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怡淳被柳塵接住,但柳塵感覺到她的體溫在急速的上升。
嬌軟的身軀在他的懷中發燙,臉紅暈遍布,麵若桃花。她意識迷失,不自主的嚶嚶哼哼,身軀扭動。
口中呼出蘭氣,小嘴粉紅如櫻桃,一合一張,散發著靡靡氣息。
她這模樣,完全是陷入了情毒的境地。體溫還在上升,觸碰到她,都感覺到熱氣滾滾襲來。
柳塵知道,情花之毒就是這樣。不解此毒,燒也要燒死她。
鬼鎮的勾欄助興,他們也隻敢用點燃情花,吸上一口。如此就能讓人欲罷不能。根本不敢直接上手情花。可見情花之毒的恐怖。
而現在……王怡淳直接被情花所刺。
這毒……不解必死!
而且,情花所刺和吸食一口情花情況是不一樣的。
剃頭匠曾經說過,情花其實是情之一道的殘留。被情花所傷,定當遭劫。
當時,柳塵覺得剃頭匠也是我輩中人。
可不是嘛……被情花所傷,要解毒就得被刺。這可不就是遭劫嘛?
但現在……柳塵感覺到命宮隨著王怡淳的發燙,也在瘋狂的震動。柳塵微微愣了愣:「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命運羈絆?遭劫?不是挨刺。而是命運之劫?!情劫?!」
柳塵若有所思的看著王怡淳那張嬌豔如桃花的麵龐,想著兩人之間的羈絆。
相比於王怡淳隻想著殺了命運羈絆之人,柳塵卻想著的事借此機會來了解命運。
命運一說虛無縹緲,但卻又真實存在。
柳塵修行太初訣,經常遭天譴,這也是命運的一種表現。
王良都說命運之道,最是詭異玄妙。能參悟一縷,都將是巨大的財富。
什麼財富王良沒說,但能讓王良那般語氣說出那樣的話,那肯定是值得期待的。
何況……太初訣的天譴弊端,也是命運一途。要是能參悟命運一二,說不定能解決這弊端。
王怡淳居然和他有命運羈絆,這簡直就是最好的實驗物。研究兩人的羈絆,說不定能得參悟一些東西呢。
他既然決心要走修行之路,就不會因為一些不確定就害怕,想著搬走這阻礙,有些阻礙說不定就是好事。
隻是……如果說王怡淳的命運羈絆是情劫。那麼……他又沒被情花所傷。那他的情劫從何而來?單方麵的?
柳塵思考著這些,可懷中的王怡淳,已經徹底按耐不住了。身軀在柳塵懷中扭捏不已,臉燙的宛如一朵玫瑰,醉紅撩人。
「嚶嚶……嗯嗯……哼哼……」
她已經徹底迷失,完全沒有意識了,她的一雙玉臂開始向著柳塵抱過來。
「也就是你運氣好,碰到了我。碰到彆人你一定要遭劫,可我有能力,可以讓你不用遭劫就解毒!我有道德,從不撿屍!」
柳塵的理論知識和實踐知識都很豐富,畢竟混跡花場者,總有力不從心時。那時候一些技巧就很有用了。
他曾經單方麵拜師加藤鷹,雖然未曾達到他出神入化的指法。但一手功夫也不差,為的就是心有不逮時也能讓人賓至如歸。
毒火當真燙手!
他真是心好,舍己為人承受高溫的摧殘。……
柳塵一雙美麗的手,居然被泡出了皺褶。
不過,柳塵意外的時,他簡出深居時,居然碰到了薄薄的阻礙。這讓柳塵驚訝萬分,心道難道皇帝不行?
柳塵沒有破壞她的阻礙,隻不過這就更挑戰他的技術了。畢竟淺嘗輒止這極大的要求了他的技藝。
但幸不辱命,最終還是完成了。
望著滿麵桃花,霞
紅如醉酒的王怡淳。柳塵都有些違背自己原則的想法。
不過感知到王怡淳的體溫終於開始下降,也知道這女人的情毒解的差不多了,這時候就算違背自己想法,也不太適宜了。
看著有些淩亂的她,柳塵為她整了整衣衫。他是一個君子,非禮勿視啊!
「柳兄,你們怎麼樣了?」
嚴新見柳塵和王怡淳沒有消息,他在上麵再次喊道。
柳塵正在感受著命宮的悸動。在王怡淳解了情毒之後,那種悸動就平息了很多。柳塵還想細細感悟其中變化,但是被嚴新這一打斷,柳塵無奈。
「嚴兄,你們下來吧。」
嚴新和禹春喜很快就下來了。
看到嚴新,柳塵目光掃了一眼河中的血色情花。心想要不要把情花摘下來,紮一紮嚴新。
兩人同紮一朵情花,會不會就有相同的情劫。能引得命運發生改變呢?
唯一擔心的是,嚴新自己雖然有手,但喪失神智能不能自己解毒啊?這不能的話,那不就得死?
畢竟,他是不可能幫忙解毒的。
嚴新見柳塵直直的看著他,不由疑惑道:「柳兄,我有什麼問題嗎?」
「沒事,我是想嚴兄幫一個忙,皇妃剛剛遇到一些問題,暫時暈過去了。你幫忙看著她,我和禹兄要去做點事。」柳塵對著嚴新道。
嚴新點點頭,對著柳塵道:「柳兄放心,我的浩然氣已經恢複了不少。」
柳塵點點頭,又對著嚴新說道:「嚴兄,做人要做君子,該做的才能做,不該做的千萬彆做。」
嚴新聽著柳塵這句話,心想當初柳如煙的事讓柳兄誤會了,以為他貪圖美色沒有底線。
可柳如煙是青樓女子啊,用詩詞名氣換一親芳澤,在他看來就是青樓你情我願的正常交易啊。可麵前的是皇妃,正經女子。他豈會亂來。
「柳兄,你要相信我的為人!」
柳塵點頭,然後帶著禹春喜就走。
嚴兄,我對你真是太好了。舍不得用情花刺你,讓你不遭摧殘。
而且,我做好事都不留名,把做的好事都讓給你了。王怡淳醒來發現是你在旁邊,她肯定會感謝你為她解毒啊。
唉,你和她本就有命運羈絆,這不更加加深情誼?!
嚴兄,真不用太感謝我。
人嘛,助人為快樂之本!
王怡淳醒來應該還有段時間,這時候正好帶著禹春喜去把那情花給摘了。
這種好寶貝,不得好好利用一下。
不要被紮,那就不是劇毒啊,而是人間仙藥。
嚴新看著柳塵帶著禹春喜去冰寒的河水旁,他不由得意一笑。
柳兄還是對我更好,讓我做守著人的輕鬆活。而禹春喜,卻要承受陰寒的侵蝕。他一個術士,體質比起他好不了多少,靠近那河肯定難受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