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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對方再次找到那群人後,果斷催動劍符,鏡鬼再次吐血隨後飛速將攻擊轉移出去。
夢境世界再次被破壞,鏡鬼看著自己體內已經有了裂痕的夢魘內丹,感受著自己身上的傷勢。
覺得不行,再這樣下去,彆說用這些人來威脅外麵那個強大的人類了,它自己可能會先死一步。
想到這,鏡鬼果斷將這群人的靈魂從夢境世界裡放了出去。
這群人在鏡子世界也一樣,現在整個鏡子世界是靠著鎮子上所有人的命為陣點構造而成,隻要把這個消息告知給那群修士,相信他們定然會安分些,老老實實地當它的人質。
想到這,鏡鬼便邁著步伐向沈唯他們出現在鎮子的方位走去。
隻是不到一會兒,它就失去了他們的蹤跡,鏡鬼停住腳步,頓時皺眉。
這是怕被它找到,所以隱藏了蹤跡?
倒是一個好辦法,但隻要它離得夠近,照樣能夠感知得到他們。
鏡鬼速度陡然加快,開始在鎮子上搜索了起來。
與此同時,沈唯掏出幾個玉佩樣式的屏蔽器遞給了在場的其他人,並告訴他們,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是鏡鬼創造的鏡子世界。
他給的玉佩是能夠屏蔽鏡鬼的感知,所以一定要隨身攜帶。
接著又把人帶進了他布置好的隨身府邸裡,開始向他們訴說鎮子上人的性命已經與這個鏡子世界相連,要是毀壞鏡子世界,那麼鎮子上的人也會隨之暴斃。
唯一的辦法就是布置陣法將鎮子裡的人全部轉移出去,再毀掉鏡子世界。
“雲寒師弟是想布置傳送陣嗎?但這裡是鏡鬼創造的空間,況且空間壁是與鏡子世界的鎮民性命相連,如果使用傳送陣的話,當一部分鎮民被傳送走後,空間壁就會變得愈發脆弱,到時候很可能維持不住這個空間,剩下人可能都會葬身在空間間隙裡。”
展新月是法修,但她同時也是陣修,所以她看出了沈唯所說傳送走鎮民的危險。
“展師姐說的問題我也考慮過,所以我想做一個大型的傳送陣,一次性將所有人全部傳送走的那種。”沈唯開口回道。
這個讓展新月一陣驚訝。
修真界的傳送陣,最大也隻能同時傳送一百人,可這個鎮子雖然小,但人數之前他們調查的時候可是數過,足足有八千多人。
一次性傳送八千多人,簡直天方夜譚。
但雲寒師弟既然這麼說了,那就說明,對方有信心構建出來這種陣法,也就是說年僅六歲的雲寒師弟,發明出了能夠一次性傳送八千多人的陣法。
展新月頓時覺得有些駭然,她看著沈唯,小心地求證道:“雲寒師弟是不是已經創造出了這種可以大規模傳送的陣法?”
聽到展新月的詢問,沈唯點頭。
展新月頓時深呼吸,這可真不得了。
除去對這個世界還不太懂的方彥文,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氣。
展新月看著沈唯由衷地稱讚道:“師弟不愧是得天地鐘愛之人。”
聽到對方的誇讚沈唯並不覺得心虛,這次的陣法傳送他可是要花出去一大筆敬佩值來救人的!
用兩千多萬的敬佩值換來幾句誇讚的話,他聽聽怎麼啦?
想起自己即將要花出去的敬佩值,沈唯一陣肉痛,打算要表演全一點。
因此他謙遜地說道:“師姐,過獎了,稍後要麻煩師姐等人幫我布置陣法。”
說著就把陣法布置圖分發給了展新月他們。
展新月接過陣法,頓時連連讚歎,這種新興的布置手法她從來就沒有設想過,有些地方她有些看不明白,詢問沈唯後,頓時豁然開朗。
這位師弟真的是彙集世間的聰慧於一身啊!
隻是看懂後,展新月也不由得皺起眉:“陣法的布置沒問題,隻是這陣法圖需要一個人啟動陣法同時還要操控整個陣法運轉,這所需要的靈力和精力我們可能找不出這樣的人。”
“不,師姐,有的。”沈唯反駁道。
“你是說,你來?”展新月試探地問道。
隨後果斷拒絕道:“不行,這會傷到你的。”
對方的拒絕沈唯並不意外,臨淵宗的人上到老祖,下到弟子總對他有種過度的保護欲,相比之下,淩霄宗對他就放任很多。
沈唯歎氣,他可真是太受歡迎了。
隻是,這可是獨屬於他的表演舞台,能回多少血就看這次表演了,這個c位可是他特意留給自己的!
想到這,沈唯反駁道:“可我是最佳人選,我有我的靈珠,所以我不會缺靈力,至於精力,我的靈珠能夠讓我支撐下去,我是最合適的。”
展新月沉默,其他人也紛紛沉默,因為他們發現,沈唯的確是最佳人選。
“雲寒師弟。”季巧央突然喚道。
“你能確保自己的安全嗎?”
沈唯看著對方認真的神色,點頭道:“我可以。”
“那就交給你。”季巧央果斷拍板道。
“季師姐……”展新月不讚同地喊了聲。
“行了,彆廢話,我是臨淵宗這次出行的領隊,所以就這麼決定了,現在趕緊拿著陣圖去布置,這麼多人還等著我們去救呢。”季巧央拿著陣法圖,打斷了她的話,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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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推著她一起出了門。
何以笙和許融修見狀看了眼沈唯,接著拿著自己這部分的陣法圖,站起了身。
走之前何以笙伸手摸了摸沈唯的腦袋:“要是發現自己沒辦法運轉陣法,就放棄知道嗎?咱們臨淵宗又不是佛修,不需要普度眾生,相比較那群鎮民,師弟你才是最重要的。”
這話讓沈唯心中一暖,至於愧疚?那不可能的,畢竟,愧疚心又不能換來敬佩值。
兩千萬的敬佩值,一次性這麼大筆的開銷,比起愧疚,他更肉痛
沈唯剛準備說點什麼來安撫下對方,就聽到一旁的另一道聲音響起。
“可雲寒師叔是我們淩霄宗的。”說話的是一直沉默的馬文濤。
何以笙頓時心梗,他看向馬文濤,笑了笑說道:“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我隻是在提醒你。”馬文濤麵無表情地回道。
何以笙頓時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那我謝謝你的提醒。”
“不用客氣。”馬文濤回道。
何以笙:……
何以笙直接拽著許融修,甩袖子走了。
看著走遠的兩人,淩霄宗的弟子並不在意。
對於他們來說,今天又是很好地守住了雲寒師叔的宗門歸屬權。
“你們還在那裡愣著乾什麼!沒聽雲寒師弟之前說要布置陣法救人嗎?還不快來幫忙!”走出去的何以笙突然又回來,對著屋內的淩霄宗弟子不滿地喊道。
聽到喊聲,淩霄宗的弟子立刻跟了過去。
沈唯見狀,也準備出門去布置陣法。
這時,一直縮在一旁的方彥文突然舉手問道:“我……我能做什麼?”
沈唯看了她一眼,看著對方緊張的神色,開口道:“那你跟著我,幫忙搬材料和遞材料吧!”
“好嘞。”方彥文笑容燦爛地跟在沈唯身後,快速地跨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