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抓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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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6點多,滎陽市區內。

天熱,我端了碗涼粉,蹲地上用勺子挖著吃,魚哥也蹲在地上吸溜吸管。

“這什麼飲料?還挺好喝。”

“奶茶啊,魚哥你以前沒喝過優樂美?”

我說。

“沒有,挺好喝的,”

魚哥使勁吸溜著吸管。

人行道上人來人往,身後時不時響起汽車喇叭聲。

我放下碗,擦了擦嘴說:“咱們能找到嗎?感覺有點兒難。”

“難也得找。”

魚哥彈了彈煙灰說:“孔老邪這種人我了解,犟脾氣,吃軟不吃硬,定做鏟子需要時間,我們趁這空擋趕快找。”

魚哥分析說:“根據老頭回憶描述,偷狗的一共3個人,騎著兩輛摩托車,其中一個人走路有點毛病,一隻腳高一隻腳低,這人可能患有小兒麻痹症。”

“另外,那種摩托車油箱加不了多少油,絕對跑不了太遠,大概率,還在滎陽市內。”

魚哥在地上畫了四個圈,說:“你看,根據咱們剛才跟本地人打聽到的消息,市區裡,在三公像往北300米有家狗肉火鍋店,龍吟堂一樓有家常年賣狗肉熟食的,在就是孫寨西邊兒那家狗肉店。”

“還有最後一個,在豫龍鎮興國寺村,有個大型活狗批發中轉站。”

魚哥扭頭說:“看作案手法,他們都是先把狗毒死,所以大概率不會賣到活狗批發站,最有可能就在市區內。”

“三公像西邊那家是狗肉火鍋店,這大熱天吃狗肉火鍋的肯定少,生意應該不行,所以我覺得,熟食店概率最大。”

我又端起涼粉喝了口湯,連連點頭說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

“當啷一聲!”

這時候有位大姐路過,隨手往我碗裡扔了個一塊錢鋼鏰。

“謝謝啊。”

我把錢從碗裡倒出來,裝兜裡了,可以坐公交用。

起來把碗還給涼粉攤,我和魚哥攔了輛出租車。

北邙山上有狄仁傑的墓,我感覺這波魚哥就是狄仁傑靈魂附身。

我們到了龍吟堂一樓,找到了那家在西北角開著的熟食店。

“切點兒什麼啊?我這裡啥肉都有,香的呢。”

老板娘看起來四十多歲,很胖,身高一米7左右,可能有180斤。

但還比不上婷婷胖。

我佯裝著轉了一圈,指著那些擺在櫥櫃裡的盆子問:“有狗肉嗎?”

胖婦女圍著圍裙,擦手笑道:“有啊,地地道道的散養土狗,紅肉多肥肉少,45一斤,要多少給你們切多少。”

說完話她端出來一個大洗臉盆,砰的放在了桌上,盆子裡全是切好的大塊狗肉。

魚哥笑了笑,她給了我個眼神,示意我去把店裡門關上。

看我去關門,這胖婦女頓時有些警惕,大聲問你們乾什麼!

魚哥走過去,直接摟住她肩膀,笑道:“大姐,問你個事兒,你這些狗,都是從哪偷的?”

“什麼偷的!”

“你會不會說話!”

胖婦女立即推開魚哥,麵色漲紅道:“不買就趕緊滾!

在不滾我叫我老公過來!”

魚哥攤開手說叫,你趕快叫。

“你你們兩個等著!

有種彆走!”

胖女人從圍裙兜裡掏出個翻蓋手機,直接打過去大喊:“死鬼快回來!

有兩逼崽子在店裡調戲你老婆!”

掛了電話,她指著還罵,讓我們有種彆走。

很快,也就幾分鐘。

砰的一聲!

店門被大力推開!

“誰!

誰他媽鬨事兒!”

“就是你兩吧!”

衝進來這男的四十多歲,穿著白背心,一臉橫肉指著我們。

等他走到跟前,人還沒來得及說話,魚哥一抬手,啪的扇了他一巴掌!

“我乾xx!

!”

反應過來後,胖子額頭青筋暴起!

他隨手抄起一把切熟食的刀!

直接衝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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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哥側身躲開,單手扣住他抓刀這隻手的手腕,用力一擰!

一聲慘叫!

切肉刀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疼!

疼!”

“哎呀呀!

鬆手!

疼死了!”

這胖子半跪在地上,胳膊彎成了一個弧度,臉上冒汗,齜牙咧嘴的大聲喊疼。

魚哥擰著他手腕,笑著問:“胖子,老實回答,之前是不是有個得小兒麻痹症的人,往你這裡賣過狗。”

“賣過!”

“四寶林!

你說的是四寶林!

快鬆開我!

疼啊!

手要斷了!”

魚哥扭頭看向躲在牆角的胖女人:“給他打電話,讓他現在過來。”

見胖女人不動,魚哥皺眉,又加大了力氣。

“打啊!”

“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你他媽快打!”

看自己老公滿頭大汗,手腕快彎成了s形,老板娘這才反應過來,臉色煞白,撥打了號碼。

我跑過去盯著,要是敢不老實就弄她。

“林林子是我。”

電話那頭,很快個傳來流裡流氣的聲音。

“呦!

嬸子啊,打電話找我乾嘛?是不是想我了?哈哈。”

“林子,你快過來,我把欠你的貨錢結給你。”

,!

“臥槽!

太陽打西邊落下了!

嬸子你終於肯給我錢了!”

“等著!

這就過去!”

控製住熟食店夫婦,等了約摸半個小時,店外傳來了摩托車的聲音。

一名中等身材,走路一瘸一拐的年輕人,嘴裡叼著煙,一臉笑容的推開了店門。

“你兩是誰?我胖嬸子呢?”

魚哥笑道:“你叫林子是吧,前兩天是不是在廣陽土溝那裡,毒死條黃狗?”

一聽這話,這人臉色大變!

丟了煙頭轉身就要向外跑!

我早防備著,直接擋在了門口。

偷狗賊不用講理,也不用問,先打一頓就對了。

我和魚哥連踢帶踹,把他打的抱頭慘叫,鼻血橫流。

打了個差不多,我從店裡找來繩子把他手捆上,找了輛黑車帶回了山上。

等看到鼻青臉腫的這人,孔老邪一眼就認出來了,老頭神情激動,指著人喊:“沒錯!

俺記得他!

化成灰也記得!”

這人哭著說:“大爺,我賠你狗,賠你錢,你把我放了吧,我再也不敢了。”

孔老邪光著上半身,眼睛噴火,他把火鉗燒的通紅,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直接貼到了這人肚皮上,邊燙邊大聲說:“賠俺狗!

拿什麼賠!”

離得近,我聞到了一股烤肉味道。

見到這種慘狀,魚哥昧著良心念了聲罪過。

伴隨著偷狗賊的慘叫發泄了一陣子,孔老邪慢慢沒剛才那麼激動了。

他指揮我和魚哥幫忙,用繩子把偷狗賊吊在了房後頭的一棵樹上,也沒說啥時候放下來。

據他說,樹下就埋著那隻老狗的屍體。

:()來自一位盜墓者的自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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