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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年代文炮灰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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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難買早知道,不管白念如何悔恨,她再睜眼時已經成了劉念。

辛辛苦苦幾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說的就是她。

她心裡恨呀,誰能想到摸了一下書就被雷給劈了呢!

她要知道她肯定不會亂碰,前幾世她也沒經曆過這個呀。

劈就劈吧,好歹讓她看一眼,讓她知道想找的草藥是什麼也好!

她氣得全身不得勁,哪哪都疼,鼻子一酸眼淚嘩嘩地流。

她的命實在是太苦了!

哭了好半天,她都有些哭恍惚了,也不知哭的是某念還是原本的劉念。聽到外麵有動靜,她才想起還沒有讀取這具身體的回憶。

這也是個苦命人。

時間是正式進入七零前的最後一個秋天,地點是江省一偏僻的山村豐收村,她,劉念一個湖省的18歲知青已經下鄉小半年了。

能在秋天的午後還躺在床上,肯定不能是地裡沒活,而是她正生著病。

她住的是豐收村的知青院,院子不大共兩進,前後兩間大屋內用木板搭成的通鋪就是知青們的床。

劉念現在躺著的這張床也不知是用什麼板子做的,有點磕人,她墊上被褥也不頂用。

她的被褥也薄,初冬時蓋著還行,之後肯定不夠暖。

沒辦法,苦命人能安然長大已經不易,哪還能要求其他。

她是家中長女,父親在城裡機械廠上班,一個人的工資要管一家五口人用。

從記事起,劉念就沒有吃過飽飯,好不容易長大了以為能掙工資卻一直找不到工作。

她底下弟弟還小,照理她還能在家歇幾年慢慢找工作或者嫁人,可誰讓她家裡做主的是繼母,父親的也比繼父好不了多少,聽說有可能以後每家人必須要出一個孩子下鄉,繼母就把她的名字報上了,就怕她礙了15歲弟弟的路留在了城裡,逼得她弟弟將來不得不下鄉。

她這一走,除了幾身舊衣服和一床舊被褥家裡是什麼也沒給她準備,離開那天連個送她的人也沒有。她一向又是個隱忍的性子,心知家裡沒有她的位置卻不向人提起,有什麼事隻知道悶著哭。

人一到了鄉下,光哭可解決不了問題,還有可能讓日子越過越差。

昨天她去池塘邊洗衣服,起身時人恍惚了一下就栽進了水裡。其實那水不深,才到她大腿,邊上洗衣服的媳婦婆子拉她一把就能救回她,偏偏本村的二溜子潘大壯經過跳下水把她給救了。

