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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宅安寧?
趙念並不滿足於這樣的答案,這不是桃樹陣的主要作用,雖然這樣說也沒有錯。把所有惡意都反彈,家宅可不就安寧了。
在收到答案的同時,網上關於她的傳言更多了。
她的那句反彈像是某個開關,開啟了她奇幻人生的編造日。
她本來就隨便刷刷,看看能有多離譜,一看就有點停不下來,怪有意思的,連她祖上出過神仙這樣的說法都有。
完了,她有點看進去了,她好像真的認得個把仙人。
還是說她仙俠劇看多了,產生了一些奇怪的幻覺?
何書航昨天就打電話給她,問她需不需要處理散布謠言的人,她說先等等。
晚上,已經許久不跟她聯係的徐向霏也聯絡了她,問她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不讓錢氏的法務部行動。
“小事。正好趁機宣傳,後續已經安排好了。”趙念簡單報告。
“宣傳?對方公司信得過嗎?”徐向霏不懂眼下網上的風向哪裡像在宣傳。
“可信。官方的。”
徐向霏更看不懂了,總覺得趙念像是被騙了。
“你沒簽什麼合同吧?讓小何看過沒有。”
“有合同肯定看了。”
但沒有合同,她也沒有把跟官方的合作告訴何書航。
她已經讓何書航處理了太多工作,再增加就有點不好意思,再說她跟官方的合作還處於保密階段,不可外傳。
徐向霏沉默了片刻,發過去的字刪刪減減,最終隻有幾個。
“你有數就好。”
趙念回了一個表情,心下在想,徐向霏是不是已經發現她跟過去的差異。可就算發現,也想不出原因,最終隻能默認為是人不可預測的成長。
同樣不可預測的還是錢怡君,趙念沒想到她也會打電話過來。
兩人硬聊了幾句後,錢怡君總算進入了主題。
“念念,網上的那些事,需要我出麵解釋嗎?”
因為跟錢怡君太沒話聊,趙念空著的手已經在刷另一部手機,也就發現了錢怡君剛剛發在了網上的解釋。
“你不是已經解釋了?我看還有很多人誇你人美心善。”
“啊,有嗎?我是不是不該這麼發?”
“發都發了,現在來問也沒有意義。”說完,趙念笑了一聲,“能考上重點大學,你的腦子一定不笨,現在又進了錢氏接受嚴格的職場教育,對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你不該來問我這個跟你本來關係就不好的果園主人。
你這樣的行為就好像在問我該不該在下雪天給人送熱量超高的冰奶茶。真是人美心善呀。”
趙念在看了兩天惡評後,陰陽怪氣的技能飛速提升。
“你是不是還有消息要告訴我,比如這件事的幕後黑手是誰?”
等了片刻沒等到錢怡君的回答,趙念又說:“要是沒事我就掛了。”
“等等。”
錢怡君總算出聲了,她感覺趙念在鄉下住著似乎變聰明了,也越發惡毒,可能是鄉下那些愛說是非的婦人把她帶壞了。
“我對你並沒有惡意。”
“嗯,我相信你。”趙念平淡地說。
如果錢怡君在她麵前,就能看到趙念刷手機的速度快到能把屏幕磨出火星子。
錢怡君又一頓,“我的確請人去查了這件事,裡麵牽扯的人有點多。”
“有孫長銘嗎?”
“怎麼會有長銘!”錢怡君激動反駁,連聲音都飆高了。
“哦,行,那有誰?”
趙念的語調依舊沒有起伏,錢怡君感覺自己被拿捏了,卻不得不繼續說下去。
“有錢仕豪、林淨潔還有你以前一個同班同學,他好像還在學校宣稱你的畢業設計是抄的。”
“正好我在找破壞我畢業設計的人,想不到還有人主動跳出來的,這世上蠢人怎麼這麼多。”
錢怡君莫名覺得趙念說的蠢人也包括她,“還有這樣的事,這人實在太過分了,要不要我告訴媽媽?”
“不用,我有自己的律師團。”
“那就好……”
錢怡君忍不住泛酸,明明她才是繼承人,卻得忍受同事的議論從最基層做起,趙念什麼也不用做就可以擁有自己的團隊和決策權。
憑什麼?
