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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下時間已經深夜十二點半了,禮鐵祝回到了車裡開車回家睡覺了。
雖然說禮鐵祝在33號聊姐家的時候想過網約車不行就不乾了。
可是第二天早晨起來,習慣性的還是出了車,不乾乾啥呀?不是沒死麼?怕個毛線啊,乾就完了。
於是每天繼續出車。
這幾天非常平淡並沒有什麼奇怪事情發生,不過大單卻非常多。
平時跑三天能賺六七百塊錢就不錯了,而自從見到沈狐和沈聊之後,天天各種大單。
短短三天就賺了一千多塊錢還不算幫聊姐抬東西的錢,禮鐵祝真的心情滿滿。
一轉眼到了聊姐說的三天後下午,禮鐵祝送完乘客到城中區地鐵站後,感覺肚子餓了。
於是把車停好,映入眼簾的是城中區比較著名的餃子館。
好久沒吃好的了,這兩天賺了這麼多錢,不能虧了自己肚子,一定要好好犒勞下自己,吃點貴的餃子。
於是進入餃子館點了一盤蝦爬子餡的餃子,不一會餃子端上來了。
這時旁邊桌突然坐上了兩個老人,一個臉色煞白,穿著一身白衣服的老太太,年齡70歲左右。
另一個是黑衣老頭也是70歲左右,戴著黑色帽子,臉色黝黑。
倆人一句話也不說,這時禮鐵祝突然想到了聊姐說的黑臉老頭和白臉老太。
然後禮鐵祝偷偷瞄向了旁邊桌。
隻見這時白臉老太突然轉頭看向禮鐵祝流露出詭異的笑容。
禮鐵祝嚇了一激靈,趕緊把頭低下裝沒看見。
心想:艾瑪!嚇死寶寶了!這倆人簡直像電視上看見的黑白無常啊!
而且那老太太的笑容,根本就不是正常的笑,好像是一隻餓鬼看見了食物一樣的瘮人的笑。
特麼的自己蹲車裡吃麵包啃香腸多好,來這裡吃飯後悔死了,花錢還挨嚇,擦!
禮鐵祝趕忙低頭,快速的吃著自己的餃子,不敢抬頭多看他倆一眼。
吃完趕緊結完賬大步走出了飯店。
走出飯店後禮鐵祝突然回頭看向飯店門口。
發現黑白兩個老人正站在飯店門口朝著他的方向看著他呢。
禮鐵祝又嚇出一激靈冷汗。
心想:這倆老壁燈絕對是針對我來的。
(東北話裡老壁燈是罵人話,類似於“老東西”“老不死”的意思)
想到這裡,禮鐵祝趕緊上車。
喊了一句“臥…擦!”,狠狠的一腳對著油門踹了下去。
隻見車子“嗚……”一聲,飛速的開走了。
此時的禮鐵祝心想:
絕對不能在這裡接活!
萬一這倆老壁燈一會兒叫我車,那不完犢子了?
寧可賠錢也得安全為主啊,於是禮鐵祝跑空車一直乾到了城西才敢接活!
