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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年代文炮灰1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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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麼回事,放開我!”

潘大壯大喊,臉上滿是驚恐,不僅是因為摔倒,還因為他回頭看發現身後沒有人。

那拖他的會是什麼!

是蘿記,是現在等級比劉念還高的蘿記。

劉念提前把它放到了房梁上,就是想著動手的時候視覺上平和一點,畢竟根須從她頭發間伸出來的畫麵太詭異,這招還是要少用。

先前是蘿記的活動範圍還不大,她叫它教訓葛春花時,才直接從她發間出手。事後想想,她本人將來還得在村裡長久生活下去,不能太妖異化,有問題的是跟在她身邊的“鬼娘”。

哪怕在彆人眼中她仍是怪異的,但有本質上的差彆。

“額!”

聽到潘大壯的慘叫聲,端著雞肉的葛春花大步衝進客廳生怕兒子出事。

一出來,她就看到潘大壯已經被似樹藤一樣的東西綁在了柱子上,嘴也被樹藤封住了。

“額!額!”她著急大喊,卻沒有聲音。

“放心吧,死不了。如果你們再多話,耽誤我吃飯,那就不一定了。”

“額。”

葛春花從喉頭發出低吼,像是恨不得把劉念撕碎,又畏懼劉念的手段,小心把雞肉放到她的麵前。

“筷子呢?”劉念問。

葛春花恨恨瞪她,可兒子還被綁著,不得不去廚房拿筷子。

這幾天,劉念常使喚她做事,她心裡恨不得撕了劉念,卻還是照她說的去做,無非就是想讓兒子平安。

有時她也會想,劉念的鬼娘到底能有多厲害,好像也沒見她出來嚇人。現在她見識到了,鬼娘能輕易把她兒子綁起來,說不定還會吸兒子的陽氣,這可怎麼辦?

她目光看向院門,在想要不要出去叫人,讓所有人看到劉念的真麵目,又怕她離開的時候潘大壯會出事。

在她猶豫時,劉念已經開始吃雞。

家養的土雞就是香,就算隻是抹上鹽在鍋裡一蒸也是好吃的。

白念吃得很快,吃相卻很優雅,就算聽到邊上有人吞咽口水也不能乾擾她品嘗雞肉的美味。

最受苦的可能是蘿記,它不是想吃雞,而是受到了雙重攻擊。

葛春花趁著劉念吃雞想要救出兒子正在摳綁著潘大壯的藤狀物,也就是蘿記的根須;潘大壯被根須封住的嘴分泌了大量的口水,粘稠的液體從根須上滑過都把根須浸濕了。

這條根之後是不能要了,蘿記嫌棄地抖了抖身子。

劉念不是不知道葛春花的動作,能把異獸勒斃的根須豈是那麼容易弄斷的,既然有人願意做無用功就隨她去,她還能換得吃飯的清靜。

一隻雞除了雞頭雞脖和雞爪,都讓她炫完了,她還喝了雞湯溜縫,哪怕當時已經飽得想吐。

“吃飽。”

劉念壓下食物在胃裡的翻騰,站起身打算在院子裡走幾步消消食。

“額。”葛春花出聲指了指兒子。

“行了,吃飯去吧,明天記得下地乾活,家裡不養閒人。”

劉念揮揮手,那綁著潘大壯的繩就化為灰燼消失了。

反正那截沾著潘大壯口水的根須蘿記也不想要了,索性直接消失。

潘大壯當即就給跪了,竟然是真的,世上竟然真的有鬼!

他用力揉了揉眼睛,又掀起衣服看身上的皮肉,上麵的確有被綁的痕跡,但繩子卻消失了。他也沒有看清自己是怎麼被綁上的,當時劉念就坐在桌前,手也放在桌上,卻有東西在他身後拖他。

“啊!啊啊!”

