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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參加大比的各宗門住進彆院後,為防衝突,廣寒宗隻負責外圍的巡防,各內院前是不管的,由住著的宗門自己負責,免得各宗門有些小秘密不小心被聽了去。
鄒璃看到有廣寒宗的女弟子單獨進院去了白念的房間也覺得納悶,施了術後悄悄跟了過去站在門口偷聽。
那女弟子尋常長相,見了白念微微欠身雙手持劍指在胸前斜著相抵,匆匆施了仙臨界常見的相見禮。
“白師姐,貴宗水師姐出事了,地啼真人想讓你去看看。”
一般修士叫不認識的同輩都是叫師兄師姐以示尊重,免得把人叫小了。修士從外表上本就看不出真實年紀,外貌不過二八卻幾百歲的修士並不少見,放尊重些總沒錯。
白念見那弟子麵生,臉上的著急也看不出真假,心下就起了疑,緩緩坐起身打量來人。
“怎麼會叫我去?”
她不是推托,而是她的傷勢擺在這兒,連坐起身都費勁,怎麼出去照顧不知發生何事的水靈玥。
“是地啼真人吩咐,許是水師姐出事,各位師兄不方便前去。”她言語中暗示著什麼。
白念聽懂了暗示,沒有多問,臉上卻始終疑惑,“廣寒宗的各位師姐也不方便?”
若是因為她女子的身份就更奇怪了,廣寒宗最不缺的就是女修呀。
“我們總歸是外人。”
“隻要我們都是正道修士,就不分裡外。”說到這裡,白念又好奇問了一句,“我師妹到底出了什麼事?”
就算真是什麼不方便說的事,外麵的人都知道了,她這個當師姐的怎麼能錯過。
“她……”來人頓了一下,麵露難色,“白師姐去看了就知道了。”
“這不是去不了才問的。我先聽聽是什麼事,要是真需要我去,我也就去了;要是不怎麼緊要,就麻煩貴宗的師姐們。”
來人垂頭略一思索,支支吾吾地說:“是水師姐中了邪修的陰招,行事……比合歡宗還放浪。地啼真人這才叫我過來,讓我請白師姐你過去。”
“這……”
“許是地啼真人一時急忘了,沒考慮到師姐你的傷情,若師姐不願意受苦走這一趟,我便告退了。”
來人言語中帶著幾分埋怨,似乎是在說馭獸宗的人怎麼一點也不團結,在外麵也不知道護著同門。她想以退為進,還特意借地啼真人的名號,逼著白念過去看一眼。隻要白念出了這個房間,她就好下手了。
沒錯,她是受命前來解決白念的。
趁著後院其他宗門的人都去前院看比試了,她正好方便下手。
可白念卻沒有照她想的回應。
“哦,那你慢走。”
來人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
不是說白念跟水靈玥同門情深,怎麼水靈玥出醜,她卻一點也不急,莫不是成了廢人就想要同門也跟她一樣遭遇磨難。
大概是看出她的疑惑,白念輕笑。
“這位師姐大概不知,我們地啼長老有一隻遮雲鷹,雙翅展開時能遮天蔽日,遮一個人更不在話下。其餘同門也有類似伴獸,你莫不是以為它們比試時看著不大就以為它們本來就那麼大吧?”
馭獸宗能成為馭獸宗自然是有調教妖獸的手段,還能控製妖獸的形態。
自然界的妖獸要熬上許久才懂得怎麼控製身形,入了馭獸宗卻很快能掌握,因此許多妖獸並不抗拒加入馭獸宗。
馭獸宗還有自己的培育妖獸的方法,可以說已經把妖獸產業化了,就算仙臨界的修士可以自行跟妖獸結契培養成寵物,卻沒有馭獸宗的方法安全,所以大部分修士還是更願意通過馭獸宗挑選寵物妖獸。
來人也是臨時編的話,自然不可能滴水不漏,也沒想過馭獸宗那些妖獸有哪些,忽地被白念挑破,麵上有些掛不住。
幾乎在她惱羞成怒的同時,白念微揚手,朝她射出了幾道符籙,目光中明顯帶著殺意。
來人當即準備反擊,已然忘記得把白念叫出屋外再動手。
“小心。”
屋外的鄒璃也大驚,他沒有看到全貌,隻聽到兩人的對話還有廣寒宗的弟子忽然對白念動手。
發現外麵有人埋伏,來人出手就用了殺招。
在她想來,白念就是一個內丹破碎的廢人,她可以在一招之內殺了她,然後想辦法脫身。
這裡是廣寒宗,她比外人更了解地形,知道該往什麼地方逃。
鄒璃的動作的確慢了半拍,眼看那女修的術法就要落在白念身上,就見白念身前出現了一個光盾,護下白念的周全不說還反射出幾道金光,射中那女修的四肢,將她釘在在原地。
“啊!”
女修慘叫一聲,想要掙脫束縛,卻怎麼也動不了。那幾道金光中暗藏雷霆之力,刺得她經脈生疼,想使力也使不出。
“這……”
鄒璃驚詫地止住腳步,放鬆之後,胸口就疼了起來。
猜他早就在外麵,白念解釋:“是地啼長老怕有邪修加害,特意給我留的護身法陣。”
“師姐怎麼不早告訴我,我剛剛還……”
一想到自己在外麵埋伏的事,鄒璃就覺得自己很蠢,可是他真的蹲到了人,就是這個人不是他親手抓的。
差一點點,他深感可惜。
“還什麼?”
“沒什麼,這人要怎麼處置?”
“交給地啼長老,讓他來吧。”
兩人剛說完,地啼長老就出現在門口。
感應到陣法被觸動,他沒有繼續看比賽的結局,回到白念住處。
一看到屋裡的情形,他眉頭不由不一皺。
怎麼會是廣寒宗的人?
被定住的人儘管長相平平無奇,地啼長老卻見過她出入廣寒宗與門內長老說話,除非是有人易容成她的樣子,不然這事就與廣寒宗有關,可廣寒宗怎麼會無故對白念痛下殺手?
一想到廣寒宗的人無理也要辯三分的性子,地啼長老就頭疼,守可去給他心愛的伴獸們刷毛,他也不要跟她們打交道。
“你把事情說一遍。”
他看向白念說,心下已經在想,若白念是個伶俐的,就讓她自辯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