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個美女在陸川麵前哭,那麼下場應該是挨幾個大鼻竇。
但如果是小動物,那就不一樣了。
陸川沒啥愛好,除了吃之外,大抵也就是養些貓貓狗狗的了。
還有一個關鍵,就是這小蛇的智障屬性,跟這貨實在太匹配了。
兩個智障能湊在一起,那也算是物以類聚了。
陸川見小蛇哭的稀裡嘩啦,心下不忍。
於是,這貨做了了決定,又把小蛇給放進了肚子裡。
陸川把肚皮拍的震天響,對著不語者挑釁起來。
“這小東西跟我有緣,交給你是不能交給你了,你要是能搶過去,那就算你本事。”
月箏兩眼一黑,差點沒暈過去。
難道他不知道,不語者在時間長河中,有絕對的壓製力嗎?
不語者皺著眉頭,他見過許多混賬東西。
但是像陸川這樣拎不清輕重的混賬,還是第一次見。
當然,從先前動手就能看出來,不語者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家夥。
要不是赤紅之主從中作梗,加上陸川那不穩定的新力量出現,他大概率是要被抓起來的。
“我再勸勸他好了,稍微等一下。”
月箏擔心陸川遭重,連忙擋在不語者身前。
不語者卻是不想耽擱時間,眼看著就要甩開釣竿。
月箏突然回身,一頭撞在不語者的胸口之上。
估計不語者沒想到,這小妮子膽子大到這種地步。
都成階下囚了,還敢動手。
這一頭,直接給不語者撞翻了出去。
趁著這個空檔,月箏連忙大吼一聲:“你踏馬還不快跑。”
陸川也是超勇,淩空一抓直接將月箏吸到時間小舟之上。
求仁看準時間,全力驅動著小舟,瞬間消失在這個時間節點之上。
等不語者捂著胸口爬起來的時候,人早就沒了蹤影。
但是不語者卻一臉茫然。
就很費解,為什麼老是有入侵者做這種無用功。
在時間長河中,他就是絕對的主宰。
不語者甚至沒有急忙去追趕。
揉了揉隱隱作痛的胸口,心中忍不住吐槽。
“這小妮子,頭這麼硬嗎?”
接著,他與自己的小船突然消失。
……
“啊,臥槽泥馬,鬼呀!”
陸川的乾嚎過後,狂奔的時間小舟,突然停了下來。
因為,不語者莫名其妙的就擋在了去路之上。
“這咋辦?”
陸川撓著屁股蛋兒,一臉無辜的看著身邊月箏。
“你屁股是很癢嗎?”月箏答非所問的翻了個白眼。
她其實知道,以不語者的權能,追上小舟是很簡單的事情。
月箏的希望,是寄托在赤紅之主身上的。
然而,赤紅之主卻一直沒有出現。
聰明的她已經猜到,那危險分子恐怕已經離開陸川了。
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擔憂。
高興的是,少個漂亮女人待在陸川身邊。
擔憂的是,沒了赤紅之主的保護,這該死的惹禍精能活多久?
赤紅之主沒有出麵,月箏倒也自覺。
低著頭,準備回到不語者身邊。
陸川一把拉住她,惡狠狠的看向不語者:“大哥,至於嗎?”
“咱們沒那麼大仇,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事就過去了。”
不語者麵無表情,突然將透明的魚線甩了過來。
不過目標並不是陸川,而是月箏。
“啊,你個混賬,鬆手啊!”
可憐的月箏,腳下魚線纏著著,手被陸川抓著,當場成了拔河的道具。
陸川的超級體魄,那一身蠻力不用多說。
不語者看上去也不差,拉扯之下居然穩如老狗。
就是月箏倒了血黴。
要不是她本身實力過硬,估計已經被扯成兩截了。
“我很痛啊,你個王八蛋,還不快鬆手!”月箏的疼的眼淚花直飆,對著陸川狂噴。
陸川一臉正氣:“你放心,我不會放棄你的,堅持住!”
“噗……”月箏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你不欠我什麼,不用這樣迫切的要弄死我,嗚嗚嗚……你先鬆開我好嗎?”
“你說的什麼話,老子今天就要給你救下來。”陸川不服不忿的嚷嚷起來。
本來是生離死彆的場麵,這一攪和,怎麼看怎麼搞笑。
就是苦了月箏這姑娘。
也不知道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讓她這輩子遇見陸川這憨批。
“去掏他溝子。”
陸川倒也沒蠢到無藥可救的地步。
趁著不語者跟自己爭搶月箏,急忙讓求仁與粉色小蘿莉去偷襲。
求仁也不囉嗦,抽出陸川腰間的天虹劍,帶著粉色小蘿莉,跟個二愣子一樣就衝了上去。
結果可想而知。
求仁本來就不太會打架,粉色小蘿莉倒是會,隻是段位差得多。
一大一小兩個劍靈,直接就被不語者掛在了魚竿上。
求仁眨巴著大眼睛,一臉無辜的看著陸川。
就剩下個粉色小蘿莉,被掛起來還在張牙舞爪的吐口水。
“踏馬的,這孫子是不是太強了?”
陸川心裡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努力回想著,先前是怎麼把那股新力量召喚出來的。
現在這情況,隻有這個辦法可行了。
這貨很難想起,發癲時候的事情。
越想越急,越急越怒,眼看著又要發癲。
突然,不語者所有的魚線全部崩斷。
月箏重重的摔在小舟之上,求仁跟粉色小蘿莉,也被一股陌生的力量送回了小舟。
而不語者臉色劇變,腳下重重一踏。
一股潮汐噴湧而起,帶起劇烈的能量波動。
這就是大名鼎鼎的時間潮汐了。
一旦被卷入其中,任何存在都會被清洗掉,隻留下一個空殼。
“給個麵子,讓他們出去如何?”
一個淡淡的聲音響起。
接著,咆哮升起的時間潮汐,突然被定了下來。
這是何等恐怖的手段?
要知道,這可是不語者發動的時間潮汐。
他在時間長河中,有著絕對的權能。
隻是,此時此刻,這份權能卻被強行壓製了下去。
不語者神色漠然,很明顯並不打算妥協。
而這個聲音,把快要發癲的陸川也拉了回來。
甚至,陸川還有些熟悉,這個聽上去有些調侃的語調。
正是先前那拉棺的家夥,特有的聲線。
“每一代不語者怎麼都是犟驢呢?”
話音未落,一個麵容模糊,拉著七口大棺的家夥,從潮汐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