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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觀舟沉睡不知世事煩憂。
裴岸放輕腳步走進內屋,看到沒有放下幔帳的架子床上,一幅嬌俏的美人沉睡圖映入眼簾。他自行換下官服,阿魯那頭也抱來常服,讓忍冬送了進去。
伺候著裴岸換上舒適寬鬆的常服鞋履後,忍冬悄悄退下。
裴岸本是想把擁被熟睡的宋觀舟叫醒,可尋思下來,想著宋觀舟隻怕是昨晚念著自己才沒睡好,索性俯下身看了許久,幾乎快要親上去時,才止住了掀被鑽進去的衝動。
為了平複心境,來到屏風一側的炕床上,這裡是宋觀舟平日最喜待的地方。
他坐上去,翻看了炕桌上的書本,兩本話本子毫不掩飾明晃晃的在他跟前,還有一本大隆律法。
話本子都翻毛了邊,無非就是書生小姐意外相逢,演繹了一番跨越階層的情愛綿綿。
裴岸挑眉,這樣的書斷不能多看。
怪不得之前吵著鬨著,搞得沒個少夫人的體麵。
忍冬端了熱茶與果子進來,探看宋觀舟,還是不醒,不由得小聲問道,“四公子,不如奴把少夫人叫起來,這都到了吃飯的時辰,再睡久了晚上隻怕又精神起來。”
裴岸嗯了一聲,拿過律法來,“這是觀舟平日裡看的?”
忍冬眼神一抖,低聲應了是。
“隻是許多言語晦澀,少夫人讀不太懂。”
這是實話,宋觀舟抓著忍冬問七問八,原本跟著蕭氏也隻是略微識幾個字,能算些簡單的賬,哪裡能給宋觀舟解惑。
況且,宋觀舟是有現代大量各方麵知識的儲備,隻是讀不太明白文言文,她發出的靈魂拷問,忍冬抬著一張迷茫的臉,全然不知如何回答。
裴岸淺笑,“好。”
能看律法,是想做個什麼?他很是好奇。
沒等忍冬去喊,宋觀舟發出了睡到通體舒暢的嚶嚀之聲,她起身擁被,喊了忍冬,“冬兒,是天黑了嗎?”有了燭光搖曳,她竟是想不到睡得這麼沉。
忍冬沒有回話,倒是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屏風那側走了進來,“你白日裡這麼睡,晚間還睡得著?”
宋觀舟伸到一半的懶腰,僵硬在了半空,她滿眼驚愕,“你怎麼在這裡?”
哈呀!
真是個沒良心的女子,裴岸來到床榻跟前坐了下來,“這也是我的屋子,如何不在?”
宋觀舟咽了口口水,左右窺視,“……下……值了?”
裴岸揉了揉她?下來的長發,難得寵溺道,“起來用飯。”
渾身雞皮疙瘩起來,宋觀舟想甩開裴岸的手,但還是忍住了——,想到昨晚二人唇舌相纏,又歇下了推開裴岸的心思。
隻是看了看身上清爽的褻衣,隻得仰頭哀求裴岸,“你先出去,我穿了衣服就起身。”
裴岸眼神一暗,纖長的手指就放在被沿上,“你渾身上下我哪裡沒看過,不如我伺候你穿衣。”——那還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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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觀舟翻了個白眼,有些咬牙切齒,“——出去吧。”
二人再是夫妻,可自己這身體裡是換了靈魂的,且不熟!
裴岸低聲笑道,“昨夜彆跑啊,那麼膽大,如今卻又藏著掖著。”宋觀舟哼了一聲,卸了身上擁著的春被,說是清涼,不過就是一鵝黃繡鴛鴦的抱腹罷了,放現代比文胸還保守,她直接起身。
倒是裴岸一把把她摟到懷裡,摸著雪膚之上縱橫交錯的深色疤痕,比他想象的多,橫豎交錯在胸口與背上。
“還疼嗎?”
宋觀舟被他微涼的手指觸碰,顫了一下身子,“隻是深的幾處碰到還疼,旁的沒事兒。”不過這疤痕,倒是有些難消。
忍冬日日給她上藥,如今看上去收效不大,興許是原身肌膚嬌嫩雪白,這疤痕才更為顯目。
近兩個月,宋觀舟完全摒棄原主的飲食習慣,她本著吃好養好身體棒好跑路的心思,倒是把身子吃得較從前白胖了許多,氣色也好了起來。
裴岸一低頭,滿眼瑩白嬌柔,欲望再忍不住。
宋觀舟低吼一聲,雙腳亂動,碰了裴岸擋下一著,總歸脆弱,裴岸疼得鬆了手,“讓你出去,你偏不,如今自己受不住誘惑,又來折騰我。”聽到這樣的無賴話,裴岸甚是無語,“渾說,少看些豔詞話本,不成樣子。”
哈?
宋觀舟從他懷裡逃開,翻滾到床尾,雙手抱胸,坦然自若。
“你翻了我炕桌上的話本子?”
裴岸扶額,“快些收起來,不然我就燒了。”
宋觀舟噗嗤樂了起來,“就那?也敢叫豔詞話本?”從頭到尾不過是情情愛愛,又不是溫柔床榻上的咿咿呀呀,跟現代的小顏色書簡直無法比擬。裴岸哪裡聽得下去,唯有一把把她抓過來壓在身下,胡亂親了起來,宋觀舟哎喲叫喚,“我手腳還疼呢。”
如此動靜,驚動了外頭的丫鬟。
手腳忙亂碎了碗筷,劈裡啪啦的聲音驚醒男人,宋觀舟腳丫子一挑,抵住他的胸口,“裴四郎,說好容我再養養,況且若是要再來招惹我,定然不許再去旁的女子身上亂搞。”
裴岸順勢抓住她白皙的腳丫,如不是上頭新長的指甲有些煞風景,小巧潔白,甚是誘人。
“我哪裡像你想的這麼奔放,裴四而今二十三歲有餘,統共就親香過你一個女子,竟是不知足!”
男人聲音低沉,帶著邪魅的誘惑,宋觀舟一愣,“盼喜盼蘭你都沒沾染過?”
裴岸摟過宋觀舟,咬了一口她的脖頸,“你就這麼冤枉我!?”
“那朱寶月呢?”
裴岸無奈,可惜身在溫柔鄉,隻能耐著心性,“也不曾。”
宋觀舟上下打量,看著他容顏身材俱是絕佳,腦瓜子一轉,“那阿魯呢?”
“什麼?”
專心啃噬她的男人步步緊逼,對這個問題胡亂應付,可細細一聽,止了動作,“你說誰?”
宋觀舟想到現在科普的古代公子哥跟前的小廝彆有他用,索性認真說道,“我說阿魯,看著他斯文白淨,你也沒沾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