她渾身濕答答被男人抱懷裡的樣子有不少人看見,當時她就覺得不好,卻因為頭腦昏沉沒法解釋什麼。

今天一大早潘大壯的老娘葛春花找了過來,把發燒的她堵在了知青院,話裡話外說她故意落的水賴上她兒子。

劉念落了水又擔驚受怕了一夜,人本來就不好,被她這麼一罵氣得昏了過去。

葛春花還不收斂,對著倒地的她又罵了半天,哪怕猜測她是真暈也沒扶她一把,罵罵咧咧就走了,還是劉念醒來後自己搖搖晃晃回的床。

其他知青早在葛春花罵人時就走光了,這幾天忙,中午飯都是在地頭吃的,傍晚回來才想起劉念這個人來。

跟劉念同住一屋的其他三位女知青隻有一個是跟她同時來的,叫趙菲,和劉念一樣也來自湖省。

趙菲和劉念上了火車才頭一次見,路上沒聊幾句話,關係一直不怎麼親近。

趙菲在火車上跟其他幾位湖省的知青聊得挺好,可惜他們都沒有分到豐收村。

她家條件還行,下鄉帶了不少東西,就有些看不上沉默又常一臉苦相的劉念。

另外兩個女知青比她們早幾年下鄉,瘦小的叫張靜靜,大餅臉又矮小的叫李向紅。

兩人平時就悶聲乾活不管其他事,有什麼小話也兩個人悄悄說,不跟趙菲和劉念多來往。

村裡除了她們還有幾位女知青,都是下鄉沒多久就嫁人了,有日子過得好的也有一地雞毛的。兩人不確定劉念和趙菲會不會也草草結婚,暫時先觀望著。

原主下鄉時間還不長,自己那點小情緒還沒有緩過來呢,也沒顧上問知青院以前的事,她甚至都沒發覺自己被邊緣化了。

在湖省也沒有人跟她說話,她以為日子就是這麼過的。

現在的劉念腦子比原主清明,知道自己在豐收村孤立無援,要是有人逼迫她,她隻能靠自己。

這倒沒什麼,她就沒在怕的。

原主生著病就是想鬨也沒力氣沒膽量,她卻不是。

她正火大呢,被雷劈的怨氣堵在胸口,恨不得把整個村子都掀了出出氣。

可她還存著理智,知道分析眼下布局未來。

就劉念家裡這個情況,哪怕熬過十年,她也回不了城。她也沒有那麼想回城,考大學讀書什麼的,她一點也不向往,更不想定居都市。

城裡有什麼好的,就是有本事弄個四合院,能種的地也就那麼些,哪有農村地廣,還有山林子可以讓她折騰。

要可是不回城就這麼留在豐收村,她也是空有一個農村戶口,將來村裡分地是沒有她的份的,除非她嫁到村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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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輩子了,她有過前夫,卻沒真正找過對象。

要是讓她真嫁,她不太情願,可要是走個流程假結婚,倒不是不可以。

假結婚這個事,正常男人估計不太樂意,她也不想禍害不相乾的人,要來逼她結婚的這位就很合適。

根據腦中閃現的畫麵,她前世就嫁給了昨天下水救她的潘大壯。

潘大壯和他的寡母葛春花是村裡人都不想沾的人家。

潘大壯本人遊手好閒不說,還有一個喝多了愛犯渾的毛病,幾杯黃湯下肚就愛跟人乾架,曾經把族裡的長輩給打了,把牙都給人家打掉了。

可在葛春花眼裡,她的獨子樣樣都好,怕是隻有天仙才能配得上。

她為人刻薄小氣嘴巴又毒,村裡人都不願意跟她結親,願意把女兒嫁過來的也就是想多要些彩禮錢。可葛春花多摳呀,恨不得有千金小姐貼嫁妝嫁過來,哪可能出什麼彩禮。

潘大壯的親事就這麼耽擱了下來。

葛春花挑剔,潘大壯跟隔壁村的寡婦不清不楚,都不著急結婚的事,直到劉念撞上來,潘大壯才想順便結婚生個兒子。

母子倆對劉念沒有多滿意,當娘的嫌劉念沒嫁妝,當丈夫的嫌劉念沒風情,就是看在時機正好才硬結了這門親事。

婚後,兩人對劉念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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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過了半年,劉念在被打小產後投了河。

具體發生了什麼,劉念腦中沒有畫麵,也不用什麼畫麵,她光想到被打小產拳頭就硬了。

至於這個世界的女主,在劉念死後還沒有下鄉。劉念不過是兩年後旁人用來勸同樣落水被救的女主不要隨便嫁人的例子,還是個無用的例子。

女主在為劉念唏噓後,還是嫁給了救她的兵哥哥,最後成就了一段好姻緣。

劉念:無fuck可說。

理完劇情,劉念頭更疼了,情緒也不怎麼好,也不知這情緒來自原主還是她自己在氣忽然重生的事。

也有可能是因為生病,這身體還在發燒,跟著她來的老巢空間裡也沒有合適的藥,她先從空間拿出幾個靈果啃了才緩了些精神,希望靈力能把體內的病毒壓下去。

“要不要進去看看她?”

“她就會哭,看了有什麼用。”

“也是,還是要自己立起來。”

屋外,張靜靜和李向紅在院中嘀咕,心裡想著的卻是晚飯的事。

按順序今天輪到劉念做飯,她們要不要叫她?

知青院做飯是輪著來的,負責做飯的人當天要出水柴油鹽,劉念的輪次比較靠後,前麵幾天算是她在用旁人的物資,今日該她當值了她要是跳過,其他人就虧了。

如今物資緊缺,誰都不想吃這個虧,可這個時候還讓劉念來做飯又顯得太不近人情。

都忙了一天,她們太累了,能躺上一天的劉念怎麼算都比她們更有力氣做飯。

情緒什麼的,多乾乾活就沒有了。

兩人還在猶豫,趙菲這個莽的已經越過她們推開了門。

“劉念,睡夠了沒有?該你做飯了。你可不能借病逃避勞動!”