一轉眼天黑了,他想起了聊姐說的要去城中心醫院。
於是打電話給聊姐“喂,姐,我現在去醫院嗎?你在哪?我去接你”。
“你現在來吧,我在醫院門口”。
禮鐵祝心想:這姐挺夠意思啊,換做狐朋狗友都得等著我去接他們。
不一會禮鐵祝也來到了中心醫院。
大門口不遠處一個穿黑色蕾絲短衣,黑色迷你裙和黑色絲襪大長腿的美女顯得格外亮眼。
腰間黑色名牌挎包更是彰顯聊姐時尚氣質,身材凹凸有致,線條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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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大明星站在人群中格外的耀眼。
禮鐵祝來到聊姐旁邊“姐,咱來這裡乾啥呀?”。
聊姐拉著禮鐵祝的手走進醫院,來到了急診的椅子上,“祝子,你把鞋脫了襪子脫了,看看你的腳”。
禮鐵祝聽完聊姐說這話突然覺得腳有些腫脹,脫掉鞋和襪子一看,腳居然腫得像個饅頭。
禮鐵祝驚訝的問道“姐,我這咋整的?”。
聊姐回答說:“你被黑白雙煞盯上了,他們要索你的命”
禮鐵祝一激靈“啥?我咋得罪他們了?”。
聊姐歎氣道,“因為那天晚上我坐你的車走的,這個黑白雙煞,男的叫沈鐵,女的叫沈閻,是掌管著從升龍崗去陰間之路的鬼仙,他們倆一個是我師兄,一個是我師姐”
沈聊咽了下口水繼續說道“師父走後,我們各奔東西,各自謀生,他們跟我並不好,並且月圓之夜那天帶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並且坐你的車走的,他們盯上你了”
禮鐵祝聽完直接一個大巴掌“啪”一聲,悔恨的拍向了自己的臉,接著發出了“臥槽”的聲音。
心想,聊姐她…她…她肯定不是人,這是應該實錘了。
這特麼的這個聊姐給我坑拉稀了,但是人家可能是鬼呀,咱也不敢得罪,咋特麼整現在?
錢沒掙著,還被鬼給盯上了。
網約車被我開成這逼樣也是沒誰了?
禮鐵祝急切的問“聊姐,我現在咋整”。
沈聊說“掛號,急診,今天晚上我陪你,你給家人打電話說有事”。
禮鐵祝擺手說“姐,我現在不和家人一起住,彆讓他們知道這事了”。
聊姐說“那就好,明天你可能要遭罪,你被沈鐵的奪命之眼和沈閻的吸魂之笑給襲擊了”。
禮鐵祝說“那咋整?我會死嗎”。
聊姐說,“有我在呢,不用怕”。
於是掛號急診拍片化驗一套流程下來,發現尿蛋白高導致急性腎衰竭。
禮鐵祝看到診斷書以後一臉無奈的苦笑,自言自語說道“開個破特麼網約車,給自己開成腎衰竭了,也是沒誰了!”
醫生開始給用藥了。
禮鐵祝躺在病床上帶著無語、悔恨和無奈的表情一聲不吱,漸漸的出現了困意。
聊姐一直陪著禮鐵祝,直到看著他沉沉的睡去。
這時候醫院門口出現了黑白雙煞也就是沈鐵和沈閻。
由於沈鐵和沈閻是鬼仙,他們沒有幻化成人形。
所以醫院裡的護士醫生和其他病人看不見他,而沈聊卻能看見他們。
沈聊這時趕緊找到沒人的角落把人形收了起來,以鬼身出現。
所以整個醫院隻有其他的鬼才能看見她,人的肉眼已經看不見她了。
沈閻這時候對著沈聊說“七妹,這小子陽壽已儘,你為什麼要保護他?”。
沈聊說“二姐,自從師父走後,你我本就不是一路,我的事你少管”。
沈閻接著冷冷的說道“哼,死丫頭到升龍崗偷了東西就走,現在這小子陽壽已儘,你這死丫頭又出來阻撓,這是分明跟我們作對”。
這時沈閻又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隻見無數個鬼臉從她的笑容裡噴射而出,衝向沈聊。
這時沈聊雙手合十,從手掌中出現了一個黑色發光的球體。
把沈閻噴射出來的鬼臉全部吸入球體中,旁邊的沈鐵從眼睛中噴射出兩道黑光直接打向了沈聊的雙腿。
沈聊雙腿被擊中,“啊”的一聲,雙膝跪地。
這時一個渾厚低沉的男聲出現“老七,本來我不想插手你們之間的事,但是你要是敢對我和你二姐不敬,就彆怪三哥我無情了”。
說完沈鐵眼中又噴射出一道黑光,直插沈聊的胸口。
伴隨著“啊”一聲,沈聊的胸口一道黑霧噴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