他嚇得大喊,想要逃走,一看劉念就在院中頓時不敢走了。

像是知道他的想法,葛春花拍了拍他,同時撈起盆裡剩下的雞頭塞進他嘴裡,示意他吃。

本來整隻雞都該她兒子吃的,這天殺的劉念,葛春花在心裡罵了半天,卻連瞪她都不敢。看到劉念隔空綁人的手段,她哪還敢說什麼,在她想到辦法對付劉念前,還是先穩著劉念,免得傷到兒子。

好嚇人,但是好香,潘大壯啃著雞頭,頓時沒有那麼怕了。

葛春花趁機把他拉到了後院,讓他看廚房裡單獨留出來的雞雜。她猜劉念不會想起雞雜,跟雞一起蒸熟後特意留起來給潘大壯吃,就算劉念想起了來問,她現在又不能說話,隨手比劃一下就能應付過去。

“額~”葛春花示意他吃。

潘大壯點頭,一通狼吞虎咽,可這剩下的零碎剛夠他開胃,他根本吃不飽。

“娘,要不再殺一隻雞?”他舔著嘴唇說。

葛春花猛搖頭,就是再殺一隻,估計也都落到劉念肚子裡。

潘大壯也知不可能,暗暗盤算村裡誰家的雞長的肥,想了半晌,他忽地看向葛春花。

“娘,你怎麼一直不說話?”

葛春花眼睛一紅,伸手指指外麵又指指自己的喉嚨,朝他搖了搖頭。

“她把你弄啞了?”潘大壯大驚。

葛春花點頭。

“這還得了。”萬一把他也弄啞了怎麼辦?

“為什麼弄啞你?”潘大壯問,怕自己會犯什麼忌諱,“娘,你是不是罵她了?”

葛春花氣得在他身上輕拍了幾下。

罵她怎麼了,哪個當婆婆的不罵媳婦?她沒直接上手就算是好的了,誰知劉念這麼惡毒,竟然把她弄啞了。

她以為自己再也不能說話,劉念也不清楚她什麼時候會恢複自不會去跟她保證什麼。葛春花倒是偷摸著去村裡醫務室看過醫生,可村醫說她是嗓子發炎,給她開了五毛錢的錢。她一聽,當即頭也不回就走了。

潘大壯也當她再也好不了了,心下越發恐懼。

“娘,她太嚇人了,你怎麼會把她娶進來?”

她也沒看上她,是葛鳳出的主意,葛春花在心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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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回去葛鳳家吵,也沒有吵出什麼好處來,倒是她再從葛鳳家門前過葛鳳的兒媳婦就把門給栓上,像是在防什麼惡客。

葛春花氣不過,偏現在不能說話,氣勢上就矮了人一截。

村裡其他人發現她說不了話也當她是因為潘大壯結婚著急上火,還專門到她麵前笑她。葛春花氣得跟人乾了一架,可地裡隻有她一戶隻來了一個,其他都有一家子在,她一個人哪裡打得過一家子人。

這三天把她整得都有些沒脾氣,現在聽到兒子怨她,她也委屈起來,拍著大腿在那裡無聲地哭嚎。

潘大壯嚇得後退一步,還以為葛春花是中邪了。

明明是熟悉的肢體動作,可一沒了聲音,看著就有點詭異,潘大壯不想看想回去睡覺,可一想劉念在前院,他就不敢從廚房離開。

“娘,要不今天我睡你屋裡?”他試探著問。

葛春花點頭,她也不放心讓潘大壯跟劉念睡一個屋。

劉念也不可能讓潘大壯跟她睡在一個屋。

還以為要用點暴力手段,想不到他還挺識相,劉念對此表示滿意。

她也不是什麼惡人,不會虐待需要服苦役的犯人,可若他們挑釁她,她也會還以顏色。

潘大壯就在挑釁她,她讓潘大壯乾活,他卻又跑了,怕是以為跑出村就沒事了。

天蒙蒙亮,潘大壯就被葛春花叫醒。

母子倆昨天睡一間屋子,葛春花打的地鋪,潘大壯睡的床。哪怕沒有交流,葛春花也想潘大壯逃走,逃得遠遠的,儘量不要回家;潘大壯正好也是這個打算。所以早上葛春花一推醒他,示意他出去時,他就懂了。

“娘,那你小聲。”

他囑咐了一句。

葛春花含淚點頭,塞給潘大壯十塊錢,示意他趕緊走。

潘大壯也沒有遲疑,握緊錢就走了,一路小跑著就出了村子。

秋忙算基本結束,之後地裡的活沒有那麼緊,手頭寬鬆的人家想請假,潘長青也不會再卡著。

村裡大部分人還是願意繼續乾的,勤快的人家乾完規定的活,還能擠出時間去打理後院或者山地裡偷摸種的番薯土豆。

有早起偷摸乾活的看到潘大壯鬼鬼祟祟出村,暗歎葛春花把兒子養廢了。

村裡對葛春花一向感觀複雜,一個女人年紀輕輕沒了男人,卻願意一直守著還靠著自己把兒子養大,在村裡大部分人眼裡算是好女人,尤其是跟那些扔下孩子不管還卷走夫家的錢的女人比。

