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思兔閱讀sto.ist),接著再看更方便。
“項風!項風!你等等我!”
我停下腳步轉頭,肖長螢氣喘籲籲的追了上來。
“對.....對不起啊項風,我們家也沒辦法......”
“沒事兒,肖姑娘,不用解釋,我不怪你們,相反,我感謝你們這一年多以來收留他們。”
“這東西你收回去,好好留著。”
我從兜裡掏出那件板凳蛇青銅器還給了她。
“不!這東西是你的了!我已經賣給你了,怎麼還能拿回來,那不合規矩。”她忙擺手。
“讓你拿回去就拿回去!”
我塞給她說:“這是唐代晚期的東西,拿到北京賣不會低於七萬塊錢,你自己好好留著吧,這小東西以後還能升值。”
說完我轉身便走,肖長螢沒在追來。
深夜,我漫無目的在南平街上走著,走了很久,抬頭突然看到前方路邊有家亮著燈的小飯店。
“吃點什麼啊?”胖胖的老板娘圍著圍裙問。
“哦,拿瓶二鍋頭,在來一盤老醋花生米。”
“小哥,天這麼冷,熱菜要不要整一個?要不在來個小份的地鍋雞?”
我點頭說好。
雖然夜色已深,但這家小店生意很好,可能是附近上夜班的工人,這些人三五成群坐一桌,吃著飯喝著酒,聊著工作生活上的瑣事。
菜很快端來了,我沒動筷子,一兩一杯的小酒杯連乾了三杯。
恍惚中,我看到了紅姐坐在我對麵。
她一臉微笑,嘴角那顆美人痣看起來依舊風情萬種。
我嘿嘿一笑,在她麵前擺了個空盤子,又夾了兩塊熱氣騰騰的雞肉放到了盤子裡。
“紅姐,我今天見到大哥他們了,你見到了沒?這地鍋雞不錯,你快嘗嘗。”
等了十分鐘,盤子裡的雞肉一動沒動,都涼了。
“老板娘?老板娘!”
“啥事啊小哥?”
“你能不能坐下來陪我喝杯酒,我付你錢。”
“嗬嗬,一個人喝悶酒,小哥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吧?”
胖老板娘坐下,她自己倒滿了一杯,然後舉起了杯。
我和她碰了碰杯。
老板娘一口乾了,然後抹了抹嘴,放下酒杯起身笑道:“小哥,生活中哪有那麼多順心如意的事啊,往事如風,這人啊要永遠活在當下,順勢而為。”
“不說了,我後廚還忙著,你自己慢慢喝,第一次來我這裡吧?我給你打九折,以後常來啊。”
往事如風,
活在當下,順勢而為......
我念叨了兩遍,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雲峰?找我乾什麼?”
“小五哥,你現在人在哪裡?”
“我在山東,怎麼了?”
“哦,沒事兒,福建這裡,你有沒有信的過的兄弟?”
“福建?有一個人,你也認識他,就是張哥啊,他可是老大的拜把子好兄弟。”
“行,我知道了,那你忙吧。”
掛了後我又打給了張哥,張哥說自己人在蒲城辦事兒,我說蒲城不遠,能不能現在開車過來一趟,我等你。
電話中他驚訝問:“啥事兒你電話裡不能說啊兄弟,這他媽都幾點了!”
“張哥,你過來吧,這事兒很重要,咱們必須麵談。”
“那.....那行,我大概一個半小時左右到你那裡。”
淩晨3點半,小飯店吃飯的人都撤了,就剩我這一桌,胖老板娘問我要吃到幾點,她說要準備要關門了。
就這時,店外傳來一陣刺耳的刹車聲,兩分鐘後張哥推門走了進來,他一屁股坐下,大聲問:
“啥事兒兄弟?這麼急著找我!剛才路上我都跑到了一百八!”
“這個!”
我將一個紮好的塑料袋推過去,認真說:“張哥,小五說你能信的過,這個東西你不要打開看,你把這東西當麵交給田哥,就說我送他的!讓他不要在找孫家三兄弟了。”
“哦?這裡頭什麼東西?貴重物品?”
我點頭:“非常貴重。”
聽了我的話,張哥臉色也變得認真起來,他將塑料袋小心揣進自己內兜,開口說道:“兄弟你放心吧,這事兒我給你辦了。”
........
第三天下午,南平某網吧。
坐在角落,電腦主機上插著u盾,我用一根手指不斷按著鍵盤上的數字鍵。
旁邊一個打紅警的年輕人忍不住扭頭看。
“你看個毛?”
我蹬了他一眼,立即伸手擋住了鍵盤,我怕他看到我密碼。
沒錯,我正在通過網銀分批轉錢,我將這次賣給秦西達的貨款,按照分成比例一分不少的轉給了把頭豆芽仔小萱他們。
轉完錢出來,蛇女已經在車上等著了。
“範神醫呢?”我問。
蛇女笑著說:
“範姐姐去買東西了,很快就回來。”
不一會兒,範神醫提著一大包東西上來了,我問這都買的啥?車上有吃的有喝的,說完我就想解開袋子看一下。
她一把搶過去袋子,紅著臉大聲說:“你管我買的什麼!都是零食!”
我無語道:“少吃垃圾食品,都是油,你也不怕胖。”
“彆廢話了,開你的車吧!”
“得,算我多嘴,走了啊。”
蛇女笑著振臂高呼:“耶!我們出發嘍!去湖南玩了哦!”
從南平到吉首大概一千多公裡,刨除休息吃飯時間,我預估兩天半左右能到。
那時候很多高速還沒通,隻能走跨省國道,在加上我路也不太熟,所以走走停停的比較慢。
一路上欣賞沿途風景,我開車累了就會把座椅放倒躺下,然後讓她兩一起幫我按摩。
到了行程後半段,我乾脆故意開的很慢,就是為了能多享受一次雙美的全身按摩。
彆說我無恥,一千多公裡就我一個人開車!那我開累了渾身酸疼,不得想辦法緩解一下啊。?
期間走錯過一次路。
到了第八天,我終於把車從南平開到了吉首,並在賓館和把頭他們順利彙合。
見麵後,豆芽仔熱情的給了我個熊抱,他滿麵紅光,大笑道:“哈哈!峰哥你終於來了!我們等你等的花兒都謝了!”
小萱剪短了頭發,整個人顯得更清爽乾練了,她疑惑問:“這是誰?”
我笑道:“哈哈,萱美女,你認不出來了?在好好看看她是誰。”
蛇女立即打招呼:“是我,萱姐姐好。”
小萱瞪大了眼睛,臉上表情滿是不可思議。
豆芽仔撓著頭說:“我去!蛇姑娘?你這是去han國整容了啊?”
在一片稱讚聲中,所有人都對蛇女的變化感到不可思議。
隻有一個人全程黑著臉不吭聲,是範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