劉念翻了個白眼,撐著床板坐起身,陰惻惻地看向她。

這些人到底有沒有心,山賊都沒有她們狠!

趙菲被看得心頭一慌,以前她說劉念幾句劉念一向都是低著頭不出聲,怎麼今日敢瞪她了,而且這眼神看著怪嚇人的,像是要對她怎麼樣。

“乾什麼!有話你就說!”

趙菲色厲內荏地吼了她一句。

劉念不出聲,翻身下了床,蓬頭垢麵地出了屋子。

“你乾什麼去?”

“不是說要做飯。”

床板太硌人,躺著也不舒服,不如出去活動活動。

知青院的廚房在前院,早晚兩餐是合著吃。糧食一開始就上交了,大家都交一樣的量,分到的飯食量也相同,吃不飽的可以自己想辦法加餐,一般就是多煮個番薯土豆啥的。

男知青的胃口比女知青大,跟女知青吃同樣份量的飯食肯定不飽,但加餐卻也少。分到的糧食就那麼些,月底常常吃不飽,哪來的加餐呀。

男知青的寢室也在前院也是通鋪。

知青院沒有單間,誰要是住不慣,可以自己出去租村民的房子住,飯食也可以跟村民搭夥煮。

男知青想要找人家搭夥還算方便,就是在糧食上會有點摩擦,女知青就不行。曾經有女知青搬出去單住,住著住著就成了對方人家的媳婦。

如今還住在知青院的男知青隻有三人,其中一個是跟劉念趙菲坐同一輛火車下鄉的。他不習慣知青院裡吃飯要數著的日子,想等忙過這一段就搬出去找村民搭夥。

村民至少比知青做飯的手藝強些,哪怕同樣的份量,吃著也更舒心。

劉念算是知青中做飯手藝好的。下鄉前,家裡家務全都是她乾,包括做飯。就這樣繼母還總嫌她是個吃乾飯的,總不給她吃飽。

剛剛她躺在床上檢查身體,發現身上瘦得皮包骨,營養不良是跑不掉了,大腿還有骨裂,依稀記得是小時候被父親踢過一腳。那時也沒有人送她去醫院,她疼了幾天漸漸也習慣了。

大概就是父親那一腳讓她明白了在家裡的地位,從此後不敢哭鬨總是悶著頭乾活,可有什麼用,還不是最後走上了絕路。

那樣的親人劉念是不打算認,反正她也要在豐收村安家了,以後都見不著他們。

三個男知青看到劉念披頭散發出來做飯,一個個也沒有說什麼,怕跟她對上眼尷尬就避進了屋裡,每個人手上拿本書裝相。

劉念倒不是故意這麼邋遢,她就是習慣了在修真界不用做什麼就能保持一絲不亂,把梳洗這事給忘了。

到了貼牆半開放的廚房,她微微皺眉。

多少年沒用土灶了,不知能不能用得慣。

抓了一把樹葉引火,火是點著了,卻不能把木柴引燃。反複試了幾次都失敗,她不由念了口訣,可惜毫無反應,最後不得不平心靜氣由著身體記憶引導把火點著。

今日的活重,知青院裡吃的也比較豐盛,除了劉念要負責的稀粥,還有雜糧饅頭。

饅頭是大家一塊兒出的糧食早上就做好的,白天每個人都領了自己的份上工時吃,也留了晚飯的份。

劉念那份本來熱在灶間,後來被葛春花順手拿走了。

她記不起來這事,等稀粥煮好分好,其他人拿著饅頭開吃,她才想起來。

他們吃飯沒有桌子,都是端了自己那份隨處找地方一蹲或一坐,幾口把飯解決。

看到彆人大口咬著冷硬的饅頭,劉念沒有什麼胃口,索性就沒有問。

她沒想到是葛春花拿的,以為是其他知青不夠吃,就把她這個今天不上工的人那份給拿走了。

喝光了稀粥,她又恢複了些體力,便從空間拿了元氣丹悄悄吃了。

她這身體太虛,先吃顆丹藥補補,免得找人乾架時沒有力氣。

元氣丹是她空間裡效果最溫和的丹藥,她就吃了一顆,以為能調理身體,沒想到才一會兒,她的鼻間一熱流下兩掛鼻血,眼角耳朵也有濕意。

這麼補的嗎?劉念都驚呆了。

村長家的小兒媳婦就是在她七竅流血時來了知青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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