不對,集團本來就屬於父母,他們想要把股份給誰都可以,她沒有權利阻攔。她擁有的已經很多了,做人不能太貪心。
錢怡君收住情緒,“看來是我多事了。我能查到的就是這些,長銘真的什麼也沒有做過。念念,你對他……可能有一點誤會。他是個很好的人,你應該知道的。”
“在我眼裡,我也是一個很好的人。”
這話錢怡君真不好接,她沒法承認過去的趙念是個好人,卻也不敢開口指責她壞。
“你現在的確發展的不錯。”
“是呀。你一向比我聰明,應該比我發展的還好才對,我等著看。不說了,有電話進來了。”
“好。”
錢怡君掛上電話,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猜是不是徐向霏在給趙念打電話。徐向霏從不過問她的事,兩人哪怕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也像是陌生人,對趙念她卻很關心。如果不是趙念對錢氏的確沒有一絲興趣,她現在的處境會更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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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孤單了,能依靠的隻有孫長銘。
聯絡趙念的並不是徐向霏,而是高飛。
高飛從趙念這兒買走一批雷擊木後,跟趙念偶爾有聯係,先前聽說趙念在滬城還曾約過她出來吃飯。趙念當然沒去,她那時多忙呀。
她能感覺出高飛請她吃飯為的是她身後的錢氏,就不知今天打電話是為了什麼。
“高大師,怎麼說?”
“趙老板,你的電話真難打通,我還以為這次你也不會接。”
“正好有幾分鐘空閒。”
“那我就長話短說。這些天網上各種聲音挺多的,正好我這方麵認識不少朋友,知道一些內幕。”
“你不會免費告訴我內幕吧?”
“趙老板是有大能耐的人,我願意把消息免費送上,就是我這邊正好也有一些疑問,你先聽一聽,看能不能透點風。”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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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人在收雷擊木,給的價還不錯,不知……”
“我都出完了。價是不錯。”
“我本來想再囤囤,可價是真好,要貨的人跟我也有交情。”
“所以?”
“我就是好奇嘛,雷擊木又不是金子,怎麼還有人囤起來了。”
“什麼都好奇隻會害了你。你看我,就連誰害我,我都不好奇。”
高飛略一沉默,“好吧,還得是你。我不問了。你的事,參與的人還挺多,現在看來,應該也沒什麼事了。”
“本來就沒什麼事。”
“對了,有件好笑的事,有幾個人,好像誤操作還是什麼的,今天爆了不少東西出來。網上現在好熱鬨。”
“我怎麼沒刷到?”
“有些地方已經壓下去了……也可能你現在盯著自己的新聞看,大數據推給你的全是跟你相關的新聞。”
“也是,那我去翻翻。88”
高飛也掛了電話。
先前,他看到她換了雕刻材料就在猜她那邊的雷擊木是不是也被收了,也不知是誰在收這些東西,現在市麵上的雷擊木幾乎被掃光了。
儘管他因此發了一筆小財,卻忍不住想知道原因,以及他是不是賺少了。
除了這個,他也想知道今天網上被曝光的這些人是不是因為她的那一聲“反彈”。可到最後他還是沒問,儘管他是出家人,但也是講科學的出家人,怎麼能信那些。
“這個世界好魔幻~”
他感慨一聲,也回去吃瓜,總覺得這兩天他能聽說很多新消息。
趙念也在吃瓜,可是那都是一些跟她無關的人,看多了也沒什麼意思,還不如想想之後要種什麼。
網上的熱鬨持續了一個月還沒有消停,許多營銷號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被放了出來,有關於他們本身的,像敲詐、詐騙或者偷稅漏稅之類的問題,也有他們被收買壓下的一些大瓜。
