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人,一身魚尾白色婚紗。
凹凸有致的身材被包裹得完美無餘,性感得堪稱尤物。
超長頭紗,罩住了整個人。
頭紗前麵短至小腿處,後麵長至拖地2米。
花鬱塵不由得站直了身體,被眼前的人勾走了魂。
他這是第一次看見老婆穿著婚紗出現在自己麵前。
美到他幾乎忘了呼吸。
“老婆…”他緩緩開口。
確認眼前這人是不是自己老婆。
簡直仙氣到他高攀不上她的感覺了。
“你發什麼愣呢?看傻了啊?”
這語氣,是他老婆無疑了。
花鬱塵反應過來之後,樂開了花。
滿眼驚豔的上下打量著他老婆,嘴角的笑意根本壓製不住。
他伸手想抱她一下,想親她一下。又怕亂了她的造型。
隻好牽著她的手,連俯身看她的樣子,都帶著小心翼翼。
裙擺有些長,花鬱塵替她提起來了一些。
今天的天氣很好,藍天白雲。
趕上了拍照的好日子,成品肯定很好看。
魚尾婚紗在一片花海裡,美的不可方物。花鬱塵的眼神就沒有挪開過。
每一張成品,新郎的眼裡隻有新娘的樣子,都不需要攝影師教。
洛小蠻打著遮陽傘,背著寶寶站在花田外麵。
“花生米,你看,小姨多美啊。”
花生米的視線還看不了那麼遠,但是被附近的花兒吸引了。
另一邊不遠處的花田兩道身影,在收割鮮花。
小姑娘還是帶著一頂草帽,身後的背簍已經裝了一些向日葵。
小五也背了個背簍,幫忙收花。
今天聊的事情都是一些瑣事,跟工作無關。
向陽的笑意依舊很燦爛,如同背簍裡的向日葵一樣耀眼。
兩人時不時看著那邊拍婚紗照的小兩口。
也在為他們感到幸福。
日頭漸漸上來,向陽見他臉上冒了一些汗,拿了張濕巾,遞給他。
小五接過她手上的濕巾,笑道,“謝謝。”
向陽笑著搖頭。
她去花田邊的小屋,拿了一頂草帽過來,踮起腳尖給他戴上。
指了指天上的太陽,擺擺手。
——不曬。
“嗯。”
她背上的背簍裝滿之後,小五替她拿了下來,背去田埂那邊。
一上午過去,花鬱塵叫上小五一塊過去吃午飯。
順便把向陽也一同叫上了。
午餐的時候,花鬱塵的目光遊離在兩人之間。
經過一上午,這兩人好像熟悉了不少。
眼波流轉不似昨天那麼陌生疏離,對視的時候含著笑意。
花鬱塵自詡,自己還真是有做媒人的潛質。
“啊——”懷裡的小家夥嗷了一嗓子,打斷了他的神識。
他都等了好一會兒,還沒有吃到心心念念的水果泥。
“馬上馬上。”花鬱塵給兒子繼續刮果泥。
下午他們取景要去那邊雪山附近。
洛小蠻就沒有跟去,正好小家夥要睡午覺。她就在屋裡守著他。
小五跟著向陽去幫忙搬花裝車了。
淩苗換上了藏族新娘的民族服,妝造另類新穎,次次都美到了花鬱塵的心尖上。
不過雪山附近的溫度挺低的,得穿厚點的外套才能禦寒。
拍攝下來,淩苗的手都成冰了。
她惡作劇的喚了一聲,“老公。”
“嗯?”
花鬱塵還沒反應過來,雙頰一冰。
淩苗將凍僵的手覆在他臉頰,感歎道,“好暖…”
花鬱塵皺起眉,握著她的手,“怎麼這麼冷。”
淩苗扭頭看著身後,“你看這裡的積雪都不化,能不冷嗎。”
花鬱塵握著她的手搓了搓,將她緊緊攬入懷中。
“走吧。彆冷到我老婆了。”
隨後拿過一邊的外套,披到她身上,抱著她朝車輛那邊走去。
今天的拍攝算是告了一段落。
晚上,花鬱塵敲了敲小五的房門。
小五打開門,問道,“什麼事?”
花鬱塵回道,“我們明天走了。”
“這麼快?”
“嗯,明天還要飛去南礁群島那邊,你呢?還要在這裡住幾天?”
“大概得一個星期左右。”
還有一個星期啊…
花鬱塵笑道,“行,好好培養培養感……額……信任。”
差點說漏嘴了。
“會的,你們什麼時候出發離開,我送送你們。”
“明早。”
“那行,今晚早點休息。”
花鬱塵回到房間。
看見自家老婆連浴袍都沒脫,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他去到床邊,看著睡著的一大一小,輕笑了一聲。
“這麼累啊…”
他俯下身,給她脫下身上的浴袍。
隨後掀被上床,摟著滑溜溜的老婆好好睡一覺。
第二天一大早,吃過早餐之後,團隊就要離開這片花田。
小五站在路上跟他們揮手告彆。
向陽也不知道為何,還挺舍不得的。
明明跟他們才見過一天,這麼快就走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再見,或許不會再見了吧…
她忽然看向一邊的男人。輕輕點了點他,勾勾手指。
小五伸手過去。
隻見她在他手心一筆一畫的寫,“你,什麼時候,走。”
小五回道,“下周四走。”
還有幾天,向陽眉眼彎彎一笑,“嗯。”
她的聲音很清脆,如同銀鈴。
如果她會說話的話,一定很好聽。
花家這邊。
這兩天早上總會有一輛車停在這裡好久好久。
也不見車上的人下來,停到太陽升起之後才離開。
樓嘯下了車,冷眸看著這輛車,本能的警惕這輛車有問題。
於是過去,敲了敲車窗。
車窗降下,是一個帶著金絲框眼鏡,看上去一副商人氣息的男人。
“我說哥們,你擱這蹲點呢?我都盯了你兩天了。”
樓嘯說,“今天又過來了。怎麼?花家有你什麼人?”
周靳堯淡淡道,“跟你有關係嗎?”
“你說呢?”樓嘯回道,“花旗和花家的安保現在是由我負責。”
周靳堯打量了他兩秒,“你是誰?我從來沒見過花家有你這號人。”
“不妨事。”樓嘯說,“以前沒見過,今天就見著了。”
花鬱嫻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周靳堯抬眸看去。
開門下車,朝她微微一笑,“二姐。”
花鬱嫻不爽,姓樓的這個煩人精,怎麼又來了!
樓嘯回頭看了一眼,二姐?
這人叫她二姐?
她不是隻有一個弟弟嗎?這兩天還不在家。
擱哪又多了個弟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