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後,我便著手在海底修建了這一座實驗室,在不同深度的海洋之中進行實驗,但始終沒有突破性的進展。”
“我真正搞清楚這個幽冥深海中秘密的關鍵,便是我女兒患上機械病之後。”
“機械族,乃是上古時期侵略人族最為強大的幾個種族之一,其中該族最令人聞風喪膽的便是對於人族來說無藥可治的機械病,到現在為止,大夏至今仍然不清楚機械病的發病原因。”
“像是隨機挑選‘幸運兒’一樣,一旦成為了這個幸運兒,那唯一等待患者的結局便是死亡。”
“等等。”顧清塵眉頭微微皺起,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盯著身旁的隱士開口:
“可雨漓曾告訴我,大夏龍都之中的光華醫院擁有完全醫治機械病的能力。”
在邪魔審判所中時,洛雨漓曾告訴過自己光華醫院有能力醫治機械病,這是大夏醫術最為頂尖的一所醫院,通常隻有十二地將之上的權貴才有享用其中醫療資源的資格。
“光華醫院?嗬嗬”隱士嗤笑一聲,略帶嘲諷地開口:“光華醫院確實有能力,算是大夏之中最好的醫院,大部分疑難雜症都能夠解決”
“但解決機械族遺留在大夏之中的機械病這可是連大夏上古神靈都解決不了的病症,光華醫院算什麼東西?”
“要知道,機械族可是浩瀚宇宙之中,科技技術達到巔峰的至強之族,遠比什麼鬼族修羅族底蘊深厚的多。”
“據古書記載,機械族之名縱使在整個宇宙的所有星係之中也是如雷貫耳,遠不是現在的人族可以揣摩的。”
“這樣一個存在了數萬年之久的古族,以現在人族的力量和科技,又怎麼可能治愈這樣的病症。”
聽到這話,顧清塵心中一驚。
他原本以為機械族隻是萬千年前萬族入侵時的一個小族,或許上古時期便已經被自己神靈殿中的某個神靈滅族。
沒想到機械族現在不僅還存在,而且在整個星空之中都可以稱的上強橫。
但機械症又怎麼和這神秘莫測的幽冥深海扯上關係的?
望著自己身前沉睡著的半人半鐵的女人,隱士上前一步,走到女人的機械倉前,望著女人安靜的臉龐,喃喃自語般開口道:
“我把雅兒從那野小子身邊接回來後,縱使我用道韻之力幫她極力抵抗機械對她身體的侵蝕,但她的身體情況依舊在急速惡化。”
“無奈之下,我將她帶到了我的實驗室之中,也就是這裡,這裡是此刻的我能較長時間停留的極限深度。”
“我用這幾十年間研究出的設備結合自身的道韻,將大部分海水中的陰寒物質濾出,將雅兒泡在過濾後的幽冥之水中。”
“在這之後,奇跡發生了”
“在這幽冥之水中,雅兒身體的機械化得到了極大的延緩,原本她的壽命不會超過一個月,而現在已經過去十餘年了,機械化也隻是從膝蓋蔓延到了大腿處。”
“更為恐怖的是,根據我道韻的準確測量,雅兒身上所流逝的時間,也被減緩了大概一半左右。”
“也就是說,在我女兒身上的時間,極大幅度的減緩了。”
“這就意味著,在這海底的深處,我未曾探索到的區域,必然隱藏著能夠凍結時間,甚至逆轉時間的高維力量!”
幽冥深海的底部,有著能夠凍結時間的力量?
聽著隱士得出的結論,顧清塵眼中流露出濃厚的震驚之色。
他不由自主地透過實驗室的玻璃防護罩,朝那更深處的深海中望去。
收入眼底的,是一片沒有邊際的幽邃,陰寒和黑暗。
誰也不知道,這海底到底有多深,海底的更深處到底有什麼東西。
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在他身旁,隱士蒼老的麵容上染上一絲激動的紅暈,雙手有些甚至止不住的顫抖:
“目前我隻能下潛到兩千米,如果能下潛地再深一點,幽冥之水的濃度再高一些,徹底將這隱藏再深海之中的力量完全發掘”
“屆時,無論是雅兒的生命,還是大夏的未來,都不會再是問題!”
幽邃深海之中,竟然蘊藏著這樣的力量。
難怪四大武神之一的隱士不願再變動自己鎮守的方位,在此地足足研究了三十餘年。
但一個問題隨之躍入顧清塵的腦海之中。
除了自己那不靠譜的老爹之外,隱士應該算是大夏武道境界最高的人了。
連他的下潛深度都已經到達了極限,還有誰能幫他探索這片海域更深的位置?
他剛想出聲詢問,可身形忽地一怔。
腦海中不自覺地冒出一個名字。
洛雨漓!
這幽冥之水的力量來源完全未知,但即便如此,這種力量也是以這顆星球上的水元素為載體存在,而洛雨漓剛好擁有始元素之一的水元素,並且已經擁有該元素的完整大道。
雖然不能完全免疫,但想必能極大的提升她對擁有對幽冥之水中陰寒之物侵蝕武者經脈的抗性。
原來這就是隱士要洛雨漓來此地找他的原因,也是自己第三個問題的答案。
這位有著驚天發現的武神,想讓自己的孫女為自己探尋這幽冥深海的更深處!
顧清塵頓時感覺一股怒意從心中升騰而起,臉色一寒。
這隱士果然沒安什麼好心!
這幽冥深海神秘莫測,誰也不知道更深處有何種東西,他居然想讓雨漓替他自己冒險!
他手中無形劍意凝聚,剛想出聲質問隱士,耳邊卻忽然響起一個醉醺醺的聲音:
“顧小友,且慢!”
s:抱歉斷更了這麼久,但作者這幾個月經曆了人生中太多太多從未有過的困難和波折,由於無法平衡工作和寫作的關係,我整個人幾乎是完全垮掉,身體,精神,意誌一些老讀者或許知道,我經常半夜三四點才更新,並且是經常先更1000再補1000,我沒有存稿,每天寫到三四點第二天八點還要去上班,這種作息最後導致的是掙的稿費還沒有在醫院裡治病花的多。兩個月之前,坐在醫院裡麵我甚至已經打算徹底放棄寫書,好好當一個社畜了,但每次呆坐在辦公桌前,我經常都會產生一個想法:不寫故事我活著有什麼意思?但仔細想想,我又確實無法同時工作和寫作,不然隻能住醫院裡。
最後我想到一個解決辦法。
既然無法平衡寫作和工作之間的關係,那我就不工作了。
現在是全職作家,伶兒響叮當,請兄弟萌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