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哥,不好意思,我來晚了,今天的課有些沒聽明白,就找老師請教了一下。”看著氣喘籲籲的呂姣,沈向南忙道:“沒事,我也才來沒一會,你歇口氣吧,喝汽水。”說著,將一聽健力寶遞給呂姣。“謝謝沈哥。”呂姣笑著接過,拉開拉環正要喝,冷不丁頭發被人一把揪住。下一秒,一個耳光便扇到她臉上。“好你個臭不要臉的賤貨難怪我家男人天天晚上往外跑,敢情是被你這個小**勾引了!”賈月梅也不知是從哪跑了出來,揪著呂姣就又打又罵。呂姣反應不及根本沒有還手之力,被賈月梅打了好幾個耳光。沈向南懵了半天才想起上前勸阻,“月梅,你乾啥?你鬆手!”賈月梅正在氣頭上,甩手也扇了沈向南一個大耳巴子。打完,她倒先哭上了,“你跟我說出來打牌,結果就是出來跟人搞破鞋呢,沈向南,你對得起我嗎?”等沈明珠接到電話趕到派出所,賈月梅、呂姣和沈向南正鬨得不可開。賈月梅咬死兩人就是在搞破鞋,還信誓旦旦說看到兩人抱著一塊親。呂姣和沈向南則堅決否認,說兩人隻是在學英語。“小妹,你可得為我做主,向南他背著我在外麵跟這個狐狸精亂搞,你把她開除了!”一見到沈明珠,賈月梅便撲上來哭訴。沈向南焦急否認:“我沒有!小妹,你彆聽她瞎說,我跟呂姣啥也沒有。”“放你娘的狗屁,自打從首都回來後,你三天兩頭的大晚上往外跑,你敢說不是跟這個小**在一起?”“我是跟她在一起,但我們……”“看!他自個都承認了!你這個賤貨,勾引我男人,我饒不了你……”賈月梅跳著腳,當即又要撲上去撕打呂姣,被派出所民警給擋了下來。“我沒有。”呂姣邊說邊哭著往一個民警身後躲。沈明珠心煩的想打人。她都躺下睡了被一通電話叫過來,看這麼一出鬨劇。“二嫂!”被她一喝,賈月梅安靜下來,但眼淚卻嘩嘩的流,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你想要個什麼結果?離婚還是繼續過?”賈月梅被她問住,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沈明珠繼續說:“想離婚,我現在就能給你做主。”賈月梅慌了,“不行,我不離婚!我要跟他離了,豈不是便宜這個賤貨了?”“不想離婚就閉嘴!”沈明珠雖然是外嫁的小姑子,可卻是沈家最有話語權的那個。賈月梅不敢再鬨了。沈明珠冷著臉辦了手續,將三人領出派出所,由裴颺開車去了天香引。到店已經一點鐘了。裴颺:“我去弄點吃的吧,你想吃啥?”沈明珠白了男人一眼。氣都氣飽了,還吃個毛線。知道她在氣頭上,裴颺也不敢撩撥,轉身默默去了後廚。沈向南下意識想去幫忙,被沈明珠叫住,隨即將三人帶去了包廂。進了包廂,沈明珠,抱臂,來回的在三人麵前走動。三人都被她的冷氣壓震懾住,不敢吭聲。沈明珠停在沈向南麵前,“你來說,你大晚上的出去找呂姣做什麼?”“學英語。”“學多久了?”沈向南掐指算了算,“九天。”沈明珠冷笑,“記得還挺清楚。”沈向南眨眨眼,“按天算的,一天一節課,一節課五塊錢。”賈月梅一聽又炸了,“你還給她錢了?你給了她多少?!”“閉嘴,我沒讓你說話就彆出聲。”賈月梅氣不過,卻並不敢違逆沈明珠。沈明珠看了眼呂姣,對方垂著腦袋抽泣。她將目光收回來,又問沈向南都學到了些什麼。沈向南倒也梗直,當麵背了一些單詞和口語,單詞基本都是一些蔬菜水果和肉類,口語是日常交流一類。看得出,是真的學了點東西。沈明珠火氣消了些,“你要學英語,外麵那麼多培訓班不去學,偏要找個小姑娘學,你安的什麼心?”沈向南欲言又止。“二嫂,你去隔壁包廂等我。”“我不去。”見沈明珠盯著她,賈月梅委屈道:“你們有啥話是不能當著我麵說的,我還不如一個外人嗎?”“呂姣,你去三號包廂。”呂姣倒是聽話,直接就出去了。賈月梅這才不情不願的跟著離開。“去首都培訓的費用,是我借給呂姣的,她教我英語,一節課抵五塊錢。”得知原由,沈明珠並不罷休,“二哥,你是不是變心了?”“沒有!我就是跟呂姣學英語,我們啥也沒有,是賈月梅瞎說八道。”“小妹,我也不怕告訴你心裡話,我是真不想跟她過了。頭發長見識短,三天兩頭總愛挑事。”“我們家都是靠小妹你過上的好日子,可她總是不滿足,一有點啥事就鬨個沒完,我現在下班都不想回家,也不想跟她說話。”沈向南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通,全是數落賈月梅的不是。渾身上下連頭發絲兒都透著對妻子的嫌棄。“二哥,你還記得你第一次帶二嫂來見我時,是什麼樣子嗎?”沈向南茫然。“我還記得,你當時特彆高興,就像撿到了寶貝一樣,說了她一籮筐的好話,就為了我能幫她安排一個工作。”沈向南怔住。“喜新厭舊是本性,但忠貞不渝是選擇。”“世上沒有完美的人,你不能既要又要還要,你想想你剛出村那會是什麼樣子。”“做人千萬不要忘本,做為一個男人,遇到事是想辦法去解決它,而不是逃避想著換個新的,如果二嫂還不如賈月梅,你又要換嗎?”“一個對家庭對妻兒不負責任的男人,最讓人看不起,更不會有大出息,做人失敗,還怎麼談做事?”說完這些話後,沈明珠讓沈向南在包廂裡好好反省反省,她則去了呂姣那邊。“呂姣,你覺得我二哥這個人咋樣?”許是沒想到她會這麼問,呂姣一時答不上話。沈明珠又問:“你覺得我二哥是好男人嗎?”(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