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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書你很不乖。”
沈南書瑟縮肩膀躲開那人對自己的進攻。
陸祁年灼熱的呼吸燙得沈南書往後躲,整個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的一樣,讓人焦灼惶恐。
而他陰惻惻的語氣又讓人無端地生畏。
“癢……”
沈南書小聲說。
又想軟了語氣讓那作惡的男人趕緊放過自己。
但事實證明,沈南書想簡單了。
聽到她的抗議,陸祁年格外善心地放過了她的那隻耳朵。
沈南書還沒有鬆口氣,隻覺脖頸和鎖骨那片一涼,衣領被陸祁年給扯了開。
“陸祁年!”
沈南書咬著牙根喊陸祁年的名字,眼中閃著一簇一簇的怒火。
陸祁年自然能聽出沈南書生氣了,但他仍舊不改。
勾唇痞氣一笑,“我在。”
“你又要發什麼瘋?”
陸祁年自然回道:“有嗎?你不是答應了我嗎,收點利息怎麼了?”
沈南書不讓自己失態,被他鉗製下的雙手暗暗地使勁,但隻是動了一下就被陸祁年給發現,笑著扣緊了她的手腕。
沈南書自知自己沒有理由拒絕。
但她不想在這裡……
“你彆……”
鎖骨被印下一道紅痕。
沈南書閉上的眼中閃過孟笙的笑臉。
耳邊是她抑製不住的心跳聲,夾雜著陸祁年有些亂了節拍的呼吸聲。
陸祁年將她的手摁在大腿上,不能動彈一下。
手指微動,將白皙的腿根掐出了紅印子。
“沈南書,你和陸少延發生過關係嗎?”
沈南書早已看出了陸少延是個人渣,她已經不喜歡他了。
如果兩人發生了關係,那麼會不會是陸少延強迫了她?
就像上次沈南書被灌醉了酒,醉得連人都分不清……
沈南書沒有率先回答他,而是主動仰起脖頸迎合他。
粉唇微張,顫動著的眼睫毛像是瑟瑟發抖的蝴蝶。
青澀又大膽。
陸祁年垂下眼將她的這幅誘人的模樣深深刻進眼眸。
他吻在了沈南書的嘴角。
溫暖又柔軟。
空氣的曖昧因子不斷膨脹變大,彷佛下一秒就會爆炸。
情動之時,沈南書發出輕輕的“嗬”聲,讓人分不清是笑聲還是曖昧的嬌喘。
她道:“都是成年人了,小叔怎麼還和小年輕似的。”
言外之意,她和陸少延談戀愛六年多,怎麼可能沒有發生過關係。
陸祁年的動作沒停,甚至更加暴力地扯開了她的衣襟。
“沈南書,你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
沈南書勾著陸祁年的脖子,聲音嬌得可以掐出甜水來。
“小叔不要告訴我,你是在吃醋?”
陸祁年握住她那如棉花似的大腿根,稍微一用力就抬起,而後膝蓋擠進了雙腿間。
將沈南書整個人都給牢牢地固定在了他和門之間。
陸祁年望著她的眉眼幽深認真。
“如果我說是呢?”
沈南書笑了,“小叔吃侄媳的醋?您可彆開我的玩笑了。”
“小叔不會是有處女情結吧?”
說完她又反應過來不對,麵上惶恐,甚至降低了說話的音量。
“那次在酒店……不會是小叔的第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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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議,又驚訝。
沈南書的表情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尤其是對他這種的久居高位的掌權者來說,可以說是挑釁。
誰知陸祁年看她半晌,從嗓子深處發出一聲低沉磁的聲音。
“是又怎麼了?當時是不是讓你負責了,結果你呢?”
他表現得坦坦蕩蕩。
沈南書故意嬌嗔道:“當時給你留聯係方式了,可是你好像並沒有這個意思呢。”
難道那時他說出讓她和自己結婚,她也願意?
陸祁年哂笑,“現在也可以。”
沈南書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冷。
“你可以當渣男,和我無關。”
“但是你當上渣男的原因不能和我有關,懂?”
陸祁年低頭輕啄了下她的唇珠。
“不懂。”
沈南書索性也不和他兜圈子了。
“不懂就好好履行你的婚約。”
就算不想,也得和人家說清楚了。
這句話沈南書沒有說,畢竟這件事怎麼算也都是和她沒有關係。
她隻能儘力不去做一個被人唾棄的人。
陸祁年也不惱,“那你怎麼不好好履行你的婚約。”
話不投機半句多。
“那你怎麼不讓你的侄子好好做人?”
“和我無關。”
“那我要怎麼樣也和你無關。”
陸祁年沉沉盯著她,問:“你確定?”
沈南書秒慫,“你幫我把婚退了我再確定。”
一來一回,好好的旖旎氣氛就這麼被不知死活煞風景的沈南書給破壞了。
陸祁年往後撤了下身子。
麵無表情,甚至看起來有點嚴肅。
“沈南書。”
她也感覺到氣氛的變化,兩人清醒著,用這樣的姿勢麵對麵,著實有些難堪。
沈南書想放下腿,但陸祁年偏偏不如她的意。
這個狗男人真是壞透了。
“乾嘛?”
“離孟笙遠點。”
他的語氣算不上多好。
“你哪隻眼看見我接近她了?”
“你們兩人回來有多親密你不知道?”
“所以你現在是在質問我?是你讓我把她扶起來的吧,我沒記錯吧?”
沈南書滿臉的不可置信,他這人腦子進水了?
還是大腦係統出了故障,怎麼一會一個讓人想要抓狂的想法。
“一碼歸一碼,總之把我的話記在心裡,不然以後絕對沒有你好果子吃。”
“陸祁年你還真是有毛病,就算我和她關係好,那又怎麼了?還是你怕我把咱倆的事告訴她?我哪來的立場?在你眼裡我又是什麼樣的人?”
沈南書用了力氣推開他,見他依舊站在自己麵前巍然不動,她生氣狠狠掐了他托著自己大腿的手背一把。
陸祁年覷了眼沈南書,鬆了手。
沈南書將憋了一肚子的氣,給統統撒了出來。
“什麼好果子壞果子,隻要我想吃,就全是好果子,隻要我不想,就算是金子做的果子我也不會看一眼。”
“陸祁年你除了會用這種威逼利誘的手段來欺負我,你還會什麼?”
“你就仗著我好欺負,手上有拿捏我的把柄罷了!”
“你說你幫我,結果呢?我就沒看到你做了什麼有用的事!”
沈南書越說越慷慨激昂,哪怕眼眶紅紅的,聲音哽咽,但她在氣場上竟一點也沒輸給陸祁年。
指著他的鼻子就是一通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