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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很多事看似迷霧重重,但要是抓住了那一個點,就能走出迷霧。
如果有一天自己成為了這類事件的主人公,怕的是當局者迷。
看著桌上完整的爆米花,我心裡已經有譜了。
小米留下的這一顆爆米花就是證據。
我到過鹹陽,吳爺是真的,洛袈山是真的,鬼草婆是真的,老金苗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怎麼回事?我舉個例子吧,有人做春夢的時候不想醒,想時間長點卻突然醒了。
有人做噩夢時想快點醒,卻怎麼都醒不來,就是自己控製不了。
有沒有仔細考慮過,為什麼這樣?你讓我一個小學文化的盜墓賊,去研究高深心理學是太難了,我說錯了有人罵我,說你懂個屁,你說的那是什麼玩意。
我隻能試著說自己理解的。
因為這類東西,存在於當今社會上,就在你我身邊。
小米和紅姐受了指兒金精神控製,指兒金的低級版就是“精神控製學”
,就是“pua”
。
pua是什麼,可以自己去了解。
尤其女孩子啊,有很多都不知道自己中過pua,就是意識不到,自己已經陷進去了。
不要把人都想的太好,有些人表麵上很好,說話一套一套,實際心裡壞心眼多的很。
早在低級的“pua”
出現之前,有個國家做過大量實驗,那些人研究了更簡單,更直接的藥物控製法,這些人研究出來了一種藥,藥名太長記不住,後來因為某些原因被緊急叫停,這個計劃就此擱淺。
又過了幾十年,抗癌藥都出現了,有人在原有基礎上發明了改良版,吃了這類東西不會直接死亡,而是篡改你的潛意識。
若在夢中你接受了那個現實,在真正的現實中就醒不過來了,事後什麼檢測都查不到。
我認為,指兒金就是這類東西的高級版,就是腦海裡有另一種人影和聲音存在。
指兒金怎麼做出來的不知道,各位若想了解類似情況,不妨去抖音搜一個視頻,名字叫“腦海裡的影子”
。
視頻主人公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民,某天卻突然學會了寫一種不認識的書法,還會畫畫,練功,他說自己腦海裡有一個黑影,就是這個黑影,每天教他寫字,畫畫,練功。
他睡醒後寫出來的書法誰都不認識,但我自己仔細看過,有一定規律,不是瞎寫,字體有先秦篆的影子,還有他的畫,美院教授說能感覺到一種恐怖的氛圍。
這人一切正常肯定不是精神病,家裡人帶他去檢查過好幾次,醫生都說正常,沒病。
我覺得,這人和當初紅姐的情況類似,但紅姐的問題要更嚴重。
小米也一樣,隻不過小米還在最初期,隻要我能求湘西趙爺,通過趙爺找到正宗黑苗,就能救小米,或許還能救紅姐也說不定。
所以說,這是有人搞我,想讓我吃了藥睡死猝死。
而想害我的人應該在忌憚什麼,不敢直接對我對手,對方想讓我死的神不知鬼不覺。
此人是誰不清楚。
但我家庭普通,誰會保我?思來想去,我突然想到了之前發生過的一件事。
江湖人士,三教九流,皆是提現木偶。
北京三環木偶劇院主人。
武冠候後代,藍天救援控製人。
趙清晚。
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晚被人蒙頭按了什麼手印,還拍了照,其他的都不知道了。
趙清晚正臉我沒看過,對於我來說她年齡是個謎,我隻看到了紫旗袍大白腿,還有小孩兒手臂粗的大辮子。
也就是說,鹹陽的都是真的。
誰是假的?想著這些,看了眼亮著粉紅燈光的女孩閨房,我起身走過去拍了門。
“乾什麼啊,我睡了?”
“開下門,有事找你。”
我在門外說。
“你等等啊,我衣服都脫了,讓我穿件衣服。”
幾分鐘後門開了,錢辛涵狐疑的打量著我說:“注意點啊,你不是想對我圖謀不軌吧?你要是敢動我一下,我讓大寶哥揍你。”
我沒理會,笑著問:“美女,今天是幾幾年,幾月幾號,幾點。”
“今天?今天是2003年1月7號,幾點”
她回頭看了眼床頭櫃上的表:“快一點了都,怎麼了。”
我搖頭:“你說錯了,今天是1月6號,不是一月7號。”
“哦那可能是表不準吧,沒事我睡了,你在等等,我爸可能路上耽誤了。”
她準備關門。
“彆。”
我伸手擋住門,笑道:“在等等?在等等我怕是永遠醒不過來了。
“你不是老錢閨女,你到底是誰。”
“有病,你在說什麼啊。”
“好,你不是常把你大寶哥放在嘴邊?他不是你男朋友嗎,我問你,你大寶哥兜裡經常裝的東西是什麼。”
“這個是煙?”
她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看到這一幕,我直感歎逼真程度。
,!
“你錯了,不是煙,是王中王火腿腸,是喂貓的那種澱粉腸。”
幾十秒後。
錢辛涵看我的眼神有了變化,她說話的語氣突然變的很冷,和之前完全判若兩人。
“沒想到啊。”
“你雖然有點腦殘,但意誌很強,你就算察覺了又如何?你醒不過來,在這裡不好嗎?你想看什麼就有什麼,雲峰你看看我是誰?”
說著話,她突然變成了紅姐的模樣,而且身上連一片布都沒有。
“進來啊”
她打開門,衝我招手。
看到屋裡一幕,我感覺底下燒起了一團火,連續深呼吸幾次才滅了火。
“就你還裝紅姐?”
我吐了口吐沫,罵道:“你就是個傻吊,自己玩吧,老子走了,真當我不知道門在哪。”
我直接躺在沙發上,抓著那一顆花生米丟到了口中。
“嘎嘣。”
就像小狗接食,我一口吃下了這一顆爆米花。
“喂!
喂!
你醒醒!
快醒醒!”
慢慢睜開眼,又看到了老錢家房頂,錢辛涵正一臉驚恐的望著我。
“呸!”
我吐了一口吐沫全是血,舌頭咬破了。
夢裡咬的是爆米花,這裡咬到了舌頭,很疼。
“謝天謝地!
!
你終於醒了,嚇死人了剛才,潑你水都不醒,怎麼叫都沒反應!”
錢辛涵一臉後怕的看著我從沙發上坐起來。
她一說我才有感覺,冷的忍不住打了一激靈,頭發濕透了都。
“你是不是太困了,睡這麼死,對不起,剛才真是嚇著我了,你不看看都幾點了,毛巾,擦一擦。”
我接到毛巾正擦著頭發,又聽到錢辛涵說:“看你樣子就沒睡醒,晚皮上都是眼屎。”
“等著。”
“我去幫你衝杯咖啡。”
:()來自一位盜墓者的自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