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記住【思兔閱讀】地址:sto.ist
“這是哪個宗門?居然這麼大手筆?”
“太遠了,看不清門派標識,應該是其他幾域的宗門。”
“我以為前麵飛過去一隻巨龜馱著宮殿已經是最壯觀的了,沒想到還有更壯觀的。”
“這些其他區域的人怎麼那麼富啊?”
“嘶,這也太富了吧!”
……
南域的人也是頭一回看到這種奢華的出行方式。
以往的宗門,哪個不是比飛雲船,亦或者拉飛舟的靈獸妖獸之類的,再不濟就比空中飛閣。
哪裡見過直接飛一座城的?現在可謂是大開眼界。
除去南域的本地人,其他宗門的人也紛紛驚奇。
等到天空中的那座城越來越近,眼尖的人立刻就看到了城牆上的宗門標識,但還是有些不確定地道:“那是……臨淵宗的吧?”
“臨淵宗?原來是臨淵宗,聽說他們是東域第一“富”的宗門,現在看來果然名不虛傳。”
“臨淵宗啊,真富啊!”
“不知道臨淵宗和盛澤宗比起來,到底哪個更富?”有人將東域的最富宗門和北域的最富宗門相互比較。
“盛澤宗還沒來,但西域的金匱宗已經輸了,之前那隻大龜背著的宮殿就是金匱宗的,那場景是壯觀,但沒有東域的臨淵宗來得更加雄偉壯觀。”有人評論道。
“中域的神機宗也沒來,倒是可以看看五域哪個宗門才是最富的。”有人開始看熱鬨了。
這話一出,當場就有人開盤,開始壓這三個宗門到底誰的出場排麵最奢華。
但這些事與沈唯他們完全無關。
已經換上戰袍的所有人,在喬鶴的安排下,整裝待發。
站正中央的依然是臨淵宗。
臨淵宗弟子全部換上了各自最華麗的盛裝,法袍投射出各種投影,讓他們看上去像是各路神仙齊聚,準備下凡赴宴一般。
而兩邊的淩霄宗和南山寺統一發放了服飾。
淩霄宗這邊,清一色的白底藍邊勁裝法袍,南山寺這邊,除去南山寺的主持,其他僧人都是清一色的黃色大褂,紅色袈裟。
隻有主持是一身金光閃閃的金色大褂,身披多寶紅色袈裟,頭戴蓮花帽,手持禪杖,這打扮看上去讓沈唯覺得很有唐僧的既視感,但唐僧沒有這位主持這麼老。
隨後讓南山寺的僧人以及淩霄宗的弟子分兩邊站著,把臨淵宗的弟子和三個宗門內的師長和掌門們夾在中間。
淩霄宗的弟子和臨淵宗的弟子出行,一向是在做綠葉陪襯,他們都習慣了,因此沒什麼意見,更彆提臨淵宗已經給過靈石了。
南山寺的僧人因為臨淵宗給的實在是太多了,所以他們倒是挺配合的。
就是這場景看起來,就像是兩個一群仙二代帶著兩波護衛一樣,還是一動一靜,既祥和又肅穆,把臨淵宗弟子們襯托得高高在上。
安排好出場陣型,又將人領到指定的位置,喬鶴叮囑了幾句,就開始準備停靠城池。
沈唯站在紀南弛的身後,他身邊是姚大寶和容明輝。
此時的姚大寶筆直地立著,手持仙女棒,挺胸抬頭,麵無表情地直視前方,看上去很有仙童風範。
頓時讓沈唯有些高看,看來姚大寶在臨淵宗也不是什麼都沒學到。
似乎是感受到了沈唯的注視,姚大寶扭頭對著沈唯笑了笑,一瞬間,那單蠢的氣息撲麵而來。
沈唯扭頭,學是學到了,但明顯隻是樣子貨,唬人用的。
隨著城門的打開,一道七彩的虹光從他們腳下向下方的地麵蔓延,隨後沈唯發現,他們這一行人居然在沿著那七彩的虹光緩緩向地麵傳送。
這感覺就像是站在商場的自動扶梯一般,不同的是,他們腳下踩的是七彩虹光。
沈唯光看底下的人對著他們行注目禮就知道,他們這種行為絕對拉風。
調控了下係統麵板,沈唯就看到了他們這群“神仙”集體下凡的場景。
不應該說是一群神仙帶著護衛集體下凡的場景。
隻見中間的一群“仙人”容貌俊美,他們或男或女,或老或少,但無一例外都散發著超凡脫俗的氣質。
他們身穿長袍,或披錦繡,衣袂飄飄在風中飄舞,周身更是自帶各種異象,莊嚴而又神秘,說是仙人下凡完全不為過。
這麼一群人下來,在場所有人一片寂靜,同樣是修仙的,怎麼感覺這群“下凡”的東域人,更加仙氣一些呢?
那種高不可攀的距離感,讓他們有些不敢接近。
最後還是南域大比的東道主,萬象宗掌門出來親自招待了沈唯這一行人。
安排好住宿後,沈唯他們開始收拾起自己的房間。
不過大部分忙的是臨淵宗的弟子,因為他們需要給他們三個宗門的駐地布置陣法。
長老們和掌門們就更忙了,他們需要去安排弟子們的比賽事宜。
收拾好行李後,唯一清閒的,大概就隻有沈唯他們了。
“雲寒,雲寒!”沈唯剛把自己的床榻布置好,打算給整個屋子施展一個清潔咒的時候就聽到姚大寶那雀躍的聲音響起。
抬頭一看,就看到他拉著一個少年,就往他這裡跑。
“雲寒,看長空。”姚大寶在門口停下,隨後拍著身旁少年的腿,雙眼亮晶晶地看著沈唯。
“雲寒,好久不見。”林長空笑著和沈唯打招呼道。
他記得林長空現在已經十八歲了,但看著對方那少年模樣的臉龐,和那沒有變化的一米六左右的個子,頓時滿意。
“好久不見。”沈唯應聲道。
林長空打量著麵前的好友,對方還和五年前一樣,沒有什麼變化。
“雲寒已經到了金丹期了嗎?”林長空好奇地詢問道。
沈唯點頭回道:“前段時間剛突破。”
得到了肯定的林長空懸著的心終於死了,果然他還是追不上。
他十三歲時步入築基期,如今已是築基中期,宗門內乃至整個北域誰不傳頌他的天才之名?但與他這好友相比,就有些名不副實了,對方才是真正的天才。
林長空感歎完,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對了,雲寒,我有件事想和你說。”
沈唯看向他,但對方沒有直言,而是扭頭對姚大寶說道:“大寶你不是說要介紹你的好朋友給我嗎?我便在這裡等著,你去把的好友引薦給我吧。”
“那長空在這等著,我這就去把我的朋友介紹給你。”說完,姚大寶開心地搖著尾巴向外跑,沒一會兒就不見了身影。
支走了姚大寶,林長空翻手拿出一枚墨色的玉牌,沈唯看到這枚玉牌,感覺有點眼熟,感覺像是在哪裡見過。
思索一番後,終於想起來是在哪裡看到的了。
這不是他送出去的老頭載體嗎?
沈唯抬頭看向林長空,對方很明顯是發現了。
“看來雲寒想起來了。”林長空笑著說道。
“小友,好久不見。”林長空的話音剛落,一道蒼老的聲音突然響起。
隻見從墨色的玉牌中鑽出一個半透明的老者。
“彆來無恙啊小友。”老者捋了捋胡子,對著沈唯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