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鐵祝端著一桶水,走到沙發上抽煙的虹姐麵前,然後跪地,輕捏虹姐的腳踝,緩緩脫掉她的紅色高跟涼鞋,露出她雪白的玉足,虹姐的腳趾甲塗著鮮豔漂亮的美甲,像塗了熒光指甲油一樣。禮鐵祝小心地把虹姐的一隻腳放入木桶水中,慢慢幫她揉搓,還順便按摩。禮鐵祝隻給父母和孩子洗過腳,這是他第一次給陌生人,還是陌生異性洗腳。當然,虹姐很乾淨,還有淡淡清香。接著,禮鐵祝又脫掉虹姐另一隻高跟鞋,把腳放入水中。這時,虹姐一隻手拿著煙,另一隻手拿著高腳玻璃杯,輕輕晃動杯子,喝了一小口紅酒,然後低頭對禮鐵祝說:“祝子,悟性不錯啊,洗得真舒服。”
禮鐵祝抬頭瞧向虹姐,隻見虹姐媚眼如絲,正笑盈盈地看著自己。他就這樣又捏又搓了十幾分鐘,然後用木桶邊上的紅毛巾將虹姐的玉足擦乾。接著虹姐說:“祝子啊,幫姐捶捶腿,最近有點乏。”於是禮鐵祝雙手握拳,開始一上一下地給虹姐捶腿。虹姐說道:“力道不錯嘛,剛剛好。”除了捶腿,虹姐還要求幫她做足療、按摩等,偶爾還會指點一下禮鐵祝的技術手法。大概服侍了虹姐一個多小時後,隻聽虹姐說:“祝子出去吧,然後去男休息區把新來的小趙和小張喊來。”於是禮鐵祝端著木桶走向休息區,把小張和小趙帶了過去。虹姐滿意地擺了擺手,示意禮鐵祝可以退下了。於是禮鐵祝走出富翁閣,“咣”的一聲關上了門。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便來到了正午時分。然而,禮鐵祝卻遲遲沒有收到狐姐派人送來的外賣。此刻的他正坐在桌前,一邊咀嚼著由食堂送來的早已發涼的飯菜,一邊暗自思忖著狐姐是否遭遇了某種困境。
就在這時,一旁的方藍同樣察覺到了異常,她好奇地將目光投向禮鐵祝,滿臉狐疑地問道:“咦,怎麼今天你姐姐沒有讓人給你送外賣過來啊?”禮鐵祝聞聲,先是輕輕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對此也是一無所知,隨即便憂心忡忡地開口說道:“我也搞不清楚狀況,她該不會是碰到什麼棘手的事情了吧?”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方藍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應對,隻能無可奈何地跟著搖了搖頭,歎息道:“這可難說咯。”話雖如此,但眼下似乎也彆無他法。於是乎,兩人默默地繼續享用著涼掉的午餐,而晚餐亦是如此。
一轉眼一天又這樣的過去了,晚上禮鐵祝用手機給沈狐發信息也如石沉大海,本想打電話給狐姐,卻害怕這個時間打電話可能會不太好,禮鐵祝躺在宿舍床上,帶著疑問漸漸睡去了,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早晨六點多了,禮鐵祝趕忙來到四樓,準備一天新的工作,剛到四樓樓梯就聽見了一個女孩慘叫的聲音,接著又有個男聲音說道“老子待你不薄,竟然敢偷著老子的東西去私會野漢子,不要臉的賤女人”,聲音剛落又聽見幾聲女孩的“啊啊啊啊”的慘叫聲,禮鐵祝來到四樓大廳後,映入眼前的一切讓他驚呆了。
大廳的地上竟然躺著個身穿白色衣服的女孩,衣服被扯得亂七八糟,頭發也散落在地上。此刻,女孩正被幾個壯漢欺負著,其中一個胖胖的男人還踩著她。隻聽龔富說:“不收拾你一下,你就是不聽話呀。”說完又狠狠地踢了女孩一腳,旁邊的幾個壯漢也繼續欺負女孩。這時,旁邊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子,用他黑色皮鞋的鞋跟,對著女孩就是“哐哐哐”幾腳踢了下來。隻見女孩白色的裙子慢慢被染成了紅色,地上也流出了一灘血跡。隻聽這個西裝男一邊用腳踢女孩,一邊破口大罵:“賤女人,我富哥對你這麼好,你竟然還偷東西去地宮找野漢子,看我怎麼教你做女人!”這西裝男不是彆人,正是禮鐵祝曾經的主管龔讚。隻見龔讚說完,從腰間抽出了黑皮帶,“啪啪啪啪”幾下抽向了女孩。這時女孩側過頭,咬牙切齒地罵道:“畜生!”
禮鐵祝仔細一瞧,趴在地上被欺負的女孩竟然是他的狐姐!他氣得牙癢癢,跑過去奪過西裝男的腰帶,狠狠地抽向龔讚。誰知龔讚身手不凡,一下就抓住了皮帶,還一腳踹在禮鐵祝的腿上。禮鐵祝隻是個普通人,哪經得起這一腳,立馬“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龔富使了個眼色,旁邊的兩個壯漢立刻走過來,抓住禮鐵祝的肩膀,把他的胳膊反扭到背後,讓他動彈不得。這時,趴在地上的沈狐側臉看向禮鐵祝,喊了一聲“鐵祝”,話還沒說完,就被龔富一腳踢在了嘴巴上,疼得她說不出話來。沈狐拚命用牙齒咬著龔富,龔富的腳卻漸漸變成了金色。沈狐用力撕咬龔富的腳,卻一點用都沒有。龔富哈哈大笑:“賤人,讓你嘗嘗金腳的滋味!”接著,他對禮鐵祝說:“你姐昨晚偷了我的鑰匙去地宮會野男人,你說這種放蕩的女人該不該打?她不但偷了我的鑰匙,還偷走了我的聖火令!”說完,他在沈狐嘴裡用力攪動了一下,沈狐疼得“嗚嗚”直叫。禮鐵祝心裡想:狐姐和沙冷本來是青梅竹馬,被你們龔家的畜生強行霸占,她是被迫成為你的女人的,怎麼能說她放蕩呢?突然,禮鐵祝想起了沈聊,他覺得沈聊的遭遇和現在的沈狐很像,都是被強行霸占,卻被說成放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