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墓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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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兔閱讀【sto.ist】第一時間更新《來自一位盜墓者的自傳》最新章節。

幾分鐘前還都在聊天,幾分鐘後其他人都睡著了。

摸了下小萱額頭,體溫正常。

我又拿起豆芽仔吃剩的半袋方便麵看了看。

“對,一定是這樣,沒錯”

方便麵魚罐頭都是從村裡小賣部買的,我和紅眼睛剛好沒吃,所以我兩沒事。

後背冒出絲絲涼意,我突然想起了牙婆的孫女,她好像也是睡著後,溺死在了水缸裡,是不是她看到了什麼。

這麼說,小唐奶奶“啪!

啪!”

腦海中的記憶就像碎成了小塊的片段,每個片段上都有一張人臉,我正想著這些,忽然又聽到身旁又傳來啪,啪的聲音。

“停手!”

我一看,紅眼睛就像抓小雞,他抓著田三久上半身使勁搖晃,看沒反應,又啪的朝他臉上扇了一巴掌。

田三久閉著眼,但右半邊臉明顯腫了。

我忙跑過去拉開他,看著紅眼睛說:“聽著,你現在能不能聽懂我說話?要是能,你點下頭。”

他馬上點了下頭。

我深呼吸一口氣說:“你現在去門口守著,不管看到什麼東西,都不要離開,你必須得保護我,聽懂了沒?”

他點了點頭,往前走了幾米,像尊門神一樣往那兒一矗,紋絲不動。

隨後,我將計師傅拖到牆角,又把其他拖過來,把人都聚在了一起。

“誰!”

突然聽到身後有什麼動靜,我猛的回頭!

現在是在墓裡,四周黑暗,中間是青石條鋪的甬道,甬道儘頭是骷髏頭摞起來的牆。

牆中間開了個大洞,在往外看,黑咕隆咚,應該是心理作用,總感覺聽到有風聲。

我舉著手電看了幾分鐘,吞了口口水,慢慢退到牆角,把刀攥在了手裡。

“你聽沒聽到什麼動靜?”

紅眼睛來回扭頭看了看周圍,他慢慢伸出手指,點了點前方。

我小聲說:“你是想去看看?”

“那你就去吧。”

“把手電帶上,”

我扔給他一把手電。

他沒多想,舉著手電靠了過去。

手電光照亮了一部分黑暗,等走到甬道儘頭,他突然大喊一聲:“嘿!”

“彆叫!”

“你瞎喊什麼!

嚇了一跳!”

我話音剛落,紅眼睛猛的轉頭,他像是看到了什麼東西,直接追著跑出去了。

“你去哪兒!

快回來!”

我叫了,可無濟於事,他眨眼便跑沒影了。

“我他媽的!”

我不能走,我要是去追,這裡就沒人看著了,那時候要是有人害把頭,那就完了。

拿一把刀覺得不保險,我從小萱腰上又拔下來一把,手裡舉著兩把刀,警惕的看著周圍。

一直等,一直等,眼睛都不敢眨。

可能過去了有一個小時,或者是一個半小時。

突然,我看到前方甬道儘頭有了一點微弱光亮。

“啪塔。”

我馬上關了手電,屏氣凝神。

不多時,一個高大的黑影,出現在甬道周圍。

我重重鬆了口氣,打開了手電。

“你跑去哪了,這麼長時間,都快兩小時了。”

“不對,你衣服怎麼這麼濕,下水了?”

是紅眼睛又跑回來了,不過我看他身上全濕透了,褲腿還在滴水。

“這什麼東西?”

“蛤蟆?青蛙?”

他從懷裡掏出來一隻死青蛙,有成年男人拳頭那麼大,已經蹬腿死了。

“你你去追這玩意了?”

他搖頭。

紅眼睛一次說話說一個字,聽起來特彆費勁。

我聽了半天,又看他比劃了半天手勢。

他的大概意思可能說是,他突然有看到一個黑影,便追著黑影跑出去直接跳下了河,結果,下水以後什麼都沒找到,遊上來後在岸邊看到一隻死青蛙,他便拿了回來。

“你確定看到的黑影是人?”

我問。

他點點頭,又馬上搖搖頭,意思可能是沒看清,不確定。

地下溶洞有很多暗河,但水溫低,我不確定青蛙能不能在這種環境下生存,可能是從彆的地方遊過來的。

因為紅眼睛思維跟正常人不一樣,我隻是疑惑了一小會兒,隨手把死青蛙扔了,跑出去一個多小時,就給我拿回來個這玩意兒。

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悶哼。

“魚哥你醒了!”

我看魚哥捂著頭,醒了。

“感覺怎麼樣?”

“嘶”

“頭有點疼,”

魚哥晃了晃頭問:“咋回事?我怎麼突然睡著了。”

“方便麵,應該是方便麵,我們來之前從小賣部買的。”

我擦了擦頭上的汗,急忙說。

可能是魚哥體質好先醒看,又過了大約半小時,其他人陸續醒來。

“頭疼,這是怎麼了。”

小萱醒來後捂著腦袋說頭疼。

“把頭,你臉怎麼了?”

計師傅離得近,他先發現了。

田三六久本來有些帥氣的一張臉,現在腫的老高,我說是你手下打的,因為你醒不過來。

田三久捂著臉看向紅眼睛,而後者麵無表情。

,!

我講了關於小賣部的猜想。

“奇怪”

聽了我的話,把頭皺眉說:“如果是黑吃黑,怎麼不對我們下死手?隻是讓我們睡著了。”

“王把頭,你還沒看出來?”

田三久臉色陰沉,捂著臉說:“因為有人不想讓我們死。”

“因為隻有我們能打開這些門,我們要是死了,他進不去。”

“王把頭,雖然沒露麵,我敢肯定,這個人肯定和你那師弟有關係。”

“凡是你們從村裡小賣部買來的,不管是水還是罐頭方便麵,全扔了。”

我們馬上照做,把東西都扔了,隻有小萱包裡留了幾袋巧克力。

“把頭,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還要不要繼續開牆了?”

計師傅問。

田三久先是低頭麵無表情,隨後,他突然嗬嗬嗬的笑了起來,聲音很冷。

笑聲戛然而止,田三久抬頭道:“我好長時間沒這種感覺了,敵在明,我在暗,我在暗,敵在明,玩黑吃黑,很爽啊。”

“你爽什麼?田把頭,這會死人的!”

我感覺他莫名其妙。

起初不理解,後來才理解,我們和田三久不是一種人,我們不是好人,但田三久一定是壞人,而且是很壞的那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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