但她太寵兒子,沒有把潘大壯教好,彆人家的孩子七八歲就知道給家裡幫忙,潘大壯二十出頭了還整日隻知道瞎混。

因為這個,潘家的一些長輩又有些看不上她。

原以為潘大壯結婚了有媳婦管著能改好,現在看來媳婦也管不住他,隻能等他有了孩子再說。

世人總覺得男人結婚了、有孩子了就能改頭換麵,就像是忽然換了魂似的從混混變成老乾部,可哪可能呢?不還得有人一點點逼出來,當娘的逼不了就讓媳婦來,當媳婦的逼不了的就讓社會來,總得先有人教他做人,他才能知道什麼叫做人。

潘大壯沒那心思想這些,出了村就想去溪對岸的村子找那小寡婦,有十塊錢在,少說也能在小寡婦家住半個月。

從豐收村到溪對麵秀竹村要過一座石拱橋。

石拱橋寬約三米,能容木板車雙向經過,橋身兩側有約半米高的護欄,是防木板車不小心滑下去。

南方多雨,石拱橋用久了總會長出青苔,有人踩到不小心滑了不算稀奇。

潘大壯過橋時心底毛毛的,總覺得頭皮發麻。剛走到橋中心,身後像是被什麼一撞,他不由朝邊上歪了過去絆到了護欄上就這麼摔了下去。

石拱橋並不高,最高處離水麵也就兩米,一般來說掉下去不會有事,就是橋底有幾塊突起的石頭,潘大壯就這麼巧掉下去時腿正好砸石頭上,再想起來時起不來了。

也不是汛期,溪水就到他膝蓋深,他坐在水裡淹是淹不死,就是從心底發涼。

他是怎麼掉水裡的?明明好端端走在橋中間,四周也沒有人!是什麼推了他。

他越想越怕,在水裡瑟瑟發抖。

山溪水本來就涼,晨間的秋風也帶著能壓過燥熱的清爽,他在這樣的溪水泡著,被人發現時已經發起燒來。

潘大壯常去秀竹村,經過發現他的人正好認得他,就去豐收村報信。

他們也不知道潘大壯家住哪兒,直接找到村長家,也就是潘長青家。

潘長青一聽潘大壯出事,真的頭發又得白一把。

昨天他讓兒子陪著潘大壯去分糖時,就跟家裡人說了,以後再不管潘大壯家的事,一家子記壞不記好的人,誰碰誰倒黴。

葛鳳巴不得呢,要不是看在葛春花跟她同村又命不好的份上,她才懶得幫忙。

結果一家子剛下了決定,今天潘大壯就出事了。

“他又出去做什麼?昨天剛回來,今天又跑了!還真指望兩個女人養他。”

潘長青跟葛鳳抱怨了一句,卻不得不過去看看,說不定要把人送醫院,到時候這醫藥費……最近沒法說話的葛春花是指望不上了;曾經在他家門口上吊的劉念,他也不敢過去說。

這錢說不定又得他來填!

潘長青心中氣悶,葛鳳也煩,等潘長青走了,就叫來大兒媳,讓她去通知葛春花和劉念一聲,有事不能光他們一家人擔著。

愛黨媳婦過去時,葛春花剛準備出門勞作,她忙攔住她。

“春花嬸,大壯他從橋下掉下去了,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額!”

葛春花一驚,哪顧得上乾活呀,急著趕過去。村裡人會說的橋也隻有村頭跟秀竹村相連那一座,那橋可不低,萬一摔出好歹來怎麼辦!

愛黨媳婦看她過去也不急著跟上去,推開院門朝裡麵望了望。

“大壯媳婦……劉知青,你在嗎?”

“在。”

早收到風聲的劉念推開房門,站在門口看向院中的愛黨媳婦。

“劉知青,大壯掉水裡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有什麼好看的,附近的池塘、溪河,哪處是能淹死人的?”

“話也不能這麼說。”

現在不是汛期,溪裡水位淺才淹不死人,以前雨季的時候還是淹死過人的,愛黨媳婦在心裡說完,卻知不能說出口,她還記得劉念和潘大壯的這樁婚事是從哪裡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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