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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被稱為“聖女”,脖子上又有一圈細細傷痕的美女,我第一個冒出的念頭就是曹淩霄。
不過我並沒有打斷吳候去詢問,而是聽他繼續往下說。
“那聖女看了我們一眼,就問道,‘這些人是什麼來路?’”吳候說道。
當時抓他們的那些人就趕緊向對方稟報,說應該是漁民,隨後又指了指吳候和趙塔二人,說除了這兩個人。
那聖女哦了一聲,目光一轉,就落到了吳候和趙塔二人身上,笑吟吟地問兩人來曆。
吳候他們還是老規矩,自稱是聯防隊的。
對方點了點頭,說既然是聯防隊的,那就剁碎了喂魚吧。
吳候兩人嚇了一跳,眼看著上來四個人,就要把他們拖下去,隻好說他們其實中原那邊過來的風水師,想著現在中原那邊太亂,跑來南洋這邊躲一躲。
那聖女嗬嗬一笑,說,“風水師還真是一口鍋,什麼都能往裡麵裝,把他們剁碎一點。”
吳候兩人實在沒轍,隻好承認自己是第九局的。
那聖女笑道,“原來是第九局的兄弟,那得好好招呼一下。”
說著吩咐一聲,就叫人端了兩把椅子過來,讓吳候和趙塔二人坐了。
吳候他們兩個都是第九局的精英,久經風浪,經驗豐富,雖然不知道對方究竟什麼來路,但也看出絕對不是什麼正派人物。
兩人暗自警惕,隻想伺機脫身。
這時那聖女回頭跟那駝背女人說了幾句話,那聖女稱其為“譚大師”。
吳候雖然豎起耳朵聽,但聽得有些糊裡糊塗,那聖女問,“譚大師,這些人能不能用?”
那譚大師說,“湊合吧。”
這個譚大師的聲音聽起來十分刺耳,就像是指甲撓著鐵鍋,嘎吱嘎吱的響。
那聖女就笑著說,“那就勞煩譚大師了。”
隨著她一聲吩咐,就有兩個人抬了一口巨大的銅盆出來,這盆裡麵裝了滿登登的一鍋肉,飄著一股子奇異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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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聖女笑吟吟地跟吳候他們說,來者是客,邀請他們過來吃肉。
吳候和趙塔二人往銅盆裡仔細看了看,卻看不出盆裡的到底是什麼肉,而且那股子香氣實在怪異。
他們倆在第九局多年,經曆過各種讓人毛骨悚然的場麵,又哪裡敢隨便吃一些來曆不明的肉?
隻是兩人正準備拒絕,就聽那聖女輕飄飄地道,“要是誰不吃,那就是看不起我這個主人,那就剁碎了吧。”
那些個漁民被嚇得魂不附體,吃肉總比被剁碎了好吧,都紛紛上前去盆裡抓了肉就往嘴裡塞。
這一吃,那些漁民就兩眼直冒光,說這肉實在太香了,從一開始的不情不願到後麵開始瘋狂吃肉。
吳候和趙塔一看,就更加不敢吃了。
隻是他倆這一遲疑,那譚大師就拄著拐杖走到了二人麵前,那譚大師從黑色的袍子裡伸出右手。
吳候兩人這才發現,這譚大師的左手看起來還算正常,可這右手的五根手指,指甲又長又尖,如同野獸的爪子。
對方將手掌移到吳候頭頂上,一把抓住吳候的腦袋,冷冰冰地對趙塔說道,“吃的慢了,他這顆腦袋就沒了。”
趙塔一聽,嚇得屁也不敢放,趕緊就跑過去抓了一把肉,也不管是什麼肉了,閉眼就往嘴裡塞。
隻是吃了第一口後,他就覺得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吃的東西,更加瘋狂地開始吃。
那譚大師這才鬆開吳候的腦袋,吳候見趙塔都已經吃了,他也隻好跟著過去吃肉。
結果就跟其他人一樣,他也開始瘋狂地往嘴裡塞。
直到把一大盆肉全部吃完,他們這些人才停了下來。
隻後吳候兩人就感覺自己迷迷糊糊的,似乎整個人都散著那肉的香氣,兩人畢竟不比常人,很快就意識到這肉絕對有問題。
他們努力保持清醒,暈暈乎乎間看到又有船靠了過來,隱隱聽到有人在喊什麼“黑蓮盛開”。
可兩人隻覺越來越困,眼皮都睜不開了,最後還是沒撐住昏睡了過去。
等他們再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海麵上起了大霧,四麵八方都是白茫茫的霧氣。
而且他們都被用紅繩給捆成了粽子,紅繩上還掛了銅錢和鈴鐺,另外嘴裡也有異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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嚼了一下,才發現又是一枚銅錢,他們想吐卻吐不出來,原來這銅錢上又栓了根繩子,通進他們肚子裡麵。
當時他們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都是心驚膽寒。
再看一眼四周,發現跟他們一起被抓上來的那些漁民,也跟他們一樣,就躺在他們邊上,隻是還沒有醒來。
這個時候有人過來,兩人就趕緊假裝繼續昏睡。
隻聽那個聖女的聲音說道,“苗教主,有沒有看到其他人?”
隨後一個嬌滴滴的女子聲音說道,“當時風浪實在太大,我倒是看到過屠教主和李教主他們的船,就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進來。”
那聖女聲音說,“那就辛苦苗教主找人了。”
嬌滴滴的女子聲音咯咯笑說,“有什麼辛不辛苦的,都是自己人。”
那聲音說完這句話,突然又問了一句,“曹姐姐,做妹妹的能不能多嘴問一句?”
那聖女笑說,“妹妹有什麼問的,儘管說。”
吳候聽得好奇,就悄悄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就看到兩名女子站在不遠處。
其中一人正是之前見過的那個聖女,另外一人則是個頭上、身上都戴滿了各種銀飾的黑衣女子。
隻聽那滿身銀飾的黑衣女子笑著問道,“曹姐姐,一直以來妹妹都十分好奇,以曹姐姐的本事,居然隻是聖女,那你們的教主是誰?”
那聖女笑道,“妹妹,有句話叫做好奇害死貓,古人的話還是有道理的。”
那滿身銀飾的黑衣女子臉色一變,隨即笑道,“曹姐姐不想說,妹妹其實也不想問,就是隨口那麼一提罷了,那妹妹先過去了。”
說完,那黑衣女子身影一閃,就掠了出去。
吳候兩人怕被發現,不敢稍動分毫,也不知道對方去了哪裡,但聽動靜應該是有船靠了過來,對方上了另外一艘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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