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胖胖的銀豬睜開一隻眼,懶洋洋的看著擁吻的兩人。
單身狗這個詞,或許就是這樣來的吧。
難怪秀恩愛叫做虐狗。
最終吻得女人的唇發了紅,男人才舍得鬆開。
指腹摩挲著她微紅的唇,滾了滾喉結。
淩苗眸眼溫熱,“花鬱塵,你怎麼現在這麼上道了呢?”
花鬱塵笑道,“傻瓜,這些都是再尋常不過的事。”
“你要是喜歡,以後天天給你帶一束回來。”
“過來吃東西吧,彆餓壞我老婆孩子了。”
男人哪有直男不直男。
是個男人都知道如何哄女人開心,就看他想不想哄而已。
其實女人也很好哄。
浪漫不需要特意安排。
哪怕花是路邊摘的野花,她也會很高興。
並不是花有多漂亮,而是因為那份偏愛和惦念。
而往往打動她們的,就是這種細節。
所以戀人分手,夫妻離婚,從來不是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
有句話叫做——成也細節,敗也細節。
真正愛你的人,會想儘一切辦法來愛你的。
燈火通明的大廳,幕布在放映著家長裡短的電視劇。
麵對麵席地而坐的兩人,笑著碰杯,享受這人間煙火氣。
清晨。
床上的兩人還在相擁而眠。
淩苗的電話響了。
懷裡的人動了動,嘟囔道,“誰呀…”
花鬱塵摸到手機,睜開眼睛,看了一眼。
淩晴?
他想都沒想掛斷了。
正準備繼續閉上眼睛的時候,電話又來了。
花鬱塵這次直接選擇了靜音模式。
“老公…誰啊…”
花鬱塵繼續摟著她,“賣保險的,不用管她。”
“哦。”
花鬱塵起床的時候,淩苗還在睡。
這天這麼冷,還是彆帶她出門吃早餐了,跟她帶回來吧。
他換上衣服,拿上鑰匙出了門。
等到淩苗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人已經不見了。
手機叮咚了一下,她拿過來看了看。
“老婆,我在買早餐,快到家了,起床沒有?”
淩苗打了個字,回了過去,“嗯。”
回複完之後,她起身下床。
眉心微皺,托著肚子,適應了一下下墜的重量。
日子總算快了,她好懷念以前一身輕的感覺。
現在連睡個覺都難受,做什麼都不利索。
去洗漱一番之後,開了房門。
圓滾滾的隨便花搖著尾巴過來了。
淩苗現在沒法蹲下摸摸它的腦袋。
走過去沙發那邊,緩緩坐下,這才揉了揉它的毛發。
自家這個胖銀狐現在一直在減肥。
花鬱塵經常帶著它,在露台扔飛盤。
露台那台跑步機就成了它的減肥神器。
至於這效果嘛,好像有點用。
她想給這個胖銀狐拍個照來著,
摸出手機解開鎖,看到了好多未接來電。
她這才知道花鬱塵說的那個賣保險的,是淩晴。
她簡直氣笑了。
花鬱塵正好從外麵買好早餐回來,“老婆,我回來了。”
他放下鑰匙,問道,“笑什麼呢?”
淩苗看著自家這個陽光開朗大男孩,有時候真是笑死個人。
花鬱塵放下早餐,脫下身上的羽絨服。
昨天的花被她插在一個小花瓶裡,放在桌上。
看起來還挺溫馨的。
淩苗放下手機,“買的什麼?”
花鬱塵說,“你不是想吃漢城那邊的早餐嗎?”
“我搜了一下,京城南郊那邊正好有一間。”
淩苗驚訝道,“你去那麼遠的地方買早餐啊?”
“樓下不遠那麼多早餐店,你費這個勁。”
花鬱塵笑道,“隻要我老婆喜歡,再遠也得去啊。”
他摸了摸她的肚子,“你吃的歡,我兒子長得才壯。”
淩苗嗔怪的說了一句,“敢情我就是個送貨的唄。”
花鬱塵低頭親了她一下,“哪能呢,老婆才是第一。”
“看看你買的什麼。”她去到餐桌邊。
花鬱塵揭開蓋子,頓時蛋酒的味道襲來。
淩苗驚豔道,“你還真買到這個玩意兒了?”
花鬱塵又揭開熱乾麵的蓋子,“呐,還有這個,不知道正不正宗。”
“買這個的時候,商家還附帶送了一些泡菜。”
淩苗驚豔不已,現在已經不是正不正宗的問題了。
是她隨口說過的話,他都放在心上。
她看向花鬱塵的目光,湧動著深深觸動的暖流。
花鬱塵忙著給她打開所有的餐盒,沒注意到她看著自己的眼神。
嘴裡還在碎碎念叨著,
“不過回來的路上耽擱了點時間,可能有點乾了。”
“出門的時候看你還在睡覺,就沒叫你起床。”
“明天我再起早一點,錯過早高峰就好很多。”
淩苗一瞬不移的瞧著身邊的男人。
花鬱塵打開筷子,抵在她手上,“來,嘗嘗看。”
抬眸對視上她的時候,卻發現她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花鬱塵愣了兩秒,“老婆…”
話還沒說完,淩苗湊過去親了他一下。
花鬱塵有些沒反應過來,摸著唇瓣,愣愣的看著她。
很快嘴角勾起不值錢的笑意。
怎麼都抑製不下來的那種。
“老婆,你…你怎麼突然親我呢…”
弄得他耳根子都有些發熱了,平時難得見她這麼主動的。
淩苗笑說,“親我自己老公,犯法啊?”
這…這不都是他的詞麼?
花鬱塵笑著搖頭,“不犯法…”
哎呀,要命。
這女人…什麼時候學會這一套了。
淩苗說,“不礙事,湯汁在底下,再拌一下就行了。”
花鬱塵坐在淩苗身邊。
嘴角的笑意還沒有落下,撐著下巴看著他的女人。
淩苗喝了一口蛋酒,“在漢城這玩意兒是下奶的。”
額?花鬱塵沒注意聽,“什麼?”
淩苗說,“這蛋酒喝了開奶。”
“啊?”
“聽以前的老人說,媽媽喝了這個,寶寶喝的奶都是甜的。”
花鬱塵不知道還有這麼一說。
他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那什麼…現在有嗎?”
淩苗不解,“有什麼?”
他清了清嗓音,“我想嘗嘗看。”
淩苗將碗往他麵前一推,“喝吧。”
花鬱塵錯愕的看著麵前的蛋酒。
“我…不是說這個。”
淩苗把拌好的熱乾麵推在他麵前,“給。”
花鬱塵扯了扯嘴角,也不是這個…
算了。
說了肯定得挨一記。
老婆剛剛才親了他。
還是少犯點賤。
他喝著她遞過來的蛋酒,嗯,還彆說真的很甜。
難怪她說寶寶吃的奶都是甜的。
花鬱塵的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到時候可以試一試…
嘿嘿……