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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擊下去,沈唯剛撒出去幾百萬的敬佩值瞬間回籠,不僅如此還非常快速地翻了個倍。
看著入賬的敬佩值,沈唯頓時心情更加愉悅了。
秘境外的人看著這一幕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目光瞥向一旁正一臉驕傲地誇讚水幕中白衣幼童的臨淵宗弟子,頓時目光複雜。
看看對方那不合理到離譜的實力,一擊就將一群築基期和金丹期修士給打飛出去,還有一係列隱藏其身的手段,合體期修為的大能都能被他給弄死。
所以,他們是真搞不明白,這麼個大殺器放到秘境臨淵宗的人到底有什麼好擔心的?該擔心的難道不是遇到他且對他動手的人嗎?
不過有一說一,臨淵宗和淩霄宗這是獻祭了幾個祖宗,才能迎來這般天資卓越的天驕?若是對方能夠長成,未來臨淵宗和淩霄宗不愁大興。
至少這兩宗未來千百年的時間,地位不會動搖半分。
秘境內。
一片豔陽之下,參天大樹高聳入雲,它們的枝葉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綠意盎然的天空。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
一位身穿白衣長袍的幼童,麵戴銀狼麵具,手持短劍,身姿挺拔,仿若一柄利劍直直地立在前方。
在他的不遠處是一道道深深的溝壑,碎屑一地,一片狼藉,不遠處還有一群人捂著胸口一邊吃丹藥一邊調整內息,眼神忌憚地看著他們對麵的白衣幼童,不敢上前一步。
這次受傷的人充分地領悟到不能小瞧任何人這句話的含義,因為自大愣是沒把對方這一擊放在眼裡,雖然臨時反應了過來,但也隻來得及稍做抵擋和防禦,並不能徹底躲掉這一擊。
索幸對方這一擊並沒有衝著他們的命去,隻是震懾,因此所受的傷並不重,吃點丹藥稍作調息就能恢複。
但看著對麵站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的沈唯,頓時有些感慨,不愧是風瀾劍尊的徒弟,也確確實實是一位卓絕的天驕。
現場一片寂靜。
洛萬山夾著慕容瑤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他總算是懂得了為什麼林長空和姚大寶對雲寒道友那般自信了。
擁有如此實力,確實該自信,隻不過……
這是不是太誇張了點!這是煉氣期修士能施展出來的實力?
他一個正兒八經的築基期現在看上去修為像是假的一樣!這合理嗎?
洛萬山一臉懷疑世界地看了看沈唯又看了看對麵的追兵。
伸手用力擰了下自己,疼得他齜牙咧嘴。
很好,不是夢,是真的。
特娘的,這還不如是夢!
洛萬山一臉懷疑人生,林長空也被這一擊驚了一下,隨後便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
畢竟在經過對方能把合體期修士弄死的事後,再一擊力壓築基和金丹修士好像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了。
被洛萬山夾在腋下的慕容瑤,第一次被衝擊到了世界觀,這個看起來比她小好多的小孩,實力強得有些不正常。
【瑤丫頭,你真的不逃嗎?這小孩看起來不正常得很。】就連寄身在玉佩中的祝老都被驚醒,有些擔憂地對慕容瑤說道。
然而麵對祝老的擔憂,慕容瑤此時卻雙眼熱切地看著不遠處的白衣幼童,開口回道:【不,我不逃,他不是說想要我當他的師妹嗎?我會成為他的師妹,隻要他能給我力量。】
聽到這話的祝老頓時沉默,他看著慕容瑤那熱切渴望的眼神,那是對強者的敬佩也是對力量的渴望。
祝老知道她想要力量做什麼,他看了看不遠處的白衣幼童,有些懷疑自己縱容瑤丫頭對慕容家的恨到底對不對了。
隻是他現在僅是一抹幽魂,瑤丫頭更是被挖靈根,若對方真的能成功入臨淵宗,那麼到時候讓瑤丫頭重新步入修道之路就輕鬆了很多。
思及此,祝老沒有出言阻止,他歎了口氣說道:【瑤丫頭,你要是想去就去吧,若是有什麼困難就告訴老夫,老夫終究還是有點力氣的,隻是,你可以去追尋力量,但萬不可被力量所控製。】
聽到祝老的話,慕容瑤彎了彎嘴角,在腦海中鄭重地回道:【是,慕容瑤謹遵教誨。】
“要繼續嗎?”場麵僵持了半晌,沈唯聽著係統報道臨淵宗弟子和淩霄宗弟子不斷向他們這裡縮短的距離,不由得打破了寂靜的場麵。
麵對白衣幼童的話,對麵的三個門派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將目光挪到了他們門派中主心骨的身上。
三個主心骨:……
還能怎麼樣?現在隻能站出去了。
打是不可能打的,之前他們三個門派混戰一團,誰也奈何不了誰,現在對麵的那個白衣幼童可以說是整個秘境最大的機緣。
他們要是對對方動了手,相信其他兩個宗門的人會非常樂意聯合對他們動手,順便還撿個情分,更何況,他們身上都有保命玉符,以臨淵宗對那孩子的看重,此時絕對在外麵看著。
他們要是真的動手了,他們不僅拿不到臨淵宗的懸賞,出去後估計就會被臨淵宗懸賞,更何況對方還是風瀾劍尊的弟子,那淩霄宗絕對也不會放過他們。
一次性得罪兩個大宗門,以及一個實力強大的風瀾劍尊,真的非常得不償失。
所以,隻要不是傻子就不可能動手的。
三人對視了一眼,隨後從容地走到最前方,拿出最為友善的態度,對著沈唯禮貌地行了一記拱手禮,開始自我介紹。
三人站成一排,最左邊的一位身穿月白色長袍,麵容俊朗的青年最先開口說道:“在下許仙,乃碧海宗聽琴峰,繁景尊者門下弟子,見過道友。”
許仙?
這名字一出沈唯差點沒維持住自己的bking風範,他就想問一下對方,有沒有被一條名叫白素貞的蛇找上門報恩。
接著又聽中間的那位身穿一身淺粉色短衫長裙長相格外甜美的女子笑道:“在下何落英,乃落雲宗霞光峰,華年尊者門下弟子,見過道友。”
最後一位是一身白,一身文弱之氣,仿若書生的青年,對著沈唯禮貌地笑了笑說道:“在下曲迎風,乃飛星宗翠影峰,秋寒尊者門下弟子,見過道友。”
他們三個自我介紹完畢,沈唯秉著有來有往的禮貌原則,模仿著他師父的樣子開口道:“沈雲寒,家師風瀾劍尊,見過諸位。”
語言簡潔利索,沒有半點拖遝,嘴上倒是有禮貌,但行為上一禮都沒回,隻是將手中的劍收回了劍鞘之中。
明明對方這種做法是非常失禮的行為,但他這坦然的態度看上去讓人莫名地覺得他本該就這般做,並沒有任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