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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王妃,這種地方一旦著火可就太危險了啊!”
繩索上的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剩下的人卻都不曾放棄勸雲九傾跟他們一起撤離。
雲九傾正欲開口,身後忽然傳來哢哢的聲響,倏然扭頭,就被入目的情形給震驚的失語了。
“王妃,這……”
將士們愣愣地站在那裡一時間也極為震驚。
隻見入目的既不是眾人想象中的複雜又危險的機關暗器,也不是寶藏錢財,而是一群人。
可能是吃喝拉撒都在裡麵完成,石門一打開,眾人都還沒有看清楚裡麵的情形,就差點被撲鼻而來的臭氣掀個仰倒。
他們不知道被關了多久,雲九傾手裡的夜明珠的光那麼的柔和,他們竟然下意識地遮住了眼睛。
雲九傾見狀,立刻用袖子包住了夜明珠,低聲道:“聞味道,火油應該是在這裡麵。
上去個人,讓宴寧做好滅火準備。
其他人,和我一起準備接這些人出去。”
這一次再沒有人推辭,離繩索最近的那個將士主動道:“我去通知宴將軍,順便再找幾根繩索來。”
地道的出入口都不是很窄,完全可以幾個人一起上。
而那裡麵的人顯然也不少,速度越快,他們自己人也能少受一些那臭氣的折磨。
“去吧,告訴宴寧,騰出一塊空地來,這些人出去後要先隔離檢查,萬一有什麼疾病,彆傳染給軍中弟兄們了。”
雲九傾說這些話的時候沒有刻意壓低聲音,以至於那地牢裡的眾人也都聽到了她的話。
有個膽量比較大的人手腳並用的往前爬了幾步,小心翼翼地看著雲九傾他們,“你們……是來救我們的?”
“不是。”
雲九傾果斷地給出了一個否定的回答,看到對方失望的神色亦不為所動,“鎮魂軍奉宴王之命剿匪,從今以後,沙漠之鷹不複存在。
爾等皆為受害者,隻要好生配合鎮魂軍剿匪,鎮魂軍會保護爾等安危。
如有渾水摸魚,偽裝受害者為禍鎮魂軍,或者得寸進尺,恩將仇報者,與一眾沙匪同罪論處!”
話音落下,她往旁側一退,冷靜道:“所有人排隊依次出來,上麵會有人接應。
身上有傷,或者患病的人自覺退後,待大家出去後我會著人來接應……”
地牢內的那些人不知道被關了多久,表情都已經麻木了。
聽到雲九傾的話,也沒有多餘的情緒,隻是本能的躁動了起來。
而雲九傾的話說完,就直接將身邊的那將士推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都打起精神來,隻管接應,彆做不必要的事情!”
那將士話還沒說完,就又聽到了熟悉的哢哢的聲音,聞聲望去,就看到地牢內側又有一道石門緩緩打開。
他們看過去的時候一個人影已經進入那道門了,而後眾人就看到雲九傾跟一道鬼影似的竄了過去。
“乾你們自己的事!”
丟下這麼一句話,雲九傾就消失在了那道石門後。
離雲九傾最近的人迅速反應過來,“你們救人,我去看王妃!”
話說完直奔那道們而去,卻不料他才竄出去,幾個衣衫襤褸的人就堵在了他麵前。
門口還有一個人在那兒摸索著試圖將那道門關上。
可是能被宴寧帶過來保護謝辭淵和雲九傾的鎮魂軍將士又豈會是等閒之輩?
那將士在那些人攔在他麵前的時候就已經拔刀了,也不多話,直接砍過去,在他們躲避的時候才吼出來,“滾開!”
趁著那些人躲避的功夫衝到門口,手中大刀直往那試圖關門的人身上砍過去,逼得那人隻能後退。
那將士占據了門口的位置,揚聲高喝,“來兩個人去保護王妃,立刻叫人支援,快!”
四五個人在囚禁著數百人的地牢裡靠著最原始的方式傳遞消息,排兵布陣,絲毫不顯慌亂。
而雲九傾衝進那道們後就直接追著前麵的人衝了上去,“站住!”
口中喊著,手下一點都不客氣,抬手就開槍。
嘭地一聲,正在一路狂奔的人當即倒了下去。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拚命地王倩楠爬著,好像前麵的東西比他自己的命還重要一般。
雲九傾快跑幾步衝上去,一腳踩在了那人的後背,揪著那人的頭發強迫他與自己對視,“還挺能跑!
說說吧,如此拚命,是想乾什麼?”
這麼長的時間,足夠老板將九葉銅蓮大陣內的所有情況都實時傳達給雲九傾了,是以她現在隻要阻止人為的破壞,就完全用不著慌張。
那人卻梗著脖子一副硬骨頭的模樣,“落在你手裡,老子認栽。
要殺要剮動手便是,何必那麼多廢話?”
雲九傾聽的挑眉,“你認識我?”
就算不認識,起碼也應該是對她有所了解的,否則就不會說這種話了。
可被她這麼一問,那人就反應過來了,立刻冷嗤了一聲,“你未免也太自信了,以為是個人都認識你啊?”
“不認識就好,若是半途疼死做了鬼,也彆來找我報仇便是。”
雲九傾說著熟練地從那人頭上拔下簪子就往人臉上劃,她手上力氣不小,才一下就給那人從眉角劃到了下顎。
那人痛得瑟縮了下,而後怒聲質問,“你乾什麼?”
不審訊問話,直接上手劃人臉,沒見過她這樣兒的。
雲九傾卻是一臉無辜,“你不是說要殺要剮隨便嗎,我聽你的,剮了你啊,就是沒找到趁手的刀,不過效果都一樣,你湊合一下吧!”
話沒說完,舉起簪子又朝那人臉上劃過去。
那人跟脫水的金魚似的撲騰了起來。
雲九傾那一槍隻打中了他的腿,當時在疼痛和驚嚇的雙重反應下忘了反抗。
這會兒發現雲九傾居然要來真的,瞬間就不淡定了。
可想從雲九傾手下逃脫又豈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才掙紮了一下,雲九傾本打算劃在那人臉上的簪子立刻就換了個方向,噗呲一聲,不算鋒利的簪子透過衣服直接紮在了那人的腰腹。
方才還氣勢洶洶的人瞬間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癱軟了下去。
雲九傾也不問什麼,拿起簪子繼續實施她的活剮大計。
隻是這次還沒動手,對方就已經嚇得開始發抖了,“你你你,你問吧,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彆折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