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鬱嫻準備出門。
“不介意的話捎一程唄。”樓嘯說。
花鬱嫻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不順路!”
樓嘯輕笑道,“人看著不大,脾氣還挺衝啊。”
“關你什麼事。”
樓嘯朝老爺子揮了揮手,“花爺爺,下次晚輩再來看你。”
“伯父伯母,我們就先走了,公司還有一點事要處理。”
“唉。路上小心。”
花老爺子對這小子,笑容半點不吝嗇。
“走吧。”樓嘯說了一聲。
他大喇喇的打開車門,上了副駕駛。
“喂!”花鬱嫻說道,“這是我的車!你的在那裡!”
樓嘯懶懶靠在椅背,捏了捏眉心。
“沒法開車,正好得去一趟花旗。一起吧。”
路上。
她沉默不語的開車。
樓嘯側頭看她,“還在生氣?”
花鬱嫻不想跟他說話。
“我跟你道歉好不好。”樓嘯說。
她依舊不搭話。
“你那天去公司找我,我就已經想著簽完合同再解決盧森的事。”
“可是你走的那麼快,我還沒有來得及跟你說。”
任他說破天,花鬱嫻也不帶理他的。
車內的氣氛沉寂得一直到公司下麵。
花鬱嫻下車的時候,說了一句,“處理完這些破事,以後彆來我家了!”
樓嘯輕挑眉尾,深吸一氣,難搞哦,給惹毛了。
是夜。
哄睡小家夥之後,花鬱塵拿了個筆記本過來。
“老婆,我找了幾個婚慶公司,你看看選哪一個好。”
淩苗掃了一眼屏幕,“你自己看就行了唄。”
“那怎麼行呢,還是得你過目。”
淩苗靠在他肩頭,看著他翻閱的那些資料。
看來看去,眼睛都看花了,選擇困難症一上來就要罷工。
“哎呀,都沒什麼區彆,你隨便找一家就行了。”
花鬱塵點開其中一個,“那你看看這個怎麼樣?”
“介紹看上去對中式婚禮還挺專業的。”
“嗯,那就這個吧。”淩苗懶得再挑了。
“那行,我約個時間,咱們過去。”
淩苗說,“就這幾天去吧。”
花鬱塵先是愣了一下。
隨後不懷好意的笑說,“這麼急?看來老婆比我還心切啊。”
淩苗無情的打破了他的幻想。
“我要複工了。”
“這麼快?”
“你兒子都3個月了,還快呢?”
花鬱塵歪頭靠著她發頂,“那白天我看不到你怎麼辦。”
“嘖——瞧你這話說的。”
淩苗沒好氣道,“我晚上又不是不回來了。”
花鬱塵哼哼唧唧的說,“我和兒子都會想你的。”
“行了,少來。”淩苗說。
“下個月複工,趁現在還有空,還得去量婚服的尺寸,選版訂做。”
“除了婚服得親自過去量以外,其他的就全部交給你來把關。”
“啊?”
這個項目太大了,花鬱塵害怕辦砸。
“可是我這是第一次結婚,你全都交還給我,我也沒有經驗怎麼辦?”
淩苗朝他眨眨眼,俏皮一笑,“我相信你的能力和眼光。”
“你是一個很有浪漫細胞的人,一定會準備得很出彩。”
“到時候每一個前來參加的賓客都會終生難忘。”
花鬱塵破防一笑,“老婆,你這是在恭維我,給我戴高帽呢?”
淩苗摸摸他的頭發。
忍俊不禁的說,“你看,我就說我老公聰明吧,這都猜到了。”
這女人,居然把哄小孩的招數用在他身上。
花鬱塵放下電腦,瞧著她,笑說,“兒童心理學對我很有用嗎?”
淩苗笑問,“那你覺得你吃這套嗎?”
花鬱塵搖搖頭,覺得自己應該不吃這套。
“我是男人,又不是男孩子。”
淩苗捧著他的臉頰,嗅了嗅,“我老公真香啊…”
花鬱塵嘴角微微揚起。
淩苗又親了他一下。
“能嫁給這麼帥氣又聰明的老公,真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係。”
嘴角揚得更上了。
淩苗將他推倒在床上,“瞧瞧,這皮膚比我還白,手感真是棒極了。”
“誰能想到,這樣的男人居然是我家的…”
她在他臉上吧唧的啄了又啄,親了又親。
好像稀罕得不要不要的。
花鬱塵的嘴角徹底放不下了,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老婆…你彆…”
淩苗在他脖頸嗅來嗅去的,“老公…你會一直愛我嗎?”
花鬱塵微仰著頭,享受著她的主動,笑著說,“會。”
“那你會一直對我好嗎?”
“會……”
慘了,一碗迷魂湯上了頭。
淩苗趴在他身上,捏著他的臉頰,親著他微微嘟起的唇瓣。
“可是人家好累…看那些東西最費神了。”
“我老公超棒的,白天辦事厲害,晚上辦事更厲害。”
一句晚上辦事更厲害,誘得花鬱塵簡直找不到北了。
“所以老公…都交給你了好不好…”
白皙的玉指輕撫著他的下頜,一路帶到喉結。
劃過的地方猶如野火燎原。
花鬱塵滾了滾喉結,握著她的手,眼底暗得一塌糊塗,
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她,“好……”
“那你答應人家了,就不準反悔了喲……”
她嬌聲嬌氣,媚語連連。
攪得花鬱塵心肝腦仁都不剩了,“好……”
淩苗點了點他的唇,花鬱塵順勢吻了一下她的指尖。
“就知道我老公最好了…”
淩苗在他懷裡蹭了蹭,“愛死你了…”
花鬱塵蠢蠢欲動的摸著懷裡這個可人兒。
極大的反差感,幾乎讓他神魂顛倒。
“老公…”她媚眼如絲的看他。
“兒童心理學…你喜歡嗎?”
他不置可否,“喜歡,喜歡死了…”
再沒有一句嘴硬的話。
大手探上她的腰肢,已然上了鉤。
淩苗偏不如他的意,拿開他的手,嬌嗔的哼~了一聲。
乖乖,這一下差點沒把他的魂都勾走。
淩苗從他身上起身,“可你剛剛說你不吃這套。”
懷中香軟一空,花鬱塵心癢難耐的再次將她抓回來。
用力禁錮在懷裡,鼻尖遊走在她頸側,嗅著馨香。
“我錯了…是老公不知好歹。”
淩苗捂住他的唇,“可你說你是男人,不是男孩…”
他拿開她的手,密密麻麻吻著她,“老婆說我是什麼就是什麼…”
什麼理性,什麼臉皮全然不見了。
烽火戲諸侯這麼難得的戲碼,他心甘情願上鉤。
淩苗笑著拍了拍他的臉頰。
“那就這樣說好啦,這些事情就交給你啦。行了,鬆手,我要睡覺了。”
花鬱塵不放人,嗓音低沉暗啞,“老婆,你想玩死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