後躺回床上睡著了。
朦朧中沈狐突然來到床前,還是那麼可愛善良的表情,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看著自己。
禮鐵祝一臉喜悅的看向床邊的沈狐,開心的說道“姐姐,你怎麼來我家裡了?你原諒我了?”。
沈狐依舊還是曾經那麼清純可愛,一臉溫柔又調皮的表情看向禮鐵祝說道“鐵祝,姐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
禮鐵祝一臉釋懷的說道“姐姐肯理解我了,太好了!”
沈狐一臉認真的說道“我們在雲風大酒店被盯上了,你沒發現自從龔興死後,龔家的人都陸續不在那個酒店裡住了嗎?”。
禮鐵祝想了想說道“姐,難道剛才你是故意演給他們看的?那個鬼究竟是誰?”。
沈狐思考了一下說道“我一開始懷疑是方藍,我懷疑方藍就是跟龔保他們一夥的,早晚要害我們,但是後來感覺方藍又不太像龔保人,現在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我們都平安到家了,鐵祝,你放心,姐永遠不會離開你,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地馬,我永遠都是你的小狐塗仙!嘻嘻!”
夢中沈狐還露出了還像曾經一樣甜蜜的笑容。
禮鐵祝起身說道“姐,我去給你倒水,等我一下!”。
沈狐一臉深情的看向禮鐵祝說道“你睡覺吧,晚上我們軍河公園見!明天又是一場大戰!”。
禮鐵祝猛的一起身,發現身邊一個人沒有,隻有窗外照進來的一絲月光,原來剛才是一場夢,夢境竟然那麼清晰,此時看了下時間,已經淩晨兩點多了。
禮鐵祝知道這應該是狐姐通過法力給自己托的夢,於是躺床上繼續睡覺了。
一覺起來已經天亮了。
禮鐵祝看了下時間已經早晨8點多了,趕忙給沈狐打電話,卻沒人接聽。
此時收到了沈狐發來的信息說道“不用給我打電話,晚上軍河公園見”。
禮鐵祝突然想起了許久未見的媽媽,姥姥,姥爺和妻女,嶽母他們,於是上午去了媽媽家,中午跟媽媽,姥姥,姥爺一起吃了飯。
然後又給妻女打了電話解釋說前天半夜突然接個回東北的長途活,上午剛到家,於是下午又請妻女和嶽母一起吃了烤肉,然後說晚上9點又要跑南方,家人也表示理解。
這一次回家敘舊,然禮鐵祝體驗了好久沒有的親情感。
與家人道彆後,已經晚上9點多了。
期間有龔小愛發來的信息,禮鐵祝說自己回家了,晚上10點前準時到軍河公園。
此時禮鐵祝突然想起方藍住在城東,離城北的嶽母家不算太遠,去軍河公園剛好順路,於是給方藍打了電話。
電話接通後,隻聽方藍說道“祝子,你還沒來呢?我們都到了”。
禮鐵祝問道“劍大他們來了嗎?”。
方藍說道“還沒有,但是保哥他們都到了,來了好多人”。
禮鐵祝說道“我這就去,三十分鐘之內肯定到”。
於是禮鐵祝開車飛快的直奔軍河公園。
禮鐵祝走的是二環快速路,夜間車況還算不錯,沒有堵車,不一會兒,寬闊的軍河映入眼前。
天河的軍河為分界線,軍河以南都是城南,於是禮鐵祝跨過軍河大橋,不遠處,看見一個茂密的綠樹林,上麵寫著“軍河公園”四個大字,軍河公園的停車場上停了很多豪車,禮鐵祝看見了龔保的車,龔衛的車,還有雲風大酒店的幾個商務車,還有一個粉色跑車是沈芯的,還有很多車都沒見過!
不禁感歎,這得來了多少人?真是一場惡戰,長了這麼大,禮鐵祝也沒見過這場麵。
看了下時間,已經晚上9點45了,禮鐵祝趕忙把車鎖好,一路小跑,直奔軍河公園。
到了門口,隻見大門緊鎖!
禮鐵祝一愣,這時門外閃過一道藍衣男子,藍衣男子身邊還有個青衣男子。
藍衣男子正是方藍,方藍笑著說道“鐵祝,這個公園9點半就關門了,跳進來吧,人都到了!”
禮鐵祝扶著欄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跳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