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對於一世兵鋒的反饋,陸川很是懷疑。
畢竟連逐光者也明確的說過,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需要確定的坐標讓外界接引出去。
在陸川質疑之時,一世兵鋒這個外置大腦已經將答案給了出來。
“打敗那不可知存在,灰白虛無世界自然會消失,當然並不建議這樣做。”
多麼簡單粗暴的答案。
“噗!”陸川覺得胸口有些悶的慌,畢竟這個答案有些荒謬,但是卻又有些合理。
“不行!”與陸川靈魂糾纏在一起的女人,自然也是讀到了一世兵鋒給出的答案,直接開口否定。
“有什麼問題嗎?”陸川有些疑惑,這女人反應是不是有些誇張了。
女人沉默了一陣,聲音才接著響起:“你猜猜,虛無世界的存在,為什麼前麵要加不可知三個字?”
“我知道個球!”陸川沒好氣的脫口而出。
“回答正確!”女人聲音繼續響起:“你知道個球,我也知道個球,沒人知道個球。”
“嘿,你倒是有點幽默細菌在身上的。”陸川聽的直樂。
“依照你的意思來看,沒人知道這存在是什麼玩意兒了?”
“是的!”女人沒好氣的回道:“雖然不知道,但是有一點得肯定,這種存在的危險程度,是非常非常高的。”
“而且這九大虛無之地,關係著母親創世的一些秘聞,不是你我能夠插手其中的。”
“嘿!”陸川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的這麼嚇人,你不會忽悠我吧!”
女子解釋道:“你我現在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騙你對我沒有好處。”
“得,暫且信你!”陸川點點頭,話鋒一轉:“可是,總不能這麼待著吧,我得試試。”
女子還以為陸川聽勸呢,這話一出直接把她給弄的差點心臟驟停。
陸川可不想被關在這死寂之地一輩子,無論怎麼樣也得試試,至於成不成功那就另說了。
“起!”
陸川腳下重重一踏,極致的體魄力量爆發開來。
肉眼可見的能量漣漪,以陸川為中心快速的擴散開去。
漣漪所過之處,震的虛無空間片片破碎開去。
“你瘋了!”女人有些氣急敗壞的聲音響起。
陸川不屑的扯了扯嘴角。
“閉上你的鳥嘴,我還有親朋好友在外麵呢,可不想被關在這裡出不去,讓他們擔驚受怕一輩子。”
說完陸川不再搭理女人,雙拳揮動起來,對著無儘的虛無狠狠轟了起來。
炸裂的風暴席卷而起,形成無數條能量龍卷,在虛無空間中肆意的破壞起來。
突然,一種陰暗詭異的注視感,爬上了陸川心頭。
這是一種被隱藏在黑暗中,野獸注視的感覺,極度危險讓人毛骨悚然。
陸川可以肯定,那雙藍色的大眼珠子,一定在某處注視著自己。
“哥們,出來打一場啊,我贏了你放我出去,我輸了咱們就交個朋友,怎麼樣?”
掙脫那詭異的注視感,陸川對著破碎的虛無世界喊了起來。
隻是這話讓這貨喊的,是一點虧都不想吃。
“你確定你腦子沒什麼大問題?”女人適時的發出了靈魂拷問。
“閉嘴!”陸川嗬斥一聲,繼續喊了起來。
“朋友,不要不好意思嘛,不打的話出來聊聊也行啊。”
“彆這麼害羞嘛,難道是你對自己有相貌上的焦慮?”
“無所屌謂大方的出來,我以我家驢子起誓,但凡我嘲笑你一聲,就讓我家驢子天打五雷轟。”
“當然你要是實在太過於醜陋,心裡嘲笑一下還是可以的。”陸川心裡美滋滋的想著。
……
此時,外域之中。
一名身材高大的絕色佳人,看著頭頂極速形成的雷雲,一臉的茫然。
“我也沒乾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啊,怎麼突然招來了奔雷劫?”
“轟隆隆!”
奔雷之聲隆隆響起,震的整片天空都在顫抖。
“小王八蛋,你敢對著虛無世界的不可知存在起誓,還來禍害我!”
下一刻女人憤怒的咆哮起來。
“無知者無罪,無知者無罪。”女人強迫自己冷靜下去,隻是下一刻,那絕美的麵容再次扭曲起來。
“小王八蛋沒見過你這麼會作死的。”
咆哮完,女人朝著遠方極速的遁去。
然而天頂之上,那片龐大的灰色雷雲,死死的咬著女人,根本無法擺脫。
很快女人就到了一座宏偉的大城之前。
雷雲也瞬間追了過來,恐怖的天威直直壓下,似乎要將下方的一切都碾碎抹平。
“奔雷劫,為什麼是灰色的雷雲?”
守城的士兵看見這宛如末世的一幕,嚇得差點尿出來。
“天明,天明,你快點出來擦屁股!”女人對著城內焦急的吼了起來。
“莫急!”一個淡然的男聲響起。
聲音還未落下,一名身著白衣,溫文爾雅的男子已經到了女人麵前。
“你乾的好事!”女人惱怒的看著名為天明的男子。
男人笑了笑,解釋起來。
“話不是這樣說,事情突然走到這個地步,非我所願。”
看著一臉淡然的天明,女人氣的直抽抽,怒吼起來:“真想撕爛你那張破臉。”
天明無所謂的搖搖頭,有些賤兮兮的把臉湊了過去:“如果能讓您消氣,也不是不行。”
女人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力使不出。
“快點,把人給我撈出來。”女人焦急的咆哮起來。
“不急!”天明笑著擺擺手:“說不定可以趁這個機會,能夠窺得那不可知存在力量的冰山一角。”
“我就知道。”女人死死的盯著天明,眼神中的殺意怎麼也掩飾不住:“你拿我家孩子去釣魚!”
“不要這樣說!”天明縮了縮脖子,連忙解釋起來。
“事情突然轉變到這個地步,的確非我所願。”
“我原本隻想讓那逐光者那丫頭,去探探你家孩子的底細,誰知道他們兩個都是不要命的主兒。”
“你不知道?”女人嗤笑一聲:“你養大的逐光者,你不知道她是什麼性子!”
“嘿嘿嘿!”被拆穿說辭,男人有些尷尬的撓撓頭,接著岔開話題。
“話說,您覺著他們兩個般配嗎?”
“其實我覺得還行,我家那丫頭性子淡不食人間煙火,而你家小子性子跳脫,正好互補。”
“我踏馬一刀捅死你!”女人再也忍不住,氣的抽出了四十米的大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