官方早就注意到網上的動靜,甚至有一部分消息是他們壓下的,其中牽扯到一個大案,不能驚動嫌疑人。
衛森國這邊也收到了消息,誰讓這些人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都接了黑趙念的生意。
難道世上真的有玄學?他想到了他得到的實驗數據與趙念本人參與的數據的差距,又想到了趙念一碰果樹就能讓果樹掉果的異常。
看來他這次的工作得持續很長時間。
就是,他也沒想到這工作一做就是幾十年。
x金屬與雷擊木的結合實驗很成功,趙念的桃林就是天然的試驗場。自然分解的x金屬比隕石狀態的x金屬更好加工,結合材料的作用也比他想的要廣。
隻是不管他們後續怎麼試驗,得到的材料都比不上趙念上交的。
他們都猜測趙念有更穩定製造這種材料的方法,她不僅有一個過濾器,還有一堆零件。
但她不說,他們也問不出來。
趙念身上的謎團還有許多,她的力量、她的敏銳以及她對種果樹的執著,都是一個謎。
沒有人知道謎底是什麼,趙念自己也不清楚。
錢怡君正式繼承錢氏集團的那一年,徐向霏出國遭遇空難去世。
趙念讓人查了,的確是意外,她本人的感覺也是這麼說的。
說要還回去的股份最終沒有還回去,趙念還得到了一大筆遺產,徐向霏幾乎把所有的私產都給了她。
撐不起錢氏的錢怡君最終還是讓未婚夫孫長銘進入了錢氏。
趙念似乎看到了某些不可跨越的線,她卻還是想試試。
她把手中的股份變賣,除了十畝農地的種植支出外,其餘資金大部分投入到農機研究中。
機械類研究前期非常燒錢,好在她在這一塊真的很有天份,能製造出精準將幼苗移栽的移動農機,所有地形都可操作。
這樣的農機聽起來很沒有必要,但這錢也沒有白燒,她研發的機械不僅僅可以作用於種植,改造後還可以用於製造、醫療等行業,光專利費就讓她賺到盆滿缽滿。
可惜哪怕是她負責輸入指令的機器,也會把果樹種死,她終是沒能種出一個果子。
她真的是麻了。
57歲那年,有一天她忽然感應到自己大限將至,趕緊將積累的如同天文數字般的財富捐贈給國家用於植林造林,隻留一小部分送給親友。處理完這些的當夜,她在睡夢中去世。
她死後又過了二十年,她的名字才被世人所知。
那時,錢怡君已經兒孫繞膝,聽到新聞播報提到她說她奠定了人形機甲的基礎時微微愣了一瞬,恍然想起小時候她似乎想當個科學家。後來她知道當科學家很難再不敢想,就想讓父母過上富足的生活,再後來……
許多人都羨慕她的人生,她卻知自己心中的遺憾,以及壓在心底不敢讓任何人得知的妒忌。
要說她唯一能比得過趙念的就是她有幾個出色的孩子,而趙念一生未嫁。
她竟然隻能跟她比這些,她這一生是不是太空洞了?
趙念從不曾想過跟錢怡君比,錢怡君這個一向不在她的眼中,這一生若要說遺憾,除了沒能成功種出果子,沒有跟徐向霏好好告彆也算是一件。
徐向霏已經發現了她的變化,卻還是將遺產都留給了她。
趙念不太懂她的想法,兩人明明沒有血緣關係,甚至可能做了沒幾天母女,為什麼她會對她這麼好?
而她又到底是誰,為什麼會成為趙念?
日常相處中讓她一見麵就有特殊印象的有孫長銘、鄭椿和周虹瓊,還有無念。
如果她不是趙念,她會是其中的誰嗎?或許跟誰有深切的關係?
不等她在幽空中想出答案,她再次睜開了眼。
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難道她關於自己要死的感應是她的胡思亂想?
“嗚嗚嗚~”
狹小的空間內回蕩著壓抑的抽泣聲。
趙念睜開眼,發現自己正半靠在一個洞穴內,而發出聲音的對象來自她的懷裡是個五歲的孩子。
“噓,彆吵。”她小聲說,感覺哪裡不太對勁。
就算她死了一會兒被不知哪個大聰明給土葬了也不會葬在這麼個地方,還給她一個孩子陪葬。
孩子很乖,聽到聲音抽泣著抬起眼,看到趙念醒了,哭腫的眼睛又湧出不少淚,卻強忍著沒有出聲,片刻後就趴在她懷裡不再動。
怎麼還穿著古裝?她拉了一下衣袖又看了看孩子身上的衣服,總算意識到不對。
那她現在是誰?
這個念頭一升起,她就知曉了自己的姓名。
她叫蔣念,現在趴在她懷裡的孩子叫項斐,是她痛了一天一夜生下來的兒子,親兒子。
就,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