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包間裡裡的一切,她才知道自己走錯地方了。
隨即揚起一抹歉意的微笑。
許肆呼吸一滯…她知不知道她這樣笑是在勾引他犯罪…
溫夕轉過身,“我走錯…”
他迅速起身邁開大長腿三兩步跨到溫夕身前,“不是你看到的那樣,聽我解釋。”
溫夕想走,但又被許肆抓住了肩膀。
許肆抿緊薄唇,“我沒點…”
陸揚摟著女人的腰,搭腔,“我點的,我點的。”
溫夕抬頭,“你點不點跟我有什麼…”
關係。
她抬起眼皮,正好撞進男人一本正經的眸子。
那一瞬。
她愣了片刻…
她的臉蛋泛著紅暈,呼吸間縈繞淡淡的酒香,“誒?你有點小帥誒…”
許肆來不及回神,她喝多了?
溫夕低頭摸了摸口袋,隨著時間過去,她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最終翻出來一張卡。
她的頭略微抬起,唇角微揚,“睡你一晚,怎麼樣?”
許肆嘴角輕輕一撇,用舌頭抵了下腮幫子。
溫夕將卡往他那邊遞了遞,“笑什麼呀?姐姐有錢的。”
他低頭看著她攥在手裡的卡,笑了。
美容卡?
他又不做美容。
“行不行?”
許肆將煙叼在嘴裡,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個字,“行。”
他轉身拿起旁邊的外套,往肩膀上一搭。
男人195的高個子,將溫夕籠罩的身影下。
他微微欠身,將人扛在肩上,甚至故意掂了掂,“說好了,我可不便宜…”
陸揚站起身,“肆哥…這就走?”
許肆頭也不回地走了,隻有聲音緩緩傳入包間,“回頭找你小子算賬。”
看著包間的門被關上,陸揚推了推林景航,“肆哥確定自己喜歡她?”
林景航站起身,拍了拍剛才被陸揚推過的衣服,“不然呢?”
陸揚喝了一口酒,“可是她跟…”
“你還是閉嘴吧,小心老大生氣。”
……
溫夕被許肆扛在肩上,剛出會所的門就與過來尋溫夕的溫樾擦肩而過。
許肆將人塞進車,抓住了溫夕亂動的手,呼吸沉了沉。
他係好安全帶後問她,“去酒店還是去我那兒?”
溫夕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雙眸緊閉,“我都ok。”
許肆見這一幕,笑的散漫,“還真是喝多了。”
得嘞!
那他可就直接拐回家了。
一路上,車子開的飛快…
仿佛生怕溫夕酒醒反悔似的。
許肆下車,將鑰匙扔給管家。
拉著人往屋內走去,“少爺,您回來了。”
“都下去,不用收拾了。”
一眾傭人迅速退下。
剛進門,他突然俯身,含住了溫夕的唇。
身下的小女人明顯身體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反應了過來。
許肆故意與她拉開距離,聲音蠱惑,“去臥室。”
一路跌跌撞撞的來到臥室,之前的理智幾乎傾刻間瓦解。
她將人壓在身下,此刻兩個人近在咫尺。
直到溫夕緩緩湊近,故意停在他唇角,像是在欣賞今晚的獵物。
她挑釁似的說:“不是不便宜嗎?我要看到你的技術,不然不給錢。”
被溫夕丟在地上的手機不停的震動,兩人充耳不聞。
許肆輕笑聲從喉間傳來,原本掐著她腰的手愈發用力,“你今天……死定了。”
他一把摟住她的腰,將溫夕壓在身下,反客為主。
……
溫夕就感覺自己迷迷糊糊睡了一覺,是被渴醒的。
“醒了?”
她猛然睜開眼,想要坐起身,卻又因為腰間的酸痛躺了回去。
許肆將人往懷裡一拉,手臂微微用力就將人禁錮在懷中了。
“小心點,才七點…再睡一會。”說著,他將頭埋在溫夕頸間。
溫夕渾身一僵…
她身邊有個男人?
這會兒她還是有點迷糊,但能感覺到昨晚發生了什麼,她好像又隨便調戲人了。
察覺到男人噴灑在脖頸的熱氣,溫夕一腳將人踹下去了。
許肆一瞬間就清醒了。
“不是?大清早的,你踹我乾什麼。”
他扶著床,重新躺進被窩,嘴裡碎碎念著,“不是昨晚抱著我不鬆手的時候了。”
溫夕聲音帶著點震驚,“你怎麼在這兒!”
“這是我家。”
聽了許肆的話,她才打量臥室。
的確不是酒店。
溫夕看向不遠處的沙發…
她的包在。
手機在地上…
衣服…也在地上。
溫夕看著又閉上眼睛的男人,決定先跑路再說。
她緩慢的掀起被子,將腳垂下去。
正要去勾不遠處的拖鞋。
男人就像是早察覺到了她的動作。
他大手一揮,又將人重新撈回了懷裡,聲音慵懶,“再睡會兒,聽話。”
溫夕望著天花板,“昨天怎麼…”
許肆支起頭,低眼看她,哪裡還有剛才那副慵懶樣子。
分明是早就醒了。
“怎麼?溫大小姐這是又打算不認賬?”
溫夕對於昨天的事情一直都是模模糊糊的,她能肯定的是…是她招惹了許肆。
但是!
她決定倒打一耙。
溫夕往旁邊挪了挪,“等會兒…會所那麼多人,我怎麼可能偏偏挑中你啊!”
許肆任由她挪動,畢竟不能逼得太緊了。
“你故意的是不是?”
許肆看著擺明了故意不講道理的女人,緩緩坐起身,靠在床頭,“喂!你跑包間去調戲我,你還倒打一耙了?”
他手裡把玩著打火機,細碎的劉海遮住了眸子,“需要我把監控給你調出來嗎?”
“這…大可不必。”
見她態度鬆動,許肆也不為難。
他長臂一揮,將放在床頭櫃上的美容卡拿過來,在溫夕眼前晃了晃。
昨晚那一幕,又出現在溫夕腦海裡。
他修長的手指中間夾著卡,聲音很壞,意有所指,“用美容卡包夜,還是頭一回見。”
話落,許肆猛然靠近,單手托著溫夕的後脖頸,將人拉向自己。
兩人的視線碰撞在一起。
他的唇角噙著笑,卻令人感到了寒意,“溫小姐。”